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際低頭無奈的看著,「你也回去,兒家的大晚上添什麼!」
「誰稀罕出來似的!」江慕靈瞬間也來了脾氣,素來是吃不吃的主兒,當即就叉腰墊腳和江崇際理論起來,「要不是你們這麼多人把我吵醒了,我才不稀罕來看呢,說到底你為什麼要抓他啊,總不能讓我白跑一趟吧你好歹告訴我實啊!」
江崇際氣的臉漆黑一片,「我什麼時候說要抓他了,你別說,快回去!」
江慕靈是挪步子了,可這顯然是不是往回走的方向,倔脾氣一上來也沒比江崇際好到哪去,既然自家哥哥不說那就問另一位當事人好了。
江慕靈走到於邊一抬下,「哎!你又怎麼惹他了,我下午去看你的時候兩個人還好好的,我哥都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你睡了你怎麼還要走啊?」
於垂下眸子,抿的也漸漸鬆開,「多謝將軍和小姐意,於生來低賤不配在將軍房間養傷,況且我傷的不深只要休息一段時間便能痊癒,也不敢叨擾太久便想著早些回去,以免增加將軍負擔。」
於說這些話的時候始終沒有看向江崇際,可抱著行禮指節發白的手卻是出賣了他心的難過,江慕靈一聽這話更失了,還以為能從於裏聽到些什麼驚天的大消息呢,沒想到就是普普通通不想打擾這類的段子,實在是無趣。
可江慕靈雖然脾氣不太好,但卻是副赤子心腸,想起來之前於還曾為自己診治過江崇際又這樣照顧他,再加上於一副白白凈凈老實的樣子讓江慕靈天然就對他有了幾分好,大咧咧的一抬手,「這算是什麼大事,將軍府養著這麼多人還能嫌你多麼,你就踏踏實實在這養著,保證天天送去好吃好喝的。」
江慕靈左右悄悄也看不出於哪裏像是傷的樣子,便自主的以為只是於沒見過什麼生殺場面氣些罷了,但是這也不妨礙他在將軍府住下養著啊,能江慕靈眼的人實在是之又,現在來了這麼個年紀相仿的陪自己玩兒那還不是天大的好事。
江慕靈笑呵呵的開口,「反正這院子裏也沒幾個能跟我玩兒的來的,你要是住著嫌悶了就來陪我練練武,等住到明年夏天我帶你去隔壁院子摘果子吃啊。」
於一愣,傻乎乎的表又瞬間回來了,「住到明年夏天?」
「對啊,你傷好了也能繼續住在這裏啊,這不比太醫院舒服嗎,你要是願意的話一直住下去都沒問題,明年夏天又算得了什麼,」江慕靈笑的爽朗,聽得江崇際不由得暗暗彎起了角,今晚要是能將人留下來還真是要給江慕靈記下一功。
江慕靈看著還傻愣在原地的於也沒個回信兒不由得犯了急脾氣,「行了行了,就這麼定了啊,你快回去這大半夜的……」江慕靈一邊說一邊想要上前去拉於,江崇際看著抬起來的手忽然臉大變,但因為站的遠還是晚了一步,還沒等他來得及攔住的時候於就已經通哼一聲第二次栽倒在了地上。
江慕靈嚇了一跳,江崇際衝上前去將拉開焦急飛快的將於打橫抱起,甚至連一個字都沒說就運轉輕功飛也似地奔回了自己原本的房間。
江慕靈愣在原地,一切發生的太快像是在眨眼間就完了以至於本就沒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等再追過去的時候卻被院門口的侍衛攔住說江崇際下令不準任何人進院子,這下子可是急的江慕靈團團轉,不安的往裏眺,「你可知道於究竟是哪裏傷了,我方才不會要了他的命吧?」
「應該不會,」門口的侍衛是江崇際邊及其信任的人,他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見丫鬟們只去來過活化瘀的葯便才想著於應該沒什麼致命傷。
江慕靈還是不太放心,「等於那邊有消息了不管多晚都來通知我一聲,希他沒有什麼大事吧,」說完江慕靈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屋於又是疼的憋白了一張小臉,江崇際張的將他放到大床上可於抱著手臂蜷著本就舒展不開,江崇際手足無措的守護著他,他越是這樣於越是賭氣般的咬著下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原本只要一條線的下上現在又多了第二條。
江崇際大掌溫又強勢的試圖解救於的,可奈何他咬的實在是太,額頭細的汗水也還在不斷地滲出來,看得江崇際心疼的連呼吸都要停滯了,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忽然心一橫。
於原本疼的皺一團的小臉忽然怔住,一雙閉的眼睛也驀然瞪圓,瞬間他腦子嗡的一聲炸裂開千萬煙火,上溫暖溫的在不斷加深,江崇際舌尖滾燙的溫度刺激得於下的傷口灼熱又刺痛,但卻又像是有魔力一般瞬間就被它平了方才的痛。
江崇際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送到於兩齒之間,可於卻像是怔住了一般被這攝魂奪魄的覺震驚的毫彈不得,自然也捨不得狠狠咬下去,他看著近在咫尺的江崇際的臉腦子裏嗡嗡作響,連之前右臂的疼痛都好像被這巨大的酸麻掩蓋了一般。
於無措的張著小另一隻手無意識的的拉住江崇際的領,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聽見面前的人低聲開口,「還疼嗎?」
於依舊怔愣,紅了的小臉下意識茫然的搖了搖頭,他一抬眸正巧和江崇際的目撞了個正著。
江崇際墨的眸子深邃的不像話,於只看了一眼就被瞬間吸了深淵,江崇際按著於的後腦再一次吻了上去,剛才的吻是想解救於,而這次是在解救自己。
江崇際從溫到狂,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完全放手,只是今天這一晚上他的心就幾次疼的要死,他不知道該要如何歸屬這段,眼下能做的就只有順從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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