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又覺得你這樣犧牲太大了,」李澤道,「要是培訓班搞不起來,你又沒辦法回去上班,那我豈不是就了罪人了。其實如果還是要搞培訓班的話,可以這樣子的。我自己搞培訓班,你周末的時候過來幫忙,這樣可以兩不誤的。」
「我是這麼優秀,工作好找得很,」電話那頭的劉雨鷗道,「要是培訓班搞不起來,我再找一份外企的工作就是了。還有啊,作為即將為我的男人的你,你必須很有自信才行,不能老是想著失敗後會怎麼樣怎麼樣的。只有無畏的人才能走向功,而我希你是這樣的人。」
「只要有你陪著我,我相信一定可以功的。」
「那就一起攜手創造明天,好不好?」
「當然。」
「對了,你那邊的事理得怎麼樣了?」
「也沒什麼要理的了,」李澤道,「蘇珊已經被抓了,小軒也找回來了。就是小軒因為蘇珊灌輸的那些七八糟的思想,現在還有些仇視我們就是了。不過等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我相信他就不會那樣了。我的打算是這樣的,以後留在西京照顧小軒,我就在阮江那邊照顧薇薇。等小軒薇薇長大了,他們要去見我或者都是可以的。」
「這樣好的。」
「是啊!」
「也是這樣意思?」
「對的。」
「哦。」
「你別想太多了,」李澤道,「我跟之間已經變得跟朋友似的。」
「我沒有想太多,我就是隨便問問,」劉雨鷗道,「我姑姑還跟我說在方面,人一定要小肚腸一點才行。要是太大度,男人覺得可以隨意跟異聊天吃飯之類的,那就很有可能造無法挽回的局面。當然我的想法跟我姑姑又不一樣,我覺得沒有必要對男人有太多的束縛。比如這次你想去西京,我說你不能去,你去我就跟你鬧分手之類的,那你肯定會覺得婚後我會對你的生活管得非常嚴格,那樣你會毫無幸福可言。這樣的話,你肯定都不想跟我在一起。所以啊,對於這種東西,一定要做到鬆弛有度才行。」
「放心吧,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來的,我不可能辜負你這麼多年的等待。」
「阿澤,你把手放在你的口。」
「幹嘛?」
「你放就是了。」
「左還是右?」
「心臟在哪邊就放在哪邊。」
聽到劉雨鷗這話,李澤便將手掌在了左口上。
覺到心臟的跳后,李澤問道:「然後呢?」
「聽一聽自己的心聲,這樣你就能做出正確的決定來了。」
「正確的決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明白的。」
「雨鷗,」李澤道,「你可能還在擔心,但我是真的認定你就是我這輩子的歸宿了。我和曾經是夫妻,可惜因為那些過多的謊言,我和已經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我曾經有做過假設,如果我和又在一起,那生活會變得怎麼樣。當和我說要跟閨去逛街時,我會想著會不會是和某個男人去逛專賣店。當在外面沒有聽到鈴聲時,我會懷疑是不是跟某個男人卿卿我我的。所以一旦對某個人起了懷疑,那就很難再相信對方。很多離異男復婚都是為了孩子,但破鏡怎麼能重圓?所以復婚以後,夫妻關係回不到從前,兩個人甚至有可能會因為一些蒜皮的事鬧得不可開。石嘉傑和李佳雪就是個例子,他們雖然復婚了,但特別的差。因為李佳雪背叛在前,石嘉傑是一直沒辦法介懷,所以現在石嘉傑對李佳雪的態度特別的差。要是以前,石嘉傑是對李佳雪惟命是從的。所以一旦出了問題,就盡量不能重新在一起,那樣只會讓雙方都活在煎熬之中。」
「潑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是這道理嗎?」
「對!」
「我明白了,」劉雨鷗道,「這次我是真的要去洗澡了,明天或者後天見吧!」
「去吧,洗好了跟我說一聲。」
「幹嘛要跟你說?」
「肯定得跟我說的啊,要不然你洗澡的時候發生意外可怎麼辦?」
「烏!」
「快去洗吧,然後睡個好覺,」李澤道,「我就先跟你說晚安了。」
「晚安,好夢。」
「你也是。」
待劉雨鷗掛機后,李澤便用手機瀏覽著新聞。
因為服刑五年的緣故,李澤的很多思維已經跟這個時代接不上軌,所以多看一些新聞對他來說有好。
李澤看新聞之際,剛洗過澡的丁潔躺在了媽媽的旁邊。
因為怕吵醒兒子的緣故,丁潔並沒有和媽媽說話。
或許是擔心媽媽又會提議讓去找李澤,所以是背對著媽媽,並看著純白的牆壁。
對於此時的丁潔而言,的腦子自然是一片混。
因為前夫的努力,被解救了出來。
而因為和前夫的已經回不去,所以又覺得有些惆悵。
要是劉雨鷗沒有出現,跟前夫能複合嗎?
在丁潔看來,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就算真的複合了,前夫還是對猜忌的話,那婚姻也不可能維持下去。
哪怕不猜忌,也好不到哪裏去。
曾經當著不同男人的面跳舞,又被周士奇那樣的男人看過……
想著在那些客人面前搔首弄姿,甚至是做出那些作,丁潔的心裏格外難。
要不是為了湊一筆錢給養母,也不可能會去當舞郎的。
就算理由再冠冕堂皇,那又怎麼樣?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選擇。
想得越多,丁潔就越煩躁。
想著想著,丁潔想到了和前夫第一次發生關係時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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