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李文竹說的這些話,那些公子一個個都十分震驚。覺到眾人不相信自己說的,李文竹非常篤定地繼續說道:「沒錯,剛才隔著這個簾子我可能沒有清楚地嗅到,可是等到這個簾子打開后,我更加地能夠確定就是那獨特的香味!」
「啊?難道文竹兄說的那個子就是當時被困在破廟中,然後被七八個歹人流……然後失去貞潔的?」
「不會吧?按照現在的律法,這樣的子必定是要被沉下池塘的。可是不僅剛出家門,而且還敢來參加這種名媛千金會!」
那些公子談論的時候,不時用疑的眼神看著水榭之中。似乎他們特別想找出上有著奇怪香味的子。
李文竹繼續說道:「因為那子被歹人給污了清白,最後我在雨夜中將給救下。只是那子臉上矇著面,所以我不知道究竟長什麼模樣……」
其中一人建議道:「文竹兄,你的鼻子不是靈通的麼?要是著實記不清楚那子的面貌,不如就依靠著這種味道指出來吧?」
「對啊,這個子雖然被污了清白,可是那種份本不適合出現在名媛千金會上。」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都注意到了面容陌生的三個子上,其中一個就是秦婉儀!
而平時一向果決的宋子瑜現在直接猶豫了,他來到這裏就是為了一睹秦婉儀的風采,可是卻發生了這樣的事。他覺得要是李文竹當場指認出那個可憐子是誰,想必以後在京城難以待下去。
看著宋子瑜那躊躇的模樣,有幾個平時和他關係不錯的公子直接勸道:「宋兄,你還是快做決定吧,到底要不要讓文竹兄說啊!」
畢竟宋子瑜的地位是這裏最高的,這個事必須通過他的決定才能夠繼續往下進行。
宋子瑜有些為難地說著:「要是真的指認出來,那位姑娘以後的清白……」
「放心吧宋兄,只要讓文竹兄找出是誰就行了,我們不會到說的。」
「就是,萬一我們看上的人就是那被污了清白的子,娶回家還得了!」
被眾人一陣勸說,宋子瑜雖然不想害人,但為了能夠維持這裏的公正,他勉強答應著:「既然如此,你就讓文竹兄去好好辨認一番。但是你們一定要去切記,知道之後不許說那位姑娘的事。」
「放心,我們很嚴實的。」
而此時,水榭中的子們看著遠的公子們似乎在談著什麼,卻不見他們過來。
而那些子原本翹首以盼的公子現在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水榭中,們只覺心裏被貓抓一樣的。
而此時,那些公子將目聚集到這邊。他們最在意的就是容貌絕佳的秦雯以及玉琲,其餘的子在們兩個的比較之下遜了很多。
秦婉儀此刻發現遠的人群中站著一個一襲白的男子,他面帶溫的氣質,相比於慕容翊,讓人覺如沐春風。暗想這人應該就是宋子瑜,可宋子瑜邊有一個臉大耳的男子,那雙小眼睛正在滴溜溜的到看,出一副猥瑣姿態。
宋子瑜似乎有些不了李文竹這番模樣,他用紙扇稍微拍了拍他的額頭:「文竹兄,你可要好好地辨認,萬一搞錯了,那可是毀人一生清白的事啊。」
「放心吧宋兄,我對辨認人上的味道最擅長了!」
「哎……」宋子瑜嘆息道。
而此時,水榭中的子們出了幾分怒意:
「這些公子們今天到底怎麼了,他們的眼神為何那般奇怪?」
「不知道,難道還因為呈白紙的事生氣?」
「我看啊,他們表面上是給秦婉儀出題,其實只是過來刁難我們的。」
水榭當中的聲音越發的濃郁,而宋子瑜等人也覺到們似乎生氣了。宋子瑜比較明事理,他很快就作揖道歉:「我們這邊發生了一些小事,所以才冷落了各位千金,還請恕罪。」
「那你說,究竟發生了何事?」玉琲有些不解地問道。
還不等宋子瑜開口,李文竹直接探出一個腦袋來:「在下剛才從水榭中問道一奇特的香味,在下在前些日子到一個破廟避雨,可是卻發現一個姑娘被七八個歹人流奪走了……反正那姑娘很可憐,但是上的味道和今天我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
李文竹說出這些話,那些千金全都捂著小驚駭無比。這樣的事對於們來說是極為可怕的,而且那個被奪了貞潔的子竟然還敢參加這個集會,也太膽大了吧?
