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從城中趕過來的士兵們還想著,宋將軍恐怕會與這帶兵之人為難一番,畢竟這帶兵之人,他們見都沒見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
士兵之中還有人想著看熱鬧,卻不想宋將軍不知聽那小子說了什麼話,態度竟是天翻地覆一般的變化。
進來帳篷里,蘇黎若遣散了閑雜人等,只留下了宋將軍與幾位重要武將在帳篷里商討戰事。
原本所有人都對面前這名不經傳的小子不服氣,可是見到一向跋扈的宋將軍都對他如此恭敬,想來他來頭不小。
雖然年著一布,不過從宋將軍的反應來看,此事多半還有,他們一群人也都分別選擇了相信這位名不經傳的小子。
經過一番商量之後,蘇黎若大概了解了這段時間他們平的戰況,這才知道,上錦竟然如此神勇無比。
帶著他們一行人,竟然短短幾日,就連續打了十幾場勝仗,只是這一次不知著了誰的道。
「可知世子爺在何遇襲?」蘇黎若突然問出聲來,所有人都搖著頭,他們說只知上錦他們進了山裏的林子,卻不知他們走到了哪兒。
聽到這話,蘇黎若便沉默了下來。
遠那山,遠遠看去只覺得霧氣繚繞,林中多半也有毒蟲鼠蟻,冒然前去並不理智。
「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明日一早在這裏,我會給大家一個答覆。」
蘇黎若說完之後,眾人便散去了,只是唯獨留下了宋將軍,現在的份只有宋江軍知道,還是得再叮囑一番。
「宋將軍,我的份,除了你之外並無第二個人知曉,你可要替我保呀。」
宋將軍原本想著,終於可以走出這間令人抑的帳篷了,卻突然聽到永祿公主住了自己,他有些驚訝。
轉過頭,就聽到永祿公主如此說,宋將軍頓時覺得自己特殊,他立刻開口,「微臣自當遵命。」
宋將軍說完之後便離開了,方才來到營之前,蘇黎若就已經讓悉的人去準備帳篷之事了。
商量完事從帳篷里出來,蘇黎若便找到了那負責帳篷之事的士兵,這才回了帳篷里休息。
方才討論正事,年年不適宜出現,蘇黎若便將年年由別人暫時照看,年年可,也引來了一眾士兵們的關注。
蘇黎若在帳篷里,坐在桌前畫著布兵圖,正在思索之際,只聽見年年發出了喵喵的聲,剛抬起頭,年年就一下竄上了桌子上。
年年在的地圖上留下了兩個爪印,蘇黎若見它如此,便將它摟在懷裏批評了一番。
「我剛畫好的圖,都被你弄了,自己先去玩兒吧。」蘇黎若將年年放到地上后,便任由年年跑出去玩兒了。
只是當蘇黎若回過神來之時,只見年年掌印所落之,正是不知如何排兵佈陣之。
說到排兵佈陣,蘇黎若並沒有什麼經驗,只是據尋常的邏輯,推理判斷出哪裏比較脆弱而已。
能不能打勝仗,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已經下了海口,總得試試。
見布兵圖上兩隻意外出現的爪印子,蘇黎若只覺得這未免太巧合了些,當真是天助也。
仔細思索了一番,蘇黎若又將這圖細細的研究了一番,覺得這圖沒什麼問題,便收起來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蘇黎若睡過了頭,只聽到有士兵進帳篷來,這段時間已經養了睡覺不服的習慣,所以士兵一,隨便整了整頭髮,便去了昨天去的那帳篷里。
「不知這位怎麼稱呼?」昨日匆匆一見,還不知道蘇黎若該如何稱呼,所以今日便有人問了出來。
「我姓李,弟兄們都我李兄弟,你們也如此即可。」蘇黎若說話間,就將昨夜研究出來的布兵圖呈現在中間的一張大桌子上。
原本眾人想拿蘇黎若遲到的事給個下馬威,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口,蘇黎若就搶了先。
「這是布兵圖,諸位請看。」蘇黎若開口,武們便擁上前來查看一番。
他們有些看不懂,這等布兵?意何為?這與他們平日裏的布兵方式有很大的區別。
「李兄弟,你這排兵佈陣是跟誰學的?」宋江軍覺得永祿公主也許並不懂軍事方面的事,所以有些替尷尬,才問出了聲來。
「這裏,這裏,還有那兒,我用紅墨記標記出來的,都是需要派重兵防守之,無需懷疑,聽我的命令去做即可。」
前世蘇黎若雖沒帶兵打過仗,可是排兵佈陣,對來說也並不是什麼難事,從前的都是貴重品,手之前必定會深思慮,圖紙肯定是基本功了。
大家見這位雙手纏腰的李兄弟信心滿滿,一副竹在的模樣,不由得也選擇了相信他。
宋將軍和一眾武將出了帳篷之後,彼此之間也都有疑,可是蘇黎若的份擺在那裏,手中還有太子殿下親自的令牌,如若不聽,和違抗軍令並無二般差別。
他們雖是有些疑,卻還是盡心儘力地按照那張布兵圖上的兵力去布兵。
蘇黎若代完之後,挑了一匹馬,騎上馬適應了一會兒,隨後就駕馬沖著那山林,接著準備長驅直。
只是剛山林沒多久,就只覺著山林古怪,實在太安靜了。
軍中布兵圖雖已經佈置好,但究竟如何戰鬥,還沒有代下去,所以現在萬萬不能出事,如此想著,蘇黎若在山林邊緣轉了轉,又退回了營中。
這一舉被山林之中的探子給發現了,隨即稟報給了宮主孫尤金。
「宮主,今日有一位年騎馬來闖,只是他行至半路,繞了幾個彎子便又原路返回了。」聽到屬下來報,孫尤金不覺得咧出了一抹微笑來。
聽手下的一番描述,那年便是之前與他鬥智斗勇的那人。
孫尤金與蘇黎若有過一面之緣,相對來說還是較為悉的,「不必管他,加強防範,盯了都給我,上錦現在還沒有逃下山去,發現他的蹤跡速來稟報。」
孫尤金說完之後,便輕功一起,離開了士兵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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