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蘭拿出手帕了眼角的淚水:「連姑母也站在顧非煙那賤人那邊,蘭兒在這宮中唯一所能依靠的便是姑母,」
葉心蘭見太后無於衷便裝哭道:「如今姑母也不幫蘭兒,蘭兒可如何是好……嗚嗚……」
太后不耐煩了:「好了好了別鬧了,哀家怕了你了!」
「那姑母願意幫蘭兒了?」葉心蘭見太后妥協便一臉興。
「哀家還是那句話,暫時還不可顧非煙,但你所想得到皇上的心,哀家到是可以幫你。」
葉心蘭立馬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般,進宮這麼久都沒有得到皇帝的青睞,更別說現在這個顧非煙正得寵之時了,那更是難於登天。
不過葉心蘭知道太后已經退一步了,若是再鬧下去,太后準保也會很嫌惡自己的。
葉心蘭依舊不甘但是只好作罷:「謝姑母。」
「今夜哀家會請皇上但哀家宮裏與哀家共同用膳,你便把握好機會……」
「臣妾明白」
太後有了一倦意:「既然如此,你便退下吧,哀家乏了。」
「臣妾告退。」
雖然不能馬上除掉顧非煙,但是現在能有機會與明玄澤再一起也是非常好的。
葉心蘭心中欣喜萬分。
書房。
李公公把今天太后讓他去康壽宮裏用晚膳的事稟告給了明玄澤。
「太后說好長一段時間都未與皇上閑談了,便讓皇上去康壽宮用晚膳。」
明玄澤眼中閃過一懷疑。
到了晚膳時間明玄澤也還是去了。
從康壽宮用完晚膳后明玄澤突然一陣眩暈,便到旁邊的亭子坐下,李公公連忙給明玄澤到茶水。
這時葉心蘭出現了,連忙扶著明玄澤要離開。
李公公焦急道:「貴妃娘娘,皇上他……」
「你不必多管閑事,皇上給本宮便是。」
李公公深知皇上一向厭惡貴妃娘娘,若是等皇上意識過來,定要開罪自己,可自己一個奴才能怎麼呢。
正在李德全焦急萬分時想到了去找宸妃娘娘。
李德全在去皓月軒的路上到了珠兒,
「李公公,奴婢正找你呢。」
只見李德全一臉的焦急:「雜家也正要找宸妃娘娘。」
珠兒疑道:「公公為何如此焦急,發生了什麼?」
「皇上從太后的康壽宮用完晚膳出來就燥熱不適,這時剛好貴妃娘娘剛好出現帶走了皇上。雜家怕皇上一去今夜便出不來了。」
珠兒聞言也到事不妙:「奴婢這就去稟告娘娘。」
「那此皇上便給宸妃娘娘了。」
珠兒回了皓月軒稟告給了顧非煙。
顧非煙一聽便聞到了其中的謀氣息。
好你個葉心蘭。
瑤華宮。
明玄澤被葉心蘭扶著放到床榻,此時明玄澤已經意識模糊了。
葉心蘭把明玄澤放下的那一刻聽見明玄澤口裏低低呢喃:「妃……」
葉心蘭心底一陣激。
「宸妃……煙兒……」
葉心蘭表瞬間凝固,隨之代替的便是一臉憤怒。
不管怎麼樣,此時皇上正在本宮的塌上,想到這裏的葉心蘭怒氣減了分。
「宸妃娘娘您不能進去,我家娘娘與皇上已經歇息了,娘娘……娘娘……」
葉心蘭沒想到顧非煙竟然直接闖了進來,憤恨地看了顧非煙一眼。
煙兒焦急萬分:「娘娘恕罪,奴婢攔不住宸妃娘娘。」
葉心蘭狠狠瞪了一眼婉兒,這個沒用的廢。
婉兒怯懦地低頭,連忙退出去了。
葉心蘭惱怒道:「宸妃,你這是何意?」
顧非煙不咸不淡地開口:「皇上命李公公通知妹妹來接皇上回去。」
「妹妹是不是弄錯了,皇上與本宮已經歇息了。」葉心蘭憤恨。
本就不滿葉心蘭的縱無理地李公公站出來作證:「貴妃娘娘,皇上不適,確實是命雜家請宸妃娘娘把皇上接回。不敢欺瞞娘娘。」
「哦?姐姐的意思是皇上騙了妹妹我,姐姐不可能不知君無戲言這四個字,難道姐姐的意思是皇上……」顧非煙沒有繼續說下去,故作驚訝地張了張。
葉心蘭被顧非煙懟得說不出話來。
「李公公,扶皇上回宮吧。」
李德全把皇上扶起來在路過葉心蘭旁邊時,葉心蘭破罐子破摔直接拽著皇上的手臂:
「不管怎樣,本宮與皇上已經歇息了,有任何事待明日再議。」
葉心蘭見李德全不肯放開皇上,便對著顧非煙道:「皇上業務繁忙,耽誤了皇上休息妹妹承擔不起。」
「姐姐,妹妹把同樣,話送給你。姐姐恐怕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吧!妹妹勸姐姐勿要再糾纏。」
明玄澤約約聽見了顧非煙的聲音,輕輕念道:「宸妃……」
眾人聽的清清楚楚,葉心蘭則是怒不可遏,這個賤人何德何能!
顧非煙心中一怔,心中劃過一異樣。
隨機顧非煙很快反應回來:「妹妹還是勸姐姐不要違抗聖旨的好。」
顧非煙故意把違抗聖旨四個字加重音量。
「你……」葉心蘭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撕碎那張得意的臉。
明玄澤確實會很有可能治罪於自己,雖說不會死自己,但也不會輕易饒恕想到這裏的葉心蘭手中的力度下意識地鬆了。
李德全順勢直接扶著皇上離開。
「那妹妹就不打擾姐姐歇息了。」顧非煙特意加重了歇息二字的音量,語氣中,聽起來滿是挑釁。
顧非煙非常滿意地看著葉心蘭氣急敗壞的神。
皓月軒。
顧非煙看了一眼蠕著的明玄澤,他的反應可比開始強烈多了。
前世是醫生的顧非煙不會不知道明玄澤這是怎麼回事。
這明顯是被下了……
聽李公公說今晚太后讓他去康壽宮用晚膳,想必這太后是與那葉心蘭串通好了。
還好我及時趕到,否則……
為何我心裏會如此擔憂害怕,難道自己已經對明玄澤……
「宸妃……宸……妃……」明玄澤顯然已經意識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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