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思量了片刻,最終還是無奈道:「好,我嘗試去說說吧,但與不哀家也沒法給你保證,還得看皇上他自己的意思,我也只能儘力而為。」
「老多謝太后。」
秦氏說著又要給太後行禮,但被太后立馬攔住道:「行了,我都說了,我們是親家,有些事就不用這麼見外了。」
「老只是太高興了,所以才有點忘乎所以,還太后能夠見諒。」
「好了,老姨,我們今天先好好品茶,明日我就找皇上說道說道,這樣總可以了吧?」太后安道。
太后既然已經答應了,秦氏自然也就不會在過多的去演戲,於是便也起和太后一起品茶了。
不過喝到一半,秦氏又笑著說道:「太后,老想問一下,最近皇宮裏面是不是宮都打不得、罵不得呢?」
太后表一僵,隨後否決道:「這怎麼可能,在皇宮中哪有哪個宮是打不得罵不得的。」
秦氏繼續說道:「可據我了解到的,巧兒多次被皇上所降宮位的原因就是因為巧兒得罪了一個宮,才會引起皇上如此不滿,下旨降了的宮位的。」
面對秦氏的這番話,太后卻是接連擺手道:「這絕對不可能,皇帝什麼樣的子我最清楚不過了,他天忙於政務都無暇到後宮走走,怎麼可能還會為了一個宮去降巧兒的妃位呢?」
「如果不是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太后,我也不是說偏袒我家巧兒什麼的,只是這個做宮的不像大家閨秀,那可是從小沒教養的野丫頭,這種人要是吸引到皇上,到時候納為妃嬪的話,可就是整個皇族的恥辱了。」秦氏越說越興,還時不時的用手比劃了一番。
太后卻也按手明確道:「這個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會讓皇帝娶什麼宮的。」
秦氏見太后這態度,心也頓時放下來大半了,其實秦氏早就盤算好了,只要皇帝納不了陳安寧為妃的話,那陳安寧對於臻白巧又能造什麼樣的威脅呢?等臻白巧恢復了妃位,要整死一個陳安寧也幾乎是舉手間的事了啊。
見事已經圓滿解決,秦氏也收起了殺戮之心,順勢打了個哈欠,準備和太后告別:「太后,這上了年紀的人就不宜久坐,我這邊就準備打道回府好好誦經念佛了,這裏就先行告退。」
「既是如此,我也不便多留泥了,不過老姨你可要多注意些子,不要為其他一些繁瑣的小事給了肝火。」太后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秦氏順勢擺手道:「年紀大了,很多事已經不像年輕的時候那麼爭強好勝了,我現在唯一的希就是巧兒能夠當上皇后。」
太后聞言卻停滯了下來,只是乾笑了幾下,便沒有過多的去回復秦氏了,因為太后清楚皇后之位是靠自己的個人實力去爭取的,至於其他的,還真沒辦法去做的。
秦氏見太后不說話,心裏也清楚在這一點上,太后應該是幫不了自己的,於是也不好厚著臉皮在這繼續待下去,不過反正自己任務也已經完了,自然也走的痛快。
錦宮。
陳安寧準備進去的時候,卻被門口的宮給出手攔住了。
陳安寧一愣,但還是表面了來意:「兩位姐姐,我是來找錦妃娘娘有點事的,麻煩讓一下。」
「錦妃娘娘現在不在錦宮,請回吧。」宮很快給出了答覆。
「不在?」陳安寧雖然疑,但還是帶著平和的語氣繼續問道:「那能冒昧的問一句,錦妃娘娘去哪裏了嗎?」
「錦妃娘娘去哪裏是我們這些人能夠知道的嗎?」兩個宮的口徑一致,且語氣都不太好。
陳安寧雖然困,但也不好闖,只能轉離開了。
趙小欣也有些詫異的上前問道:「安寧姐,怎麼不進去?」
「錦妃不在宮裏。」陳安寧如實的說道。
「啊!好吧,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版?」趙小欣也出了困擾的表。
「就在這等著吧,小欣,如果你冷宮那邊有事就先回去,不用管我。」陳安寧明確道。
「我已經給手下人去做了,所以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可以陪著姐姐一起等。」趙小欣道。
「好,謝謝你,小欣。」陳安寧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階坐了下來。
如果說後宮當中要說哪一座妃嬪的宮邸最為奢華的話,那無疑就是皇后的宮邸凰宮了。
只是目前皇后的人選還沒定下,所以暫時都還空著,不過今天卻出奇的有人氣,很多宮太監都在不斷的往裏面搬花和添置傢。
門口更是有跪迎著幾十個宮太監,首先高喊了一句:「奴才恭迎許妃、臻答應。」
在轎子落下后,宮太監便齊聲喊道。
只是這個稱呼,對於來此的臻白巧來說,簡直就猶如銀針耳,疼的要命啊,當場就一腳猛踹了一下喊的最大聲的那個太監,口中更是謾罵道:「你本宮什麼?你這沒的東西,有種的再給一句。」
太監被接連踹了好幾下都不敢哼了一聲,生怕在怒臻白巧。
或許怕同行的面子有些損,許君麗也拉了一下臻白巧,在旁勸說了一句:「好了妹妹,今天我們是奉了太后的懿旨來此商量大事的,和一個太監怒沒必要。」
「哼,本宮就是看不慣這群狗眼看人低的低賤奴才。」臻白巧不滿的哼了哼。
「想要別人看的起,那自己得先做出榜樣來啊。某人最近接連被降位,現在還如此對手下人撒潑,可當真好笑。」在臻白巧教訓完奴才后,旁邊錦妃也緩緩落轎,但腳還沒出,諷刺之語便一口而出。
「趙素錦!本宮教訓奴才什麼時候要你在旁邊多了?」臻白巧惡狠狠的瞪了錦妃一眼,心中十分不忿道。
錦妃走出轎子的同時,後面的明妃也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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