「大海,呈上來吧。」太后聲音慵懶的說了一句。
萬大海心中雖有不願,但還是將一摺子雙手奉送到了兩人面前。
太后將摺子轉到了李雲澤的面前,語氣帶著質問道:「皇帝,你還想瞞我多久呢?」
摺子上方赫然寫著邊疆告急四個字眼。
李雲澤單手住了摺子,語氣同樣有力道:「回皇額娘,邊疆苗國這些年雖然已經向我們國歲貢,但在他們的心裏卻依舊有叛之心,這次提的要求更是過分,如若就這麼答應他們,那我唐韻王朝的國威何在?」
太后皺眉沉聲道:「皇帝,你要知道一件事,自從臻承平去世后,我們國要說的上一位有名氣的將領的話,邊疆一些小國也不會如此的肆意妄為了。」
李雲澤立馬闡述了立場道:「皇額娘,這次比賽的規矩是您定的,而且立后也是文武百看在眼裏,明妃三場比賽都拿第一,不是理應立為後嗎?」
太后翻手打開摺子,指著上面的容道:「苗國在奏摺上說的很清楚,他們現在所求的就是許妃能夠為我們唐韻王朝的皇后,這樣他們苗國才能夠一心一意的附屬於我們啊。」
「皇額娘,這種事如何能夠以這樣的方式計算?一國之後倘若趨於這樣的協議,那不就等於我們唐韻王朝向苗國認輸了嗎?」李雲澤對於這一點顯得異樣的抗拒,畢竟對於李雲澤來說,是準備立明妃為後的,而許君麗在他看來,當初聘為妃,也只是因為與苗國的一紙協議罷了,說是要為皇后,還沒那個資格呢。
然而太后卻並不這麼想的,所考慮的只是眼前利益,立馬反駁道:「皇帝,你要記住,現在不是你所耍子的時候,你一旦不答應他們的要求,苗國極有可能就會和我們離結盟的關係,到時候聯合其他國家來攻打我們的話,到時候的境恐怕會比現在還要難堪數倍,難道讓平民經歷生靈塗炭的場景才是你所想看到的不?」
太后的一番話讓李雲澤的心瞬間到了煎熬了。
畢竟他的背後所站著的是萬千的平民啊,如果他都真的秉公讓明妃當上皇后的話,那背後的百姓將要經歷戰之苦了。
太后眼見李雲澤陷了沉思當中,心中也明了自己所說的已經了李雲澤的心去了,很快補充道:「皇帝,目前唐韻王朝的基未穩,許妃無論品德修養,哀家也是看不過的,但背後代表的可是苗國,我們沒辦法忽視這一點,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特許可以在宮裏煉毒了不是嗎?既然能準許一次,那麼我們就大方的再退後一步,又有什麼關係呢?」
「……」李雲澤言又止,此時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太後繼續說道:「皇帝,哀家也不想你,反正你選了哪種路,都得承擔不同的後果,哀家只是認為把應該走的那條路指給你而已。」
「兒臣明白,多謝皇額娘。」李雲澤明確道。
「嗯。」太后閉目不言,也在等待著李雲澤最後的回答了。
李雲澤隨後和萬大海說明了自己最後的決定。
萬大海聽完后,原本皺起的眉頭約間也是皺的更深了,點了點頭,便轉向眾人宣佈了這次皇后之選的最後獲勝者:「經過三場比試,想必大家也都見識到了各位娘娘的能力了,現在我宣佈最後獲得皇后之位的娘娘,就是宮的許妃娘娘。」
萬大海此話一出,明妃的眼瞳頓時一針,口抑不住那團氣,直接吐暈了過去。
「主子,主子。」明妃突然出現這一幕,把陳安寧和明珠都給嚇傻了,攙扶住明妃,為順氣,陳安寧更是囑託明珠趕去把郭太醫給找來。
在明妃氣暈過去后,錦妃也氣不過的上前,抱拳和李雲澤以及太后問道:「太后,皇上,臣妾對於這比賽結果有所疑慮,還太后、皇上給予解答疑!」
「你說。」太後有些不滿答道。
「之前兩場比賽都是明妃妹妹第一名的,這第三場比賽,妹妹的剛剛所參的心意相比皇上也給出了答案了,就算分數沒有許妃高,那綜合三場下來,難道明妃妹妹的總分數還比不過許妃嗎?」錦妃字字鏗鏘道。
對於錦妃的這番言論,太后臉上寫滿了不高興,畢竟這也頂撞,確實已經有失為一個妃子的品德。
太后還沒答話,旁邊的許君麗就冷笑連連道:「我說錦妃,分數是由太后和皇上來評斷的,他們認為我的分數要高於明妃,這就是最好的答案,難不你還要讓皇上太后講解明妃為何輸給我嗎?你好像還沒有這個權利要求這麼做吧?」
「許君麗,你現在還沒當上皇后呢?我剛剛可有問你問題?」錦妃立馬反駁道。
「你!」
就在許君麗氣急敗壞的時候,太后抬手制止道:「兩位都別在爭執了,錦妃,許妃雖然話有些難聽,但所說的並沒有錯,明妃在某種程度上,就是比不過許妃,哪裏輸了,等明妃醒了可以讓親自來問哀家,至於你,確實沒有這個權利過問。」
「皇上,您也是這麼認為的嗎?」錦妃眼神有些失的看著李雲澤。
李雲澤閉了下眼睛,便立馬答道:「太后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好了,這次選皇后的事就這麼決定了,封后儀式安排在下個月的月初,大家都散了。」
說完后,李雲澤便離開了。
太后看著皇上默然的背影的時候,心裏也不是滋味,但為了大局觀著想,太后不得不這麼李雲澤做出選擇的,隨後也起離開了。
在兩人都走了以後,許君麗高傲的來到了錦妃與陳安寧面前,勾一笑道:「你們兩個給我好生等著吧,下個月我當上了皇后,有你們的好日子過了。」
陳安寧不卑不坑的應了一句:「那就等許妃娘娘您當上了皇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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