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這從何說起?難道因為我喜歡吃辣椒,你就說我這個人很毒辣了?」
「是你報的警,對不對?」
「報警?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如果不是你報警,阿凱和東叔怎麼可能會被抓走?」
「他們被抓走了?」電話那頭的蘇珊道,「要不是你打電話給我,我還真不知道這事。雖然不是我報的警,但你要怪到我頭上也是可以的。但我想說的是,他們這兩個人也是罪有應得。他們兩個都跟了你爸很多年,替你爸幹了不染的事。其實他們應該到慶幸,逍遙了這麼多年才被抓到。對了,小潔,你是不是睡不著,所以才在這個點打電話給我的?」
「你是我見過最擅長狡辯的人!」
「假如你現在有看到鏡子,那你就知道誰才是最擅長狡辯的人了。」
「我清楚你和你表哥是一夥的。」
「別給我扣高帽,謝謝。」
「如果他敢傷害我兒!那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你兒被他給抓了?」
「我最討厭你這種假惺惺的人了!」
「你住院期間,我把你照顧得服服帖帖的,那時候你對我可激了。」
「那是我看走了眼!」
「其實你應該謝我表哥,」蘇珊道,「如果不是他手,你可能要過好幾年才能當得上董事長。他把你爸殺了,你卻變了價幾十億的富婆,這還真的是有些諷刺。話說回來,你當超級紅人的時候,到底有多男人睡過你?」
「你別再胡扯!」
「我哪裏是胡扯了?」電話那頭的蘇珊笑道,「要說你當超級紅人期間沒有被男人睡,那我是怎麼也不相信。其實最可憐的是你老公,應該說是前夫。你前夫真可憐,當初和你結婚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撿了個寶,實際上只不過是二手貨罷了。」
「冤有頭債有主,你讓你表哥放了們兩個,有什麼事沖著我來。」
「行啊,待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肯不肯放人就是他的事了。」
「你會遭報應的!」
「我一直在做好事,所以會遭報應的人肯定不是我。」
「你等著!老天爺會懲罰你的!」
「沒問題,我等著,希能如你所願。」
要是再繼續聊下去,丁潔肯定是會被蘇珊氣瘋的,所以直接掛機。
左丹是和丁潔一塊睡,所以自然是被丁潔給吵醒了。
「大小姐,你別跟一般見識,這種人就擅長皮功夫。」
「睡吧,」嘆了一口氣后,丁潔道,「我們三點半的時候要出門。」
「嗯。」
躺下后,丁潔怎麼也睡不著。
但為了白天的時候神能好一些,還是閉上眼,努力讓自己睡著。
直至兩點,才睡著。
三點十分,鬧鐘響起。
準備妥當后,丁潔和左丹於三點半離開了住,並打車前往機場。
第二天早上十點半,待在家中的李澤的手機響了,是他前妻打來的。
「喂。」
「我已經在阮江了,你在哪?」
「我在家裏。」
「那我現在過去找你?」
「可以。」
「那待會兒見。」
「嗯。」
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完這番話后,李澤便掛機。
十一點出頭,門被敲響。
李澤知道是他前妻到了,所以走過去的他順手拉開了門。
除了他前妻以外,外頭還站著一個個頭比較高,還長得很結實的孩子。
待李澤讓到一旁,丁潔左丹兩個人才走進去。
「左丹,是我的保鏢。」
「真牛,」李澤嘲諷道,「認爸以後,連保鏢都有了。」
「有薇薇的消息嗎?」
「你只關心薇薇,都不關心孫蘭娜?」
「我當然是兩個都關心的,」丁潔道,「反正們兩個人是一塊被綁架的,所以我問一個其實就相當於是在問兩個了。阿澤,我希你別咬文嚼字,也別像看到仇人似的嘲諷我。現在我們的目標完全一致,就是要將薇薇娜娜兩個人毫髮無損地救出來。對了,阿澤,你報警了嗎?」
「我不敢報警,周士奇說公安局裏有他的人,我一報警他就撕票。」
「這是真的嗎?」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我不敢冒這個險,」坐在沙發上,顯得有些頹廢的李澤道,「周士奇的妻子老婆都死了,他又被燒得跟個怪似的,所以我總覺得他本也不想活著。他估計就是想在死之前都拉幾個墊背的,所以我們兩個人很可能都是他的目標。尤其是你,為林國棟的兒,他肯定是想弄死你,要不然他沒有必要讓我把你到阮江來。」
「我知道,但我不怕死。」
「我不在乎你是生是死,我只在乎們兩個。」
「那周士奇有聯繫你嗎?」
「沒,」點上一煙后,李澤繼續道,「下午或者晚上他應該會打電話給我。」
「那我們就只能等著了。」
「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也沒什麼遠大抱負,我就是一個只想安安穩穩過一輩子的市井小民,」用力了一口煙后,煙霧從鼻孔噴出的李澤道,「可老天爺就是那麼的不公平,讓我捲一件又一件煩心的事裏去。離婚以後,我以為我能平平淡淡生活,結果周士奇又闖了我的生活。」
「對不起,」丁潔喃喃道,「假如不是因為我,周士奇也不會綁架們兩個。」
「我昨晚只睡了兩個小時,而且是斷斷續續的兩個小時,」眼圈很深的李澤道,「只要我睡著了,我就會夢到薇薇,還一直哭鬧著,讓我儘快把救出來。而在今天早上最後一次做夢的時候,我還夢到的被周士奇塞在了我家的冰箱裏。早上起來以後,我連打開冰箱的勇氣都沒有。」
「那後面你打開了嗎?」
「沒。」
因前夫這話,丁潔給左丹使了個眼。
會意后,左丹便往廚房走去。
打開冰箱,確定裏面一切正常后,左丹向丁潔搖了搖頭。
雖說兒不可能出現在冰箱裏,但因為前夫那番話,丁潔自然是會讓左丹確定一下。
「你吃過午飯了嗎?」丁潔道,「要是還沒有吃,我就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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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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