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這樣,我要看書了,老師再見。」
「再見。」
說出這兩個字后,李澤便立馬掛機。
在聽到劉雨鷗說出「再見」兩個字時,李澤真的是如釋重負。他當然沒有表現出來,要是表現出來的話,那反而會讓他妻子起疑心。反正在李澤看來,凡是涉及到劉雨鷗的事,他都必須表現得坦坦的。和他妻子比起來,他真的不是一個擅長掩藏真實的人,這不免讓他有些唏噓。因為他妻子呢,撒謊撒得特別流暢,就好像真的發生過似的。就連被揭穿以後,竟然還可以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搪塞。
這足以說明他妻子有著非常強大的心理素質!
「的聲音好聽的,非常的清脆。」
聽到妻子這話,李澤不免有些激劉雨鷗。
剛剛和劉雨鷗談話的時候,李澤猜到妻子有可能有聽到,沒想到還真是如此。幸好劉雨鷗談吐都很正常,要是撒之類的,那事可就鬧大了。所以從這角度來說,劉雨鷗這一點還是有些懂事的。只是李澤真不希被劉雨鷗牽著鼻子走的覺,那會讓他覺得一點尊嚴都沒有。
興許,劉雨鷗就沒有想著讓他沒有尊嚴,只是純粹覺得好玩吧。
將手機放在沙發上后,李澤道:「我覺的聲音和大部分生一樣,所以我聽著是沒什麼覺。」
「預祝老公你明天旗開得勝!」
說著,丁潔使勁吻了下老公的。
做完以後,丁潔便去次臥室陪著兒。
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說傍晚沒空過去吃飯,得出去應酬后,李澤便掛機。
熬到差不多五點,李澤才在分別吻了妻子兒的臉蛋后離開家。
在小區外面的店鋪買了一箱香蕉牛放進後備箱后,李澤才朝學校的方向駛去。
李澤想儘快找個私家偵探,要不然他每次和妻子分開都會很不安。對於本地哪裏有私家偵探所,李澤還真不清楚。不過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要找到所有的私家偵探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在前往學校的路上,李澤便用地圖搜索。
他是搜索「私家偵探所」,不過給出的搜索結果都是「調查事務所」。
在中國乃至絕大多數的國家,私家偵探其實屬於遊離在法律邊緣的特殊職業。
為了獲取一些證據,私家偵探有可能會做出一些違法的事來。
正因為這樣,大街上都很會出現「XX私家偵探所」,一般都是「XX調查事務所」。
見有一家調查事務所離自己家不到五公里,李澤便決定明天去拜訪。
明天雖然是周日,但應該也有人上班吧?
想起拜託柳咪的事後,李澤便打電話過去。
通了后,李澤問道:「怎麼樣了?」
「額,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就是打聽一下,下周三到底有沒有主管培訓就可以了。」
「我知道啊,」電話那頭的柳咪道,「下午我們幾個同事一塊打牌的時候,我有問過下周總部那邊是不是有什麼培訓,結果們都說不清楚,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該問誰。假設並沒有主管培訓,假設你老婆周三是準備陪某個男人過夜,周四再回到你邊,那我直接去問那頭豬或者於主管他們的話,那不等於打草驚蛇了嗎?你老婆知道我在幫你,所以要是我問了,那他們絕對會直接和你老婆說。一旦說了,這勢必會引起你老婆的警覺。那就算原本是打算跟某個男人幽會,那肯定也會直接取消計劃的。周三的班機可以查到,你也可以問清楚你老婆是幾點的班機,之後只要讓私家偵探去機場那邊蹲守就可以了。要是看到你老婆登機,那就說明你老婆說的是真的。所以比起我找人打聽這事,還不如直接讓私家偵探干這活。」
「也可以。」
「你可以查一下你老婆的訂票記錄,要是真的周三要去總部的話,飛機票肯定已經訂了。」
「你吃飯了嗎?」
「你準備請客嗎?」
「沒,隨便問問而已。」
「我還以為你要請客。」
「改天吧。」
