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雨鷗這充滿曖昧語氣的話后,李澤道:「好的不學,盡學壞的。」
「什麼?」
「我說你跟你姑姑啊,」李澤道,「你姑姑以前是薔薇會所的主持人,在主持的時候就喜歡說一些非常曖昧的話,或者是做出一些相關的作來。而你呢,你肯定是了的影響。」
「不啊,我沒有到的影響,我只是喜歡你擺出無奈的模樣而已。」
「這樣會讓你很得意,是嗎?」
「不是得意,是會覺得很好玩,」瞇起眼睛后,劉雨鷗繼續道,「你快去拿行李吧,我的都已經拿過來了。」
「真拿你沒辦法。」
「謝謝誇獎。」
儘管覺得這樣有些不好,但李澤還是去拿行李。
在和李韜談的時候,李澤還讓李韜不要將這事說出去。
李韜答應以後,李澤這才往610走去。
李澤並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他只是不希這事傳出去進而影響到劉雨鷗的名聲罷了。畢竟對於他這種已經離了婚的男人來說,名聲並不在意。但對於劉雨鷗來說,名聲就非常重要了。
走進610,見劉雨鷗似乎睡著了,李澤便小心翼翼地將行李包放在電視機的旁邊。
看著呼吸均勻的劉雨鷗,因為劉雨鷗穿著短的緣故,所以那雙著的大長顯得格外顯眼。
李澤這樣欣賞劉雨鷗並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是在想著他和劉雨鷗的未來。
因煙癮犯了,李澤便去走廊上煙。
完煙回客房,見劉雨鷗正坐在床上玩手機后,李澤問道:「晚飯打算吃什麼?」
「吃外賣吧。」
「不打算出去吃嗎?」
「你不是說晚上不能出去的嗎?」
「吃個飯還是可以的。」
「那就吃這家酒店的自助餐唄!」
「也行。」
「培訓班那邊的裝修已經差不多好了吧?」
「昨天你爸是說再過兩天就好了,」李澤道,「因為沒什麼很大的改,所以裝修起來就快的。後面我還得購置一些工和設備,然後就可以開始招生了。我的打算是七月上旬的時候開始授課,差不多是在七月十號前後。要是再繼續拖下去,很多學生可能已經在其他培訓班上課了。其實最佳招生應該是現在,但因為培訓班那邊都還沒有搞好,所以我也不敢招生。到時候家長要是去培訓班那邊,發覺就是個雛形,那肯定會說我是騙子的。」
「你有沒有買過房子?」
「當然有。」
「那你買的是全新的房子嗎?」
「當初開盤的時候買的。」
「那你去買房子之前,你應該有看到過效果圖吧?」劉雨鷗道,「或者是效果模型,就是房地產公司先設計出來,讓買房的人先看下還沒有完工的小區以後會長什麼樣子。」
「嗯。」
「那你直接人設計效果圖唄!然後放在宣傳海報上!」
「不想搞得那麼麻煩,還是過些天再招生吧,反正不差那麼幾天。」
「我跟你說一個事實,」劉雨鷗道,「對於家長而言,他們不在乎培訓班是否簡陋,他們在乎的人自己的孩子能不能在培訓班學到知識,所以培訓班的裝修華不華麗真的不重要。而且明天比賽之後就能出結果,到時候我能拿前三的話,我就是你的宣傳招牌了。你聽到了沒有?只要有這樣一句宣傳標語,肯定會有一大堆家長把孩子送到你那邊去,才不管你的培訓班有沒有裝修好,佈置得合不合理之類的。我跟你說,假如他們說哪裏佈置不合理,你就說這藝。你懂嗎?這藝!」
聽到劉雨鷗那繪聲繪的講述,李澤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完以後,李澤道:「那等後天回去了,我就著手招生的事。」
「嗯!」
「你累的話就再多睡一會兒,五點半的時候我你。」
「再睡一會兒?」皺了下眉頭后,劉雨鷗問道,「難道你是想讓我晚上晚點睡,陪你做些的事?」
看著劉雨鷗出壞笑后,走過去的李澤直接拿起枕頭扔了過去。
接住后,抱在懷裏的劉雨鷗嬉笑道:「看樣子你是準備用枕頭捂著我的臉,之後再做的事啊!」
「別發浪了,睡你的覺。」
「睡不著。」
「那你就玩手機吧。」
「對了,」依舊抱著枕頭,下還磕在枕頭上的劉雨鷗問道,「你有去醫院看過你前妻嗎?」
「醫院?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
「住院了?」
見李澤顯出有些張的神后,沒有說話的劉雨鷗是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在醫院,」李澤道,「我記得前天有打過電話給我,問薇薇怎麼樣了。我說好的,又問我有沒有時間,我說沒有,然後我就掛機了。你怎麼知道在醫院?是誰跟你說的?」
「是我姑姑跟我說的。」
「你姑姑又怎麼會知道的?」
「我姑姑前兩天有打電話給,」劉雨鷗道,「至於是為什麼打電話,我是不清楚,反正我知道我姑姑有打電話給就是了。在們打電話的時候,有跟我姑姑說,說上周被人刺了一刀,就是口那兒。還說是個幸運兒,要是刀再偏一點點,的心臟就會被捅破,然後死翹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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