就算這個故事中的可憐子不是們自己,但是們也不希結這樣人,萬一不好的名聲傳出去,那以後們還怎麼嫁人?
一時間,有幾個膽小的千金開始擔憂起來:
「這可怎麼辦,我的香囊是從香樓里買的。」
「我也是,萬一味道和那子一樣,豈不是了……」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我想李公子能夠如此清楚的記得那香味,必定很特殊,我們這些只是很常見的香囊啊。」
而這時,秦婉儀覺這件事是沖著自己過來的。下意識地看了看邊的秦雯:「妹妹,我們兩人的香囊是怎麼來的?」
秦雯抿一笑:「姐姐切莫擔心,我們的問心無愧。反正也是下人去街上買的,所以大多和這些千金相似。」
雖然秦雯像是在勸說著秦婉儀,而秦婉儀似乎也被說通了。
而秦雯和玉琲看著秦婉儀此刻還被蒙在鼓裏的樣子,兩人暗自用手帕捂笑,只是們的作輕微,沒有幾個人發現。
不過,李文竹經過一番查探之後,他最後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秦婉儀的上。
秦婉儀知道自己躲不過去,於是主行禮:「婉儀見過李公子。」
一聽這聲音,那些個公子就知道剛才和宋子瑜談的人是眼前這個容貌普通的子。
所有男子都將目集中在了秦婉儀的上,他們下意識地句和秦雯的容貌對比:
「這個就是秦家的大小姐?」
「嗯,雖然看起來容貌不如妹妹秦雯,可是這氣質卻是不可比擬的。」
「哎,即使是姐姐,但這材也太瘦小了吧?而且聽說前幾日才回到秦府,該不會和那次的破廟事件有關吧?」
眾人的猜測越發的詭,他們覺在這些子當中,秦婉儀就是那個被污了清白的子!
第一印象反而是最壞事的,現在所有人都注意到秦婉儀似乎有點問題,他們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上,而是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個瘦小的秦家大小姐。
看到大家這個反應,秦婉儀心毫無波瀾,要是上一世面對這樣的場景,怕是早就暈過去了吧。
但是白的就是白的,永遠都無法被黑的掩蓋原本的真實容貌。
秦婉儀也不辯解,直接說道:「從諸公子談論的話語上看,你們覺得婉儀是那個最有嫌疑的人麼?實不相瞞,婉儀的確是前幾日才回秦府的。」
一聽這話,大家都炸開了!
哪有一上來就承認自己有嫌疑的,這不是面擺著要進陷萬劫不復之地?
李文竹聽到這番言論,不由得嘆息道:「哎,秦姑娘,你這是何苦啊……」
那些人也不是傻子,他們自然能夠知道,李文竹這是在暗示了,秦婉儀有九的可能!
秦婉儀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神:「既然李公子覺得我是那個毀了清白的子,那麼我問你,下雨的那天你進了破廟,看到了幾個歹人?」
「五個?」
「五個都佩戴兇?」
「是……都帶著明晃晃的匕首!」
李文竹先是遲疑了一下,隨後又很肯定的說。
看到對方這個反應,秦婉儀再傻都知道他是編的。於是秦婉儀接著質問:「如果真的是五個佩戴匕首的歹人,李公子怕是鬥不過吧?」
說著,秦婉儀還不斷打量著他那頭大耳的材。
一般像李文竹這樣的虛胖態,一個瘦的男子就可以撂倒。
那些認識李文竹的公子們也覺得秦婉儀說的很有道理,畢竟李文竹喜歡花天酒地,哪裏可能武功?
「這個……我是打不過,但我直接報出了我兄弟的名號,那些歹人聽了就落荒而逃了!」
李文竹這話有些扯,但也算是自圓其說。秦婉儀並沒有繼續照著這個問題問下去,轉而又問:「那好,既然李公子看不清楚那個子的容貌,那麼你應該看到穿什麼服吧?」
一聽這話,李文竹的臉掛著幾分遲疑,他下意識地就和秦婉儀後邊的玉琲以及秦雯對視。這個小作自然逃不過秦婉儀的眼睛。
幾秒鐘后,李文竹很確定地說:「是淺紫嵌著白的連長,而且的肩膀上還裹著羽白的雪狐披肩!」
秦婉儀心暗自冷笑,果然,這李文竹就是沖著自己來的。他口中說的這些服飾就是秦婉儀剛進秦府那天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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