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電玩真不算什麼,咱們歡樂谷走起?」
羽然一發話,就知有沒有。即便對兒樂園深惡痛絕,但這歡樂谷一聽,還歡樂的不是?那就捨命陪……子吧。
對於眾人配合的態度,姚羽然表示滿意,招呼出租上車之後又道:「先說好,既然去了歡樂谷,跳樓機,過山車等等是必須玩的知道不?按道理說,別人會怕,對你們來說就是灑灑水啦,畢竟咱們會飛。」
「呃……」接收到司機疑外加「年紀輕輕的就瘋了真是可惜了」的目,姚羽然頓時改口道:「咳咳,開個玩笑,別當真,就是好玩。」
聞言,司機鬆了一口氣,莫名有種「年輕又漂亮還不傻,真好」的趕腳。
姚羽然:「……」
其餘人等都是何其敏銳之人,自然發覺司機的緒變化,笑著搖頭,看來小霸王也有吃啞虧的時候呀。但對於姚羽然所說的歡樂谷表示期待,怕?不存在的。
匍一到達,姚羽然等人迅速買票進園,姚羽然二話不說帶人直奔過山車,其名曰:「要來就來刺激的,溫水煮青蛙不地道!」
一見拔地而起的鐵架子,以及不絕於耳的驚呼聲,眾人頓時明白過山車的玩法,嗯,總算不是兒小火車過家家似的哐當哐當,眼前之尚可。
「娘子你別怕,一會你要怕了就抓住我的手,我會保護你的!」趙恆之拍著脯道,哼哼,雖然我不會飛,但你的心一百昏!
姚羽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保護我?嗯哼,一會自個兒可別太大聲啊。
到來自自家娘子的不信任,趙恆之:「……」是時候振夫綱了,他了趙承語的臉蛋想。
再看楚蕭等人,葉君君的眼裏除了興還是興,需要保護?對此,楚蕭表示懷疑,因此不再多說。
蕭傾悅瞧著有點怯,為公主,甚涉險,這過山車一看就十分嚇人。咬了咬,半帶猶豫地看向慕乘風。
察覺蕭傾悅的小緒,慕乘風側頭看,略帶安地微微一笑,手握住的手,輕聲道:「別怕,我在。」
「好。」蕭傾悅心上開了花,赧一笑,慕乘風待雖好,但從不曾如此熨帖,暖心扉,或許此番莫名其妙的遭遇是上天賜福?
可沒給眾人卿卿我我的時間,隨著尖聲消失,過山車回到原,姚羽然等人便英勇無畏地全副武裝地坐上過山車。
當然,由於上了年紀——啊,雖然也不是那麼大,孫子名主請纓留下照顧倆小短,一手一個,目送他們雙對地一起……飛?
「誒,別人雙宿雙飛,我在這幹啥呢?」孫子名不期然想起自家長伴青燈古佛的夫人,心中輕嘆,但在看見兩張白的臉蛋上烏
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頓時又樂開花,「你倆也好,青梅竹馬,以後也雙宿雙飛去。」
楚靈寧:「……」老爺爺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但你看起來比我爹老好多呀。
趙承語:「……」我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但是這都不重要,我想找我娘,我也想飛。
「準備好尖了嗎?」
等待發車的乘客:「……」哦,並不想理你。
「哎呀好冷淡,但是沒關係,一會起來可就熱似火了呢。」
姚羽然:「???」虎狼之詞?現在的人尺度都這麼大嗎?來不及多吐槽一句,過山車已經慢悠悠地開始出發。
「娘子,怎麼這麼慢?」握住扶手的趙恆之被哐當哐當前進的小步伐驚到了,轉頭向自家娘子發出來自靈魂的質問,我心裏建設都做好了,過山車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姚羽然笑而不語,給他一個「你等著」的眼神,忽地,過山車突然加速,趙恆之還沒讀懂自己娘子的眼神時,人已經失重,一連串的「啊啊啊啊啊」破而出。
早有經驗的姚羽然笑看風雲,順便看了眼前後的慕乘風和楚蕭,令人無語的是,慕乘風雲淡風輕就算了,還蹙眉在思考什麼,姚羽然按捺住扶額的衝,大約是在思考為什麼過山車不會被甩出去?
一句話,慕乘風真神人也。
除了「啊啊啊」的趙恆之,葉君君也在嗷嗷,但顯見的,此嗷嗷是興,看那亮晶晶的小眼神就知道。
「太酷了!楚哥哥,咱們回去也在家弄一個玩!」
「好。」
風中凌的乘客聽此對話:「……」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嗎?為什麼要這麼待自己?好玩?恩,可真是好玩死了呢。比方說現在,我們馬上就要嚇死了呢,啊啊啊啊啊!
