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最後一個字后,許君麗便伴隨著大笑聲離開了。
看著這般形,明珠已經忍不住斥責說道:「娘娘,你瞧這許君麗說的是什麼話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安寧你怎麼看?」明妃心裏雖然氣憤不已,但為今之計也只是把觀點轉向陳安寧詢問道。陳安寧則是冷靜的回答說道:「娘娘,奴婢覺得這其中是有古怪!」
「什麼古怪。」
陳安寧冷靜說道:「我一時說不上來,只是覺得臻答應懷孕的不是時間,你說早不懷晚不懷,為何在第三場筆試來之前懷孕,還在皇上準備來我們翔宮的時候才出現這個消息的。」
明妃冷靜地思考了一番,說道:「你的意思是臻白巧們是故意用懷孕來套住黃上不?」
陳安寧有些無奈地走了一圈說道:「的,我也不知道,但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們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吧?」明妃有些氣惱地說道。
陳安寧則是勾一笑道:「娘娘,您聽過一句老話嗎?」
「什麼老話?」明妃不解道。
「就是狗急跳牆,我猜那兩位應該是知道皇上今天來你這裏恐怕會泄第三場比賽的機,所以在萬不得已的況下,們只能出此下招,從半路劫走皇上的。」
「可萬一事發,若不是真懷孕,那下場不是比這還要慘嗎?」明妃還是想不通們這麼做的目的。
陳安寧則是接連搖頭道:「娘娘,你太小看們了,即便是東窗事發,到時候也是自太醫一個疏忽之罪,跟們本又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皇上也不能隨意按一個罪名給們。」
聽完這些話,明妃了眉心,出了一種痛苦的表出來:「你剛剛說們是害怕皇上泄於我,那如今去了們那晚上是不是也有可能把第三場的機告訴們呢?」
陳安寧也沒辦法確定地回答道:「的奴婢也不敢妄加揣測聖意,但同樣也不排除有這樣的可能,所以娘娘我們應該儘早多做準備才行。」
「呵呵。」明妃頓時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來:「如今皇上都已經去臻白巧的百草閣了,我還如何做準備,可惜你今晚心為本宮畫質的這幅絕妝容,如今也只能鏡花水月了。」
「娘娘……」看著明妃這般痛苦,陳安寧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
太后將所有嬪妃都到了安康宮,在品了一杯茶后,太后便滿眼欣喜地著臻白巧道:「你們都學學臻答應,給我們皇家延續子嗣就是最大的功勞,所以哀家決定恢復臻答應的妃位。將臻答應晉陞為臻妃,這同樣是皇上的意思。」
太后說完,雖然很多嬪妃表示並不滿意太后這樣的做法,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佯裝賀喜道。此刻吳臻白巧是無比興的立馬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想要答謝太后的厚恩,可太后卻直接擺手道:「好了,你現在是有孕在,不需要再向哀家做那些繁文縟節,你現在更重要的事是想想如何安胎!」
「多謝太后指點,白巧一定努力。」
「嗯,其的就沒有什麼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可是在太后說完這句話,錦妃顯得有些困擾地詢問道:「妹妹懷孕自然是可喜可賀,可是接下來的第三場筆試是不是該擇期進行了呢?」
然而太后卻擺手道:「不急,如今臻妃已有孕,不如等誕下皇子之後再進行比試吧。」
「可太后您之前不是說了要在選秀之前折出皇后的人選嗎?這臻妃十月懷胎,時間不是要延長很久。」
太后見錦妃一直糾結這一點,當場就黑下臉來,顯得有些不耐煩道:「我說了這件事可以緩,怎麼哀家怎麼做事還要你來指導嗎?」
「臣妾不敢!」錦妃健隨後只能無奈地坐了回去。
明妃出手拍了拍錦妃說道:「姐姐,別再說了……」
「嗯。」錦妃只得點了點頭,沒有再做其反應。
旁邊的許君麗臻白巧兩人見狀進階勾起一抹冷笑,錦妃吃癟,對們來說就是一件無比開心的事了。
在開完太后的會議之後,明妃在宮門前有些詫異的詢問道:「姐姐你平常可不像是一個會衝的人,怎麼今天在太後面前繼二連三的失言呢?」
「我只是有點不甘心。」錦妃著拳頭,心中卻是無比的生氣。
明妃見狀立馬不解道:「姐姐,你在生氣什麼?」
「如果太后要延長比賽的時間,等十月份過後,妹妹,你皇后的位置恐怕都了未知數了。」「唉,這也沒辦法,誰臻白巧的命這麼好,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懷孕了!」
「難道妹妹你就沒有懷疑過臻白巧這次懷孕很是蹊蹺嗎?」
「這件事陳安寧之前也跟我說過了,認為也確實如此!」
「既然陳安寧都覺得蹊蹺,為什麼甘心坐以待斃呢?」
「不能坐以待斃,又當如何,我總不能跑到皇上面前跟他說臻白巧的懷孕是假的,我沒有真憑實據就過去,肯定會被皇上誤以為我妖言眾,嫉妒臻白巧的!」
「傻啊妹妹,我們完全可以不用從臻白巧上手啊!」錦妃立馬指出其中的緣由說道,
一聽此話,明妃冷靜的思考了一下,隨後回答道:「姐姐你的意思是去找王太醫嗎?」
「不管有沒有用,我覺得都應該去找一下!」
「好姐姐,我聽你的,我們去把王太醫來!」
很快,兩人合計完之後便到了太醫院,此刻王太醫正在抓藥,心思沒有在別的方面,所以等明妃與錦妃來到面前的時候,王太醫都渾然不知。
直到踩到了錦妃的腳才下的後退一下就跪倒在地:「微臣參見明妃錦妃娘娘剛剛是微臣太過忙於抓藥,所以才會見到兩位娘娘,還請恕罪。」
「王太醫嘔心瀝地為皇上與眾嬪妃看病,此等功績在,我們怎麼會怪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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