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玄澤一把把顧非煙抱起來,往床榻的方向去。
顧非煙這時才反應過來,這明玄澤真是奇怪,不能用正常邏輯來分析的。
明玄澤把顧非煙放到床榻上,在顧非煙耳邊低聲道:「妃,吃飽了,便來消化消化一下吧。」
顧非煙頓時臉頰升起一抹紅暈。
明玄澤起把蠟燭吹滅后重新回到床榻前,解開了腰帶后便棲在顧非煙的上。
顧非煙連忙輕輕推了推明玄澤:「皇上等等,臣妾今晚吃太撐了,此刻有些不便。」
黑夜中顧非煙依舊能看到明玄澤的臉部廓,還有那雙冷眸。
明玄澤角笑意更甚:「那便正好幫妃消化消化。」
明玄澤說著便堵住顧非煙的,沒有給顧非煙再說話的機會。
顧非煙也慢慢的妥協,不一會兒,明玄澤便開始著下一步作。
接著是一件件落在地的聲音。
次日,顧非煙在珠兒的呼喚聲音中醒來。
「別打擾本宮睡覺,出去。」
珠兒有些焦急,若是宸妃娘娘再不起來,恐怕就要誤了去給太後娘娘的請安了,此事絕不能怠慢,否則後果……
「娘娘,您再不起了就真的要延誤給太後娘娘請安的時辰了。」
迷迷糊糊中的顧非煙聽見珠兒焦急的聲音,立馬便從床上彈了起來:「給太后請安!珠兒即刻給本宮更。」
「娘娘可算是起來了。」
顧非煙猛的彈起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像被什麼東西碾了一樣酸痛。
一定是昨天太累了,而且晚上明玄澤還……
顧非煙勉強的支撐著自己的下了床榻,任由珠兒給自己搗著自己今天的裝扮。
今天珠兒的速度明顯增快了,不得不說效率還是不錯的。
還好,還好,今沒有誤了給太后請安的時辰。
顧非煙到康壽宮門口的時候,眾人都到了,不一會兒蘇嬤嬤便來通知所有人,太后已經出寢。
眾人進去后異口同聲地給太后請安。
「免禮。」
太后瞥了一眼顧非煙,心中湧上一不滿。
這太后早就覺得顧非煙現在已經不是真的想與自己合作了。
從上次打合作之後過了這麼久,從來都沒有從明玄澤那裏帶回來消息過。
說什麼每日只是上朝,和寵宸妃,天天與自己待在一起。
可太后現如今本就不相信顧非煙,畢竟太后能夠清楚的覺到這明玄澤已經越來越不控制了。
在朝政上花的時間越來越多,並且對每日遞上來的奏摺也開始有了自己的見解。
有許多次都試圖想要管那些有苦難的黎明百姓。
這太后只想要明玄澤荒廢朝政把所有時間都放在後宮之中,這樣也好名正言順地廢黜他。
太后想到這裏的時候,竟然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太后的目在葉心蘭的上停留了幾秒便收回了目。
只可惜這葉心蘭從來得不到皇上正眼瞧一眼,更別談能懷上龍嗣。
本來將希都放在顧非煙的上和的肚子上,可這不知好歹的人,竟然無法為葉家所用。
見顧非煙日益囂張,仗著皇上寵,恐怕再不打打一番便恐怕會連哀家也不放在眼裏了。
若是連哀家都不放在眼裏了,更別談蘭兒了。
這蘭兒本來自進宮以來便沒有到過恩寵,以後恐怕也希渺茫了,說來也是可憐人。
雖然葉心蘭在太后的眼裏很愚蠢,太后並不十分重,但好歹也是葉家的人,又還是自己的侄,便自然要為考慮一兩分。
一旁的葉心蘭向來心高氣傲,在旁人面前也是極度地表現自己的高貴。
葉心蘭直接到太后的旁挽著太后的手臂:「近日天氣漸漸寒冷,也已經開始飄雪,姑母可要好好保重子,蘭兒給您做了一件披風。」
葉心蘭說著便示意婉兒把披風呈上來。
婉兒把披風展開,上面華麗的刺繡展現在眾人眼前,圖案秀麗、彩和諧、線條明快,綉工細。
葉心蘭瞥見眾人驚嘆的目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姑母穿上這個冬天定能抵寒冷。」
就連太后也是眼前一亮,太后微微點頭,這也不枉哀家在這宮中對你幫襯一二了。
「蘭兒有心了。」
葉心蘭看出了太後有些喜歡這件披風心中更是得意。
「那是,蘭兒對姑母的孝心天地可鑒。」
太后雖然收到葉心蘭的禮很是欣,但也沒有忘了正事。
「你們若無事便都回去吧,哀家有些乏了。」
眾人告退後便都紛紛退出去。
「宸妃留下,哀家有事跟你說。」
後傳來太后的聲音,顧非煙便心中有一疑地止步回頭。
太后便又看向旁邊的葉心蘭:「你也回去吧。」
葉心蘭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姑母居然留下顧非煙那個賤人,還讓自己回去。
葉心蘭心中有些許不滿,還是對太后撒道:「姑母!蘭兒……」
「怎麼?哀家的話你也不想聽了?」
葉心蘭只好作罷離開。
走到門口的葉心蘭回頭瞪了一眼顧非煙的背影,顧非煙,你等著,本宮早晚都要你好看。
葉心蘭有遠后,太后的屋砰地一聲發出茶杯撞擊地面的碎裂聲。
太后狠狠地怒斥聲刺破顧非煙的耳朵。
「好你個宸妃,哀家不過是讓你給哀家沏茶,委屈你了?還是降低了你宸妃的份?你竟這般忤逆哀家,若是你把茶水都潑在哀家上負擔的起這個責任嗎?」
顧非煙一臉蒙圈,本沒有想到這太後會來這一出,好一出栽贓陷害啊。
聞聲推門進來的蘇嬤嬤看了一眼顧非煙:「太後娘娘,你沒傷著吧。」
太后氣憤的一甩袖:「還好哀家反應的快,要不然這杯滾燙的茶水便潑在哀家上了。」
蘇嬤嬤鬆了一口氣:「太后沒傷著便是萬幸。」
太后瞪了一眼顧非煙后看了看門外已經開始飄雪了:「今日不懲戒你定會更加放肆。蘇嬤嬤,把拉出去跪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