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經過張姨娘的這次反擊,秦婉儀立刻被圍觀的人群質疑,他們甚至開始討論秦婉儀為何會為秦家的邪氣?
聽到這零零散散的議論聲,秦婉儀的心中冷笑連連。但是卻配合著張姨娘這種為秦老夫人悲愴的表:「婉儀自小就在鄉間長大,在前兩個月就來秦府了。那殊文大師也沒有詳細地說邪氣指的是誰,難道姨娘就要懷疑我?可是最近不在家的人是秦雯啊。」
秦婉儀假裝極為委屈的模樣,那些人一聽也覺有著幾分道理,畢竟秦雯被趕出家是十幾天以前,而秦婉儀卻一直在家裏待在。他們之所以這樣推斷,還不是因為秦朗宏對外澄清,說秦婉儀只是被秦家足,並沒有失蹤。
如果張姨娘說秦婉儀十天前就離開秦家了,那麼秦朗宏說的話就是假的,要是不反駁秦雯很早就離開秦府了,那秦雯反而就為了大家推測當中的那邪氣。
面對這個兩難的境地,張姨娘心裏也是極為怨恨,覺秦婉儀最近倒是長本事了。不過一直都是那樣心比天高,尤其是面對秦婉儀這樣的小丫頭,本就沒有打算退讓!
正因為這樣,張姨娘立刻就指著秦婉儀的鼻子罵道:「你別含沙影的污衊雯兒好麼?現在你不就是想要給自己開麼?而且雯兒去山上的廟裏為老夫人祈福,就連殊文大師都說有慧,怎麼可能是那邪之氣?」
覺到張姨娘有些氣急敗壞,秦婉儀平淡地看著:「您請注意分寸,現在我們只是在推測可能的人,但並沒有確定。」
其實秦婉儀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張姨娘可以妄加推測秦婉儀就是邪之氣,就不許秦婉儀推測秦雯是邪氣了?
面對張姨娘的強悍,秦婉儀更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回去。圍觀的百姓們都覺張姨娘是不好惹的樣子,要不是拿出一個殊文大師的名頭坐鎮,現在應該還在地上跪著求秦朗宏放過。
這種得知便猖狂的小人確實讓人憎恨,有些百姓乾脆住轉過頭去,不想看張姨娘現在的臉。
秦婉儀提醒道:「姨娘啊,那殊文大師並沒有說清楚邪氣是誰,所以我們還是去求證一下吧,畢竟隨便污衊別人很不好。」
現在張姨娘是氣得想要發作,可是卻半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見不言語,秦婉儀問著:「現在那麼多鄉親父老都看著呢,他們一定很想知道這秦府的邪氣指的是誰,不如這樣吧,勞煩姨娘去天閣寺問一下殊文大師,這樣就可以確定了。」
一聽這話,張姨娘氣得差點站不穩。這秦婉儀錶面上說的很客氣,實際上卻要將張姨娘給發配到寺廟中啊!
「你沒有這個資格命令我!」張姨娘呵斥道。
秦婉儀笑了笑:「我可不敢這樣對您,婉儀這樣做只是為了祖母的平安。要是姨娘能讓殊文大師將這邪氣給趕走就更好了。」
張姨娘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從沒想到秦婉儀已經將想要說的話都堵住了!
其實這也是正常的,秦婉儀重活了一世,對秦府大部分人的了解遠遠超過了別人對的了解。
再加上秦婉儀才思敏捷,即使是面對幾百個圍觀的人也不曾出膽怯的樣子。可是張姨娘則不同,終日在秦家和人爭鬥,而且還是秦朗宏最寵的人,大家都讓著。
但是在外頭,秦婉儀稍微用點手段,這張姨娘就徹底不行了。
秦府的大門口人聲鼎沸,他們全都在質疑張姨娘剛才說邪氣就是秦婉儀。畢竟人家殊文大師都沒有開口驗證呢,這張姨娘怎麼可以倒打一耙?
很快的,輿論又朝著秦婉儀這邊倒來。張姨娘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手中一張底牌就這樣被浪費了。
而就在極為絕的時候,人群中忽然有人道:「二小姐回來了!」
張姨娘定睛一看,只見那個喚的人是秦雯的丫鬟青棱。現在真正能夠控住秦婉儀的人回來了,剛才的輿論風向還會繼續變!
看到青棱之後,張姨娘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激地問道:「青棱,二小姐人呢?」
「就在後頭的馬車上,應該快過來了。」
等待了片刻,只見一輛極為普通的馬車漸漸靠近。秦婉儀心中暗自疑,不明白秦雯為什在這個時刻回來,難道是算好時間了麼?
忽然覺自己始失蹤的事也被秦雯打聽到了,想不到秦雯在山上修佛的時候還有這麼多探子,看來秦朗宏對這個二兒還是如此關啊。
但是秦雯這會兒回來也好,秦婉儀卻不喜歡事拖沓了,既然對方想要早點挨刀,那就速戰速決!
不久后,一個傾城麗人從馬車上下車。雖然現在穿著極為樸素的服,但是依舊遮蓋不了出塵的氣息。
一見到秦朗宏,立刻就恭敬的行禮:「爹,我回來了!」
現在秦朗宏對秦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畢竟秦雯後有一個殊文大師啊!要是能夠攀附上,那秦府以後的日子就很好過了!
對於秦朗宏來說,只要能攀附權勢,不管是秦婉儀也好,還是秦雯也好,他都願意再次原諒。
秦朗宏出了父親特有的慈笑容:「回來就好啊,雯兒,這幾日你在山上的時候結識了殊文大師?」
一聽這話,秦雯的臉上變幻了幾下,沒想到張姨娘這麼快就將最後的底牌給泄了。但事已經發生,只能順著回應:「嗯,殊文大師說我表現不錯就提前讓我回來。而且他還說過幾天要來秦府看看祖母的病。」
「那可太好了!殊文大師來秦府,是我們的榮幸啊!」
看著秦朗宏那激的模樣,秦婉儀出了不易察覺的冷笑,可是這卻驚了一旁的秦雯。
一看到這個害自己去山上苦修的人,秦雯現在已經起了殺心。而原本是想要取代秦婉儀的位置,卻也沒料到秦婉儀這麼快就回秦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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