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以往,秦婉儀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那是絕對沒有人會相信的,可是現在不同,秦婉儀前陣子一直去秦老夫人的住所,說來也起來,老夫人竟然就在那段時間給蘇醒了。
即使是秦婉儀瞎貓上死耗子,可是也不至於那麼巧合吧?最為要的是,秦婉儀在失蹤的那些時候,親口承認自己被一個從宮裏出去的醫給救了。
這些種種聯合在一起之後,一切的不合理都變得合理了。張姨娘本來還想著反駁,可是想要說的話全都被秦婉儀給噎住了,如果繼續往下說就是強詞奪理。
那些藥材都是極為名貴的,而且在秦朗宏這麼需要補藥的時候就直接出售到秦府之外的藥房,這明顯就有些不符合常理!
原本還自信滿滿的張姨娘,現在傻傻地跪在地上,因發現秦朗宏現在的臉上滿是怒意,似乎不想要念及和自己十幾年的。
秦婉儀此刻依舊保持著冷淡,這一招用得出其不意,雖然也擔憂張姨娘會反擊,但是周辰好巧不巧地就在一旁看著。
即使秦朗宏想要包庇,他沒有那個膽子。為了讓周辰看到自己在秦府的威嚴,以及維護秦府的風氣,秦朗宏下定決心要置張姨娘!
他冷冷地看著張姨娘一眼:「你做的這些事足以讓我將你死十幾次,可是念及你服侍了我這麼久的份兒上,我決定饒了你的命,可是你必須收拾收拾滾出秦家,以後永遠都不許回來!」
聽到這番話之後,張姨娘覺自己的世界都塌了,這十幾年一直打細算的,而且行事也小心翼翼,但是今天卻因為秦婉儀這個丫頭而馬失前蹄,本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現在沒有周辰這個外人在場的話,張姨娘興許還可以讓秦朗宏寬恕理,只可惜上的時候不太對。
只要秦朗宏說出來了這些話,張姨娘再也沒有機會回到秦府。這一次和李桂月以及秦婉儀之間的對決直接失敗了!
而這時候,周辰忽然問道:「秦大人,你們秦府出了這麼大的事,如果只是逐出秦府的話,那豈不是罪責太輕了。?」
「周公子,那麼你有什麼高見?」
「依晚輩看,這件事是第一次發生,但必定得是最後一次發生。如果理得太輕了,那麼以後還有很多人去吃回扣,反正最後只是被趕出家門而已,又損失不了什麼。」
原本張姨娘收拾一下包袱就可以走人的,現在因為周辰這一句補充,秦朗宏反而不知道該如何下臺了。
秦府的家規一直都很嚴厲,就連最輕的罰都是打二十個板子然後在祠堂中過一夜。
嚴重一點的自然就是將違背家規的家眷折磨致死,可是秦朗宏剛才已經說饒恕了張姨娘的命,所以他必須用中等程度的刑罰置。
權衡了一段時間,秦朗宏那幽冷的聲音開始在張姨娘的頭頂上傳來:「你這十幾年不斷地走秦府的東西,就按照罰盜賊的方法對待吧。」
「老爺,你想如何置我……」
張姨娘說這話的時候都帶著抖,心中還一直期待著罰能夠輕一些。
而秦朗宏則是面無表的說著:「斷你四手指,並且砍斷一條。比起你丟去命來,這種懲罰已經算是很輕的了。」
「什麼!老爺不要啊,我知錯了,求老爺饒了我吧!」
張姨娘聽到這話之後,險些暈了過去,一直以為秦朗宏還能夠念舊,可是現在對方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而毅然決然地用了這樣的酷刑,張姨娘心裏對他的怨恨就更加濃郁了。
不過還想要垂死掙扎一下,所以直接朝著秦婉儀和李桂月的方向爬去,邊爬邊求饒:「婉儀,夫人,我知道錯了。我這些年不該在秦府作威作福,可是我也沒有做什麼害人命的事,所以你們看在雯兒的面子上放過我吧!
現在雯兒還沒有出嫁,要是就這樣失去了我,一定很可憐。夫人,你也是做母親的,所以你能夠會我的境吧,求求你和老爺說說吧,讓他不要用那些刑罰……」
張姨娘哭哭啼啼的聲音很刺耳也和惱人,秦婉儀並沒有覺到一的憐憫。在上一世的時候,對方也是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母親。那時候李桂月已經被家法折磨得幾乎死去,秦婉儀永遠不會忘記惡人是如何對待自己和母親的。
所以,惡人不能夠輕易放過!
但是秦婉儀想到自己的母親那麼怯懦,也失了好多次。畢竟在李桂月的心中,只要秦朗宏一人,而秦婉儀就只是一個陪襯品而已。
秦婉儀雖然從李桂月的上到了一些母,可是這些遠遠不夠,甚至秦婉儀在這一世好幾次落難,那李桂月也沒有半點出手的作。
在上一世的時候,李桂月被家法打得不停地吐,可是那時候本沒有多人管李桂月的死活。
秦婉儀因為救命心切而到了張姨娘的房門之外求,在又冷又的院子裏跪了一夜,甚至都將頭給磕破了,但屋子裏的張姨娘似乎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們依舊在溫暖明亮的房間中聊著家常,秦婉儀則是一個人被冷落在屋外。從那一刻起,秦婉儀就發誓想要學好醫,這樣就不用祈求別人的憐憫!
而縱觀這一世,如果不是秦婉儀主反擊,這張姨娘說不定還是上一世的兇惡模樣。秦婉儀知道人的格不會因為時空的換而改變的,所以對那些落難的敵人已經沒有毫同。
就在張姨娘以為秦婉儀不給自己求的時候,對方卻發話了:「張姨娘,你真的好可憐啊。」
一聽這話,張姨娘覺自己似乎有機會,立刻拿著秦婉儀的群角:「婉儀,你替我求求啊!」
秦婉儀故作哀嘆地說著:「哎,剛才你說雯兒妹妹就要母親了,我覺得張姨娘離開秦府之後,我母親可以好好照顧一下雯兒妹妹。畢竟也是做母親的,所以必定會像對待我一樣的對待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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