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泊在舒予親之后,便一直留在崢路書院,跟著兩位先生討教學問。
還別說,以前比較晦難懂的地方,經過兩位先生的教導,確實有了不一樣的思路。他就好像一下子打開了七竅似的,找到了新的學習方法。
他在東安府停留了半年,半年后帶著妻兒重新回到京城國子監讀書。
自那之后,學習進度突飛猛進。
兩年前參加秋闈,一舉奪得舉人之名。隨即再接再厲,在去年春闈又高中會元,最后在殿試當中了二甲進士。
原本以姚泊的背景,有姚天勤幫忙運作一下,他留在京城調派個好的職是完全沒問題的。
但不管是姚天勤還是姚泊,都是子比較實在,埋頭苦干的人。
姚泊自己想要做點實事,而京城是個大染缸,以他現在的見識和能力,不說出頭之日,就是能不能獨善其都不一定。
他想等到積累了經驗,有一定閱歷和實政以后,再回來。
姚天勤是支持他的,還曾經來信問過孟允崢的意見。孟允崢覺得好,古往今來,但凡能登上高位的,大多都經歷過外放,一步一步的用績來說話的。
于是,姚泊被調到了東南某縣城當了縣令。
作為妻子的康氏和兒子木木,自然也跟著一起去了。
姚天勤和姚夫人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們一家三口這一走,邊瞬間就了些人氣。
尤其是還年的木木,姚夫人是真舍不得。
若不是清楚孩子這麼小,留在父母邊對他更好,姚夫人是很想自己帶的,反正在家中也沒事。
好在姚泊答應,最多每兩年,都會讓康氏帶著孩子回來一趟,看看兩老,住上一段時日,免得將來孩子長大都認不出來了。
姚夫人這才安了些,此時見到兩個小孩,可把高興的不行。
對舒予說,「我啊,現在跟你方嬸倒是說得來,他們家就住在后面第三條街,可惜啊,們一家這段時間回老家去了。說是現在孩子大了,趕路也不妨事,他們日子過得好,想回去修繕祖墳。據說當年他們一家被陷害流放后,連帶著祖墳也被破壞了。上次馬祿去幫方家翻案,倒是有人簡單的修繕了一下。可你也知道,馬祿當時是了重傷的,能做的事有限,這才拖到了現在。」
馬祿跟著祁烈做事,這四年已然了祁烈的左膀右臂了。
這人做事很拼,當年若不是大人邊已經有了賢等心腹,馬祿肯定也能很快在大人面前掛上號的。
如今跟著祁烈,事多,他做的也多,辦了幾件漂亮事,自然越發讓祁烈欣賞。
除了馬祿之外,他那幾個兄弟也做事利落。雖然比不上馬祿,現在也是很有干勁的。
聽說他這幾個兄弟都了親,如今一個個都有了自己的小家,還有一個今年剛當了爹呢。
祁烈寫信給孟允崢的時候還說,當年這幾個要是沒被上梁山當山匪,而是直接去投軍,指不定現在已經做到百戶千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