「明天不幫我畫腦袋素描了?」
「作為畫家,我真的有必要糾正你一下,」李澤道,「肖像素描,不是什麼腦袋素描。我跟你說,要是你真的養了習慣,把肖像素描稱之為腦袋素描的話,那以後肯定是會鬧出笑話來的。」
「那你明天有沒有空啊?」
「明天早上要教書,下午可能要去調查事務所那邊。」
「周日還要教書?」
「有點事,需要教別人畫畫。」
「那真是辛苦了,」停頓之後,柳咪道,「我還沒有去過調查事務所,所以明天下午我陪你去。剛好你這個人不擅長談,而我又比較外向,所以我們可以互相彌補。明天要是涉及到了談價,我是絕對絕對可以幫上忙的。我跟你說,只要是去那種可以講價的服裝店,我肯定都要直接砍到差不多進貨價才肯掏錢。」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們人,買服直接網上買就可以了,何必去實店。而且你們應該都清楚,實店因為要店租的緣故,所以零售價一般都高於網店的價格。」
「實店可以試穿,網店不可以,這就是我們選擇實店的最大原因。當然啦,逛實店消磨時間也是原因之一,畢竟我們孩子很喜歡逛街。」
「先這樣吧,我正在開車。」
「那明天你過來接我?」
「可以,明天見。」
「幾點?」
「明天下午三點左右吧,」李澤道,「不過我不能去你住的樓下接你,怕被跟你一起住的同事看到,尤其是趙玉珂。反正明天我會聯繫你,到時候我們再確定接你的地點吧。」
「我這附近有一家規模很大的麥當勞,走過去差不多要十分鐘,所以我可以直接在那邊等你。」
「明天再說吧。」
「好的,那你開車,注意安全。」
「嗯。」
掛機后,看了眼以妻子照片作為桌面壁紙的屏幕後,李澤便鎖屏。
桌面壁紙是他妻子旅遊時拍的照片,鎖屏壁紙則是他兒三歲時的藝照。
到了學校后,李澤往孫蘭娜所住的教師公寓走去。
因不知道孫蘭娜住在哪個樓層,李澤還打電話詢問。
在得知是住在602后,李澤加快了步伐。
走到602前,李澤敲了敲門。
片刻,房門被打開。
見孫蘭娜穿著黑弔帶睡,李澤不免有些驚訝。
他並不是一個保守的男人,但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孫蘭娜穿弔帶睡,所以有些驚訝也是正常的。因為他們兩個只是同事關係,孫蘭娜不應該在他面前穿著弔帶睡的。
「孫老師,讓你久等了。」
說著,李澤將那箱香蕉牛遞給孫蘭娜。
「李老師你也真是的,」接過香蕉牛后,孫蘭娜笑道,「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啊?搞得好像我們很生分似的。李老師你趕進屋,別站在外頭。對了,我家明天要拖地,所以你就不用換鞋子了。」
李澤走進去后,他順手關上了門。
「你隨便坐,我先去準備吃的。」
「就只有我一個人嗎?」
「當然,」孫蘭娜道,「有些話只能我們兩個人單獨聊,不是嗎?」
李澤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隨後,孫蘭娜往廚房走去。
孫蘭娜走進廚房之際,李澤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這是學校配的公寓房,所以裝修之類的都不怎麼樣。但好的一點是,不需要房租,所以每個月可以省下不錢。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李澤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他沒有問孫蘭娜為什麼要單獨請他吃飯,所以他總覺得怪怪的。
李澤糾結之際,孫蘭娜已經拿起了早就放在廚房的手機。
打開和某個人的微信聊天窗口后,孫蘭娜開始打字。
「他到了。」
打出這三個字后,猶豫了下的孫蘭娜還是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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