九十度俯衝外加十環,刺激管夠。
「娘,娘子,怎麼,怎麼還沒結束?是是是是不是太長了一點?!」在過山車速度稍緩的時候,趙恆之如是問。
姚羽然淡定地攏了攏額前的碎發,明知故問道:「怎麼還結了呢?說好的保護我?」
趙恆之:「……」自尊彷彿被在過山車子地下來回碾,暫時不想說話好嗎?恰好,過山車也沒給他回話的時候,嗖的一下,速度與激再次開啟,留給姚羽然的只有一串來不及收回去的「啊啊啊」。
最後,趙恆之是被姚羽然扛下來的,沒辦法,,但就算跟不上,忠心必須表:「娘子你放心,要真遇到什麼事兒,拼了我這條命也會保護你的!」
姚羽然:「……」謝謝您嘞,但我覺得您得先從我背上下來再說這話比較有說服力。
慕乘風和楚蕭笑而不語,唉,自家三弟這子
,嗯,還是這麼……可。
「還行?」姚羽然看向慕乘風等人,不顧趙恆之驚恐的眼神,繼續道:「走著,咱們去跳樓機。跳樓跳樓,一聽這名就明白吧?就是從老高老高的地方落下,看見沒,就在那,不過看著似乎也不是很高?」
弱小無助又可憐的趙恆之抬頭去,小心臟一哆嗦,娘子哎,這幾十米高您說也不是很高?您這是想逆天?
即便從前沒讓姚羽然帶著飛檐走壁,可一見高聳的跳樓機,趙恆之心慌慌,不是他慫,而是他打心裏不相信這跳樓機,姚羽然就不一樣,畢竟說什麼姚羽然也不可能讓他傷著。而且,被,哦不,折磨的覺真的很糟糕。
「上?」姚羽然笑瞇瞇地看向面翻來覆去的趙恆之,可算良心發現,不再打趣,反而十分道:「我看孫大人無聊得很,這回你照看倆小短,讓孫大人去?」
趙恆之點頭如搗蒜,心暖洋洋的,一家娘子果然還是向著自己的。當即無視孫子名抗拒的眼神,直接將倆小短抱走,嘿嘿笑道:「寶貝們,咱們讓孫爺爺玩玩去。」
孫爺爺?無聊得很?孫子名一臉「我不是,我沒有,我不知道」,然而,本沒人在意他,幾個來回,他已經被趕鴨子上架:「???」請問我還有一點人權嗎?你們二十一世紀不是最講道理的嗎?
啥也別說了,因為再說除了「啊啊啊」還是「啊啊啊」,孫子名:「……」啊,今天也是極其開心的一天呢。
之後,但凡趙恆之興緻想玩的,孫子名就暫時照看倆小短。而只要趙恆之發怵的,是的沒錯,為下屬,為上司捐軀是應該的,只是越來越慘淡的臉在控訴著趙恆之的暴行。啊不,是關下屬的友好行為。
就在孫子名的心在崩潰邊緣來回飄時,天漸晚,姚羽然等人雖意猶未盡,但也收手了,「行啦,今兒到這,想玩改天再來,吃飯去?」
所以假裝沒聽見改天再來的話,健步如飛地往外走,彷彿剛才的頹廢都是不存在的。
可是,總有一些人想找不痛快。
姚羽然一行人瘋玩一天,好事者拍視頻上傳已經司空見慣。本來,這也沒啥,偏有人喝了陳年老醋,酸溜溜道:「喲,表演在即,還有心思在外邊瘋,這是沒把表演放心上啊。」
也有人說:「瞧著瘋玩的勁兒,莫不是想一次玩夠,這是怕表演失敗沒臉再出現,所以提前玩過癮?」
……
「我這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高興?咱們一舉一都有人盯著,都有人叨,還是二話不說上熱搜的,咱這流量,堪比一線當紅小生了吧?」
一聽這話,眾人就明白了,紛紛放下筷子勺子刀叉,有志
一同地掏出手機,開始噼里啪啦寫字。
姚羽然:「……」這是不知不覺培養出一反黑戰鬥組?
見此,姚羽然開始編輯微博: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不知道別人背後辛苦付出的人沒資格評頭論足,要不,你行你上啊?
你行你上,堪稱最噁心人的話,姚羽然不介意噁心噁心老是噁心自己的人,以彼之道還施彼,這就是規矩。
「哎呀,現在咱們這麼火,要不幹脆出道得了。什麼好?嗯,城天團怎麼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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