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臻貴人立馬就出了笑,帶著讚許的目看了吳玉安一眼說道:「吳總管,多謝你來提醒本宮一句,看來那個廢陳蕓蕓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用的,至死後還能幫本宮搬走一塊絆腳石。」
「娘娘洪福齊天,陳安寧對於娘娘來說無疑就是螳臂當車,本不足為患。」吳玉安接連比劃了下手勢,瘋狂的討好道。
吳玉安的幾句話哄的臻貴人暈頭轉向的,隨即就吩咐宮給了吳玉安一百兩紋銀作為獎賞。
拿著這麼多錢的吳玉安,又趕跪在地上表了忠心:「娘娘對小人如此嘉獎,小人日後定肝腦塗地,以報娘娘大恩。」
「行了,你退下吧,以後你只要好好替本宮做事,獎賞絕對不會你的。」臻貴人拉攏了一句后,便讓吳玉安退下了。
吳玉安走出華宮沒幾步,就和宮翠竹了面,翠竹臉若寒霜的詢問道:「事都已經辦妥了吧?」
吳玉安躬道:「已經完了最後一步,臻貴人知曉了陳蕓蕓是被陳安寧所殺,正準備去找皇上呢。」
「乾的不錯,這是娘娘給你的賞賜。」翠竹說完又拿出了一百兩的雪花紋銀出來遞給吳玉安。
捧著這錠銀子,吳玉安整個人都激的抖了起來,這跑一趟,就讓他直接賺了二百兩了,簡直也太值了。
不過吳玉安還沒激多久,翠竹便接著說道:「吳玉安,我警告你,這件事你要是敢泄半句的話,下場你應該知道是什麼?」
吳玉安也雙手抱拳道:「勞煩翠竹姑娘回去轉告娘娘一聲,我吳玉安這張在皇宮裏面是最嚴的,就是死,也不會供出娘娘半句的。」
「嗯,你知道就行。」翠竹說完后,便立馬轉離去了。
在翠竹走後,吳玉安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這個翠竹的時候,吳玉安總能到一種無形的迫,每次都讓自己不過氣來。
不過看著兜里二百兩銀子,吳玉安又滿是笑臉了。
此刻得到消息的臻貴人立馬就馬不停蹄的趕往未央宮,準備把這個消息轉達給李雲澤聽,希李雲澤能夠替主持這個公道。
然而來到未央宮前,就瞧見了陳安寧此刻正清掃著階梯,心裏更是不滿的上前呵斥道:「卑賤的奴才,我的人你也敢?」
陳安寧還以為臻白巧說的是自己私下找陳蕓蕓打聽陳安蓮死因的那件事,所以也立馬應了下來:「別說陳蕓蕓我敢,凡是和這件事有關聯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好狂的口氣,我倒要看一看你這脖子到底是什麼做的,能不能頂得住你這顆腦袋。」說完臻貴人就想上階梯找李雲澤告狀。
可臻貴人剛一挪腳步,陳安寧的掃帚就直接掃了一堆灰下來,弄的臻貴人嗆的接連咳嗽,直接破口大罵道:「陳安寧,你有病啊?」
陳安寧一臉無辜的答道:「臻貴人,我這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在這打掃的,你說我有病,莫不是拐著彎罵皇上嗎?」
「我……我不和你在這多費舌,等我見著了皇上你就死定了。」臻貴人準備直接繞開陳安寧走上去。
可陳安寧偏偏又換了個位,又把的去路給擋住了。
「給我讓開!」臻貴人氣急敗壞的喊了句。
陳安寧淡然道:「臻貴人,這旁邊有乾淨的地方你不走,偏偏要走我還沒打掃好的,你腦子是不是不大好使?」
「你?」
「難道我說的有錯嗎?」陳安寧面不改的答道。
「你有種,我就睜著我這雙眼睛,看你還能得瑟多久。」臻貴人說完便再次繞開陳安寧,並在沒起步的時候,趕一溜煙沖了上去,那姿勢要多稽就有多稽。
未央宮,難得休息下來的李雲澤此刻正欣賞著一副墨寶,只是腦海之間卻不斷浮現出那個小宮的模樣,搖了搖頭,李雲澤有些無奈的苦笑起來。
很快,陳福就渡步進來說道:「皇上,臻貴人在外求見。」
「來做什麼?」
陳福低著頭答道:「說是讓皇上為主持公道。」
「又在瞎鬧騰什麼?」李雲澤眉頭一皺,顯然對於臻貴人最近的做法有些不滿了。
陳福繼而說道:「的奴才問了,臻貴人不願回答,就說要見了皇上的面才肯說。」
「那你就讓進來,朕倒要看整什麼麼蛾子。」
「嗻。」陳福出去轉達了李雲澤的意思。
臻貴人見李雲澤同意見了之後,直接從開門的剎那就開始哭,一直哭到李雲澤的跟前,泣了半響才說道:「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直接說事!」李雲澤立馬喝斥一句。
臻貴人的走到了李雲澤的旁說道:「就是前面那個掃地的陳安寧,今天早上……到辛者庫把臣妾的大宮陳蕓蕓給謀害了,臣妾死一個奴婢不算什麼,可是如此的藐視皇家規矩,這樣的人,本就留不得啊,皇上。」
李雲澤的表逐漸起了變化,但還是穩住了自的緒說道:「你說陳安寧跑到辛者庫殺了你的宮陳蕓蕓,這可有證據?」
「當然有,那監工太監和幾個宮都看見了。」臻貴人底氣十足的說了一句。
「荒唐!」臻貴人這話一出口,哪想卻直接惹怒了李雲澤,氣的他當場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桌面,立馬喝道:「這幾個奴才是瞎了狗眼了,那陳安寧今天一天都在打掃階梯,如何能到辛者庫去殺人?」
「皇上,您早上上早朝可能沒看見,興許是這個陳安寧跑到辛者庫殺人也說不定,畢竟有好幾個人都親眼所見是殺了陳蕓蕓的。」臻貴人辯解了一句。
「今天早朝取消了你不知道嗎?你是想說是朕瞎了雙眼?」李雲澤反問了一句。
被李雲澤這麼一問,臻貴人徹底傻眼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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