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蘭又重新挽著太后的手:「姑母你看這顧非煙如此囂張,竟然連您也不放在眼裏了,姑母定要給他一點瞧瞧。」
太后便把手臂出來現在看著葉心蘭甚是頭疼,便也懶得再發怒了:「你也退下吧。」
葉心蘭聞言整個人都像是要崩塌了一般,難道姑母真的聽信了顧非煙那賤人的話?這便要趕自己走了?
這怎麼行,絕對不能讓顧非煙挑撥了本宮和姑母。
葉心蘭還試圖著想要解釋:「姑母,您可別聽那賤人胡說,定不能讓離間了您與蘭兒啊。」
太后再次扶額,這葉心蘭……這葉心蘭還有救?
「行了,別說了,要讓哀家趕你走,你才走是嗎?」太后終於怒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這個份兒上了,葉心蘭也不好再繼續留下去。
姑母好不容易才站在自己這邊沒多久便被顧非煙那個賤人離間了怎麼弄能甘心。
當葉心蘭起正要離開的時候一想到這件事其中的厲害關係時。
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又厚著臉皮挽著太后的手臂:「姑母……」
太后即刻甩開葉老心蘭的手,這次太后是真的發了:「放肆。」
葉心蘭知道太後會怒,可沒有料到反應會如此之大,也是嚇了一哆嗦。
「姑母息怒,蘭兒這就走……這就走。」
葉心蘭邊說便離開,等已經完全退出屋外后神便開始逐漸變得猙獰起來。
好你個顧非煙,現在竟如此膽大,竟然敢離間本宮與姑母了,本宮早晚要你不得好死。
回到瑤華宮的葉心蘭越來越坐不住,心中想要除掉顧非煙的心思久久都抑不住。
過了幾日葉心蘭終於坐不住了。
葉心蘭心想反正現下也是如坐針氈,不如去一趟陸楚萱那裏瞧瞧埃米爾的傷勢如何,先看看會如何對付顧非煙。
來到陸楚萱寢宮的葉心蘭剛進來,陸楚萱便連忙迎了上來。
「臣妾見過姐姐。」
葉心蘭沒有拐彎兒磨腳,便直接談到埃米爾的事:「不必多禮,你沒有下那蠱蟲給埃米爾。」
「妹妹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自然不會再給埃米爾下蠱蟲。」
葉心蘭微微點了點頭,既然警告過暫時還不能給下蠱蟲,便量也不敢輕舉妄。
「隨本宮一起去瞧瞧那埃米爾公主吧。」
陸楚萱有些疑,為何突然要找埃米爾了。
不過陸楚萱也沒有多問,便直接跟在葉心蘭後面來到了室中。
此時的埃米爾已經能夠下榻走了。
葉心蘭進來便看著桌案邊的埃米爾道:「看來這位埃米爾公主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正站在桌案邊的埃米爾在一張宣紙上寫寫畫畫著,看見陸楚萱和顧非煙來了便連忙放下手中的筆來到兩人面前。
「承蒙娘娘和婕妤的照顧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既如此,葉心蘭便也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傷已經好了,是不是可以開始實現你的諾言了。」
「這……你是說殺顧非煙一事?」埃米爾神中有一為難。
葉心蘭見了這有些為難的神有了些許怒意:「怎麼?還是說殿下想過河拆橋?事先可是說好的。」
「娘娘誤會了。本公主這在皇宮,一出這室便會有殺之禍,如何幫你殺人。」
一直在埃米爾面前唱白臉的陸楚萱這時便站出來道:「姐姐,先別急,公主殿下現下傷才剛好,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葉心蘭鄙夷了陸楚萱一眼:「你倒是不急,本宮現在是一刻都不想再看到顧非煙活著了。」
葉心蘭說完便出狠的神,心中恨不得將顧非煙生吞活剝了。
陸楚萱心中嗤笑,這葉心蘭怕是還沒有從前幾日的敗筆中走出來啊,竟這般著急。
但自己心中又何嘗不想顧非煙快點去死呢。
不過也不似葉心蘭那般著急,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太過於急躁只會壞事。
「姐姐這是哪裏的話,妹妹自然同姐姐一樣想讓顧非煙早日下黃泉,只是此事還需時間從長計議。」
葉心蘭也不想多與陸楚萱多說廢話,便又回頭看著埃米爾。
葉心蘭一步一步的近埃米爾:「那你也得給本宮想出一個對付顧非煙的的謀略吧?」
埃米爾退了兩步。與葉心蘭拉開了距離。
埃米爾主要就極其厭惡葉心蘭的盛氣凌人,因為在西域樓蘭嗯時候,從來沒有人敢對如此。
除了父王,所有人都是在自己的盛氣凌人之下活著。那裏到過這般欺,還毫無還手餘地。
埃米爾心中頓時便湧上一火藥味:「看來貴妃娘娘也不過如此,若是如此沉不住氣,便也很難大事者。」
「你……」
葉心蘭一時語塞,沒有想到這幾日都不曾反駁自己的埃米爾公主竟然一下子給懟了回來。
「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在誰的屋檐下,在這宮中本宮隨時可以讓你死無葬之地。」
埃米爾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聞言后便也毫沒有收到威脅:「若是娘娘想自己百般費力地救回來一的話便儘管放馬過來。」
葉心蘭憤憤地瞪著埃米爾,心中十分憋屈氣惱,竟然威脅不反被威脅。
不過也對,像西域中人這般的亡命之徒,定是有這種破罐破摔大不了一起死的勇氣。
說不定自己把惹了,直接要死也拉著自己一起死了。
葉心蘭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不一會兒,門外的婉兒的打破了此時三人的沉默。
「娘娘,您的宮婉兒來這兒找您,奴婢讓他在廳等著了。」
葉心蘭便什麼也沒有說便直接離開了室。
陸楚萱見葉心蘭走遠便又開始唱著白臉:「殿下別介意,貴妃姐姐一向如此,定不要往心裏去,你傷還未完全痊癒,不利於恢復。」
「多謝婕妤關心。」
陸楚萱自然是要先出去看看葉心蘭的宮找有什麼急事的。
「殿下,你先休息,臣妾先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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