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一群人就要過來了,程奴兒本能的看向了沐楚歌的方向。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那沐楚歌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在那搖晃著鐵籠子,似乎是想要將裏頭那異給放出來一般。
只是,這樣的舉在旁人的眼裏看起來,就像是瘋了一般。
那東西,怎麼可能是只憑藉著一個人的力量就能搖晃開的?
然而,他們本就沒有理解到沐楚歌的用意。
「就是這裏了。爺。可以試看看了。」
「好。」
等沐楚歌確認了某個節點后,沈慕寒這才拔出自己的佩劍。
那異好像也是看懂了沐楚歌的想法,努力挪著自己的往後靠了一些,儘可能給沈慕寒讓出一個比較大的位置。
當然,也是為了它自己的小命著想。
刀劍無眼,這東西要是劃在它上,那絕對是皮開綻的。
從異的反應來看,便能知道沈慕寒的佩劍,絕非普通之。
那將軍在聽見後人呼喚的聲音后,立馬就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會覺得有些奇怪。
這三人到底做了什麼事他不知道。
但是他此刻卻很清楚。
如果再不將對方攔截下來的話,可能真的會被波及到了。
「別那鐵籠……」
可等那將軍發現了沐楚歌和沈慕寒目的,想要阻止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沈慕寒舉起自己的佩劍,朝著那鐵籠的指定位置劈砍了下去。
瞬間,那籠子便被攔腰斬斷。
看起來就像是毫不費力!
眾人皆驚,沒有想到這沈慕寒的佩劍竟然這般鋒利。
鐵籠子被破壞掉后,那異瞬間就掙了出來。
平衡點被破壞,那麼便是它該出的時候了。
的確,它很想要好好報復一下那些曾經傷害過它的人。
可是剛才沐楚歌說過了,繼續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的話,它很有可能會遭到二次傷害。
眼下,還是暫時離開這邊比較好。
這個地方,對它束手束腳的。
只有在魔山,它才能將自己所有的能力給釋放出來。
「來人啊,陛下說了,絕對不能讓他們逃出去!一個都不能!」
「是!」
「快抓住他們!」
場面,一度變的有些混。
不過,礙於異在,對方大多數都是口號喊的響亮,並沒有多人敢貿然靠近去挑釁。
近距離的爭鬥,他們絕對討不了任何的好和便宜的。
不過要是繼續耽誤下去的話,等對方人到齊了,就沒有那麼好了。
異低了自己的,朝著沐楚歌和沈慕寒還有程奴兒的方向低聲吼了一聲,似乎是在示意著什麼。
「它好像在說什麼。」
程奴兒指了指異的方向,莫名的有些心疼它。
明明它什麼事都沒有做,卻被人這般錮起來。
「上去。走。」
沐楚歌瞬間明白。
這腳剛準備抬起來跳躍上去的時候,卻在半路上被沈慕寒給攔截住了。
「沒事,我來。你現在做這些事太危險了,知道嗎?」
「好,我知道了。爺。」
沐楚歌愣了一下,隨後笑的一臉憨厚。
被沈慕寒一把抱在懷裏后,沐楚歌還有些不老實。
出手,輕緩的了他的膛,一邊誇讚著:「真結實。」
沈慕寒輕咳了一聲,似乎有些難為。
沒有想到沐楚歌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著這種敏的話。
然而,沐楚歌本以為還能多逗趣一番。
卻沒有想到,現在的沈慕寒,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隨隨便便就會臉紅通的男人了。
只見沈慕寒將自己的腦袋低,湊到了沐楚歌的邊,低聲道:「有什麼話……留到晚上的時候再說。」
這是公然在回擊了!
「好啊……」
沐楚歌並不慌,甚至主的將自己的雙手環繞在了沈慕寒的脖頸上。
這火,像是隨時都有可能被點著!
程奴兒在一邊看的臉紅心跳加速。
強行別過頭,順著異低下來的位置往上爬,一邊喃喃自語著:「抱歉,你明明有那麼多傷口,還要帶著我們一起離開。等離開后,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找最好的葯的。」
異的耳朵微微彈,似乎是聽進去了一般。
等到程奴兒最後一個攀爬上來后,異瞬間就站起來。
站在高,看著下面,那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覺,連空氣都變的乾淨了不。
異的緒有些敏,看見那一群人靠近自己后,便朝著他們的方向怒吼了一聲。
「放箭!千萬不要讓他們危機到宮中的人!」
那些士兵們的心,在這一刻全部都懸掛了起來。
要是讓這異跑出去的話,那可就是他們的職責了。
萬一要是鬧出點什麼人命的話,他們絕對一個都逃不了。
「我可不想死。快,給我攔住他們!」
「在陛下之前這件事之前,一定要阻止他們!」
這會,誰都沒有退路了。
程奴兒坐在了最前面。
他的手,的攥住了那異脖頸後方的。
只見程奴兒的稍稍前傾,隨後,指向了右手邊的方向,一邊解釋著:「從這邊。這邊包圍的人不多,也好突破。他們沒有剛才那一批人來的厲害。快,弓箭手已經來了。」
雖然他不知道這異到底能不能聽的懂自己說話。
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萬一,功了呢。
好在,程奴兒的判斷是對的。
那異的確是能夠聽的明白他在說什麼,最後也是按照程奴兒所指引的方向奔赴而去。
它衝出去的速度很快,好在程奴兒提早做好了準備,的攥住了異,這才避免自己摔下去。
而在程奴兒後,則是沐楚歌和沈慕寒。
沐楚歌依偎在了沈慕寒的懷中,完全不被這所謂的顛簸給影響到。
「不行啊。完全瞄不準啊。那畜生的太快了。」
「該死的,那怎麼辦?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它走嗎?」
「快攔下他。這個方向出去的話……」
順著那人所說的方向看去,眾人臉紛紛一變。
這下,真的要完蛋了。
那地方,可是從來都不讓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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