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臻答應,你做的那些事別以為沒人知道,大家可都看在眼裏呢。」錦妃冷笑道。
聽著錦妃的冷笑,臻白巧心中很是不忿道:「趙素錦,你別得意,你也有見不得的東西,只是沒被我抓到罷了,等我抓到你的把柄,會讓你看看誰的手段更毒。」
錦妃皺起眉頭,用一種審視的眸盯著臻白巧。臻白巧看著趙素錦那雙眼睛就很不舒服,立馬喝道:「你看什麼看。」
錦妃不慌不忙道:「你把你剛剛說的,麻煩在說一遍。」
「說什麼,你聾了聽不到是嗎?」臻白巧嘲諷道。
不過在臻白巧想重複之前的話語時,錦妃注重講道:「我說的是你剛剛對我的稱呼。」
「稱呼,趙素錦,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臻白巧有些愣神道。
哪想臻白巧這句話剛說完,錦妃就一掌了過去,當場就把臻白巧給打懵了,過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立馬抓狂道:「趙素錦,你敢手打我?你找死啊。」
錦妃淡然道:「我打的就是你,臻白巧,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只是個答應,而我是妃,我的宮位不知道比你高多個檔次了,你見了我都得行禮不說,還敢直呼我的名字,如此目無尊卑的舉,我不杖責你就已經是寬容大量了,就算你現在跑去和太后告狀,我也有的是道理。」「你。」臻白巧還想辯駁,卻被許君麗給摁住了,許君麗幾個眼神過去,示意臻白巧在這個時候,就不要在去和趙素錦逞口舌之能了。
氣的臻白巧接連揮了好幾下袖子道:「趙素錦,你給我等著。」
「好,隨時恭候著。」錦妃毫不懼怕道。
在幾人劍拔弩張之際,安公公趕過來打圓場道:「幾位娘娘,就別在這干杵著啦,比賽馬上就開始了,趕回各自的地方準備準備吧。」
經過安公公這麼一說,幾人才各自散開,只是許妃走臨走前,還掃了明妃的食材一眼,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對了,明妃妹妹,你可不要真的學人樣哦,不然用爛泥做出來的土燒要是比不過我的,那可就真的笑掉人大牙了哦,哈哈哈。」
許君麗說完,便打消數聲離開了。
許君麗的話外音也很明顯了,表示自己做的,也是土燒。
可土燒的做法只是陳安蓮發明的,之前知道其做法的只有陳安寧一個而已,許妃是如何得知的。
一想到這裏,陳安寧的視線便立馬轉到了評委臺上已經開始胡吃海喝的雲妃上了。
「安寧,你在看什麼?」明妃有些好奇的追問道。
「娘娘,許妃做的也是土燒!」陳安寧答道。
「啊?這麼湊巧的嗎?」明妃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失落出來,認為如果做同樣的菜肴的話,那麼對於評分可就大打折扣了,特別是許妃的菜肴還是排在自己前面的,萬一皇上他們品嘗他們的菜滿意之後,恐怕就不會對自己的土燒有所期待了。
畢竟舌頭是人上最挑剔的一個部位了。
陳安寧冷靜道:「娘娘恐怕不是湊巧。」
「不是湊巧?那是?」明妃疑問道。
陳安寧明確的說道:「娘娘,土燒是我姐給我的,做法雖然與花有點類似,但還是有些不大一樣的地方,更何況,這土燒的名字,也是我自己取的,可剛剛許妃卻直接說出了這個名字出來。」
陳安寧說到這裏,明妃就明白了,恍然道:「你是說許妃了你的做法。」
「極有可能。」陳安寧點頭道。
明妃看了一眼還在得意做準備工作的許妃,也是很無奈的搖頭道:「我沒想到許妃為了這次比賽竟然能夠做出如此事。」
陳安寧嗤笑道:「娘娘,這可是為了爭奪皇后之位,所以他們能做出什麼樣的事都可以理解的。」
「唉,那安寧,我們如果做同樣的,勝算還有多大?」明妃有些擔憂的詢問道。
陳安寧搖了搖頭:「土、想必都比不過許妃那邊的,如果要做同樣的,我覺勝算不是很大。」
「那該如何?」明妃憂慮道。
陳安寧閉目思量片刻后,便答道:「娘娘,就按照我之前和你說的,我們放棄做土燒,準備另外一種菜品。」
「可是食材?」
「娘娘,你先做好前期準備工作,我現在就去膳房領用食材。」陳安寧說完就飛奔去了膳房了。
趕到了膳房后,陳安寧趕把自己要的食材給報了上去,可是負責管理食材的廚卻直接瞥了一眼角落裏一些爛菜說道:「今天剩餘的食材就剩這些了,好的食材都已經給娘娘們去參賽了,你要不要?」
陳安寧一看這些菜幾乎已經爛了,上面還有好幾隻蒼蠅在上面盤旋著,可以說本就用不了啊。
「沒有別的了嗎?」陳安寧皺眉,有些失落的詢問道。
廚擺了擺手道:「就這些了,你不要的話,就連這些都沒有了。」
這些爛菜鐵定是不能要的,陳安寧擺了擺手就準備離開,然而在離開之際,陳安寧突然掃到在膳房外面的一塊草地上,長了一些白旗草,陳安寧計上心頭,將這些白旗草全部給摘掉放在了袋子裏面快速的跑了賽臺去了。
明妃沒了陳安寧在旁,本來就焦急的不行,這回等到陳安寧后,立馬就喜出外道:「安寧,你可算回來了,都快急死我了。」
「娘娘不用急,食材我給您找回來了。」陳安寧掰開了袋子的一角給明妃看。
明妃看到裏面的白旗草后,頓時皺眉道:「這……這不是白旗草嗎?用這個當食材能行嗎?」
陳安寧了皮,立馬解釋道:「娘娘,現在不是我們能夠選擇的,所有的去路已經被封死了,唯有嘗試這個,沒準才會有新的出路的。」
聽完陳安寧的話后,明妃也不再猶豫了,立即點頭道:「好,安寧,我相信你,我們就做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