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蓮花教的聶濤,他也喜歡馨兒?」李俊不可思議地盯著楚蕭。
楚蕭將茶杯放下,取出一本《江湖八卦趣聞第12期》,拿給李俊過目。
「第23頁,有人目睹聶濤在酒樓和你家馨兒相遇,甚至聶濤還調戲你家馨兒一番。這段小曲,難道你家馨兒沒告訴你嗎?」楚蕭淡淡道。
李俊一目十行,看完李俊遞給他的這本書籍,怒髮衝冠,拍桌道:「豈有此理,聶濤竟如此膽包天!」
「李公子,您得派人去蓮花教打聽一下消息。倘若我提供的報準確無誤,到時候您記得把酬勞送到我聽雨樓。您已付了一百兩定金,剩下的兩百兩銀子,我楚某人翹首以盼。」楚蕭笑得春風和煦,他的算盤打得響亮。
姚羽然看得目瞪口呆,看來做這聽雨樓的生意可比開酒樓好掙錢,聽雨樓又不需要本,只是聽雨樓必須得有足夠的報網。
換句話說,楚蕭可能養了一群給他賣命的暗衛,幫他搜集各類報。姚羽然想起昨夜,在窗外閃過幾個黑影,說不定就是楚蕭的手下。
「多謝楚公子,在下告辭!」李俊雙手抱拳,和楚蕭道別。
待李俊走後,姚羽然拍了拍手掌,道:「不愧是聽雨樓的樓主,三兩句話就掙了一筆錢。」
楚蕭擺擺手,雲淡風輕地說:「你可別抬舉我了,我不過是看得比別人多,記憶力也比尋常人來得好罷了。」
「對了,你這本《江湖八卦趣聞》能借給我瀏覽一番嗎?」姚羽然對楚蕭手上的那本書引起興趣。
姚羽然翻開書,一眼就看到這書上剛好有寫到尚書之姚羽然嫁給侯爺府趙二公子的『大喜事』。
上面的報道雖然說的確實煞有介事,可言語中太過誇張,還說什麼趙恆之是京城四大男???
姚羽然抬頭,上下左右仔細打量趙恆之,也沒發現趙恆之在哪裏……難道是人眼裏出西施,敵人眼裏出害蟲?
「趙夫人,您要是喜歡這種書,我還可以免費饋贈您幾本。」楚蕭見姚羽然看得十分投,以為是喜歡這種書,便又拿出十本不同期的《江湖八卦趣聞》。
趙恆之見楚蕭和姚羽然二人看似投意合,相談甚歡的樣子,他的心裏突然湧起一莫名其妙的醋意。
「親親娘子,我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們該離開聽雨樓了!」趙恆之咬牙切齒道,他雖然不那麼待見姚羽然,可也不想讓自己頭冒綠。
這話葉君君也聽見了,還沒親眼看到楚蕭和趙恆之兩個人能收穫,趙恆之竟了要走的心思。
不行,堅決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你這傷,不是還沒好嗎?你矇騙誰呢?」葉君君說著,起手來,往趙恆之的腳上一試。
「啊啊啊,好痛,快放手!」趙恆之疼得哇哇直,差點沒當場哭出聲來。
姚羽然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抓了一把瓜子,心安理得的嗑瓜子。
日子過得十分快,轉眼間的功夫,已經十天過去了。在短短的十天,有村口丟了貓啊狗啊的老翁前來詢問,也有老謀深算的朝廷命前來購買有價值的消息,還有李俊派人送來剩下的三百兩銀子。
而姚羽然日子過得十分輕鬆,每天看蠢萌腐葉君君耍寶賣萌出洋相,什麼煩心事都一掃而。
趙恆之趁葉君君沒注意,忙湊過去,在姚羽然耳邊低聲耳語道:「親親娘子,我們該走了,再這麼待下去,再怎麼有錢的楚樓主都會被我們給吃垮的。」
事實上,趙恆之是因為每日都被葉君君盯著,生生要他和楚蕭培養。趙恆之心想,若是自己再這麼待下去,遲早有一天他一個鋼鐵直男也會掰比蚊香還要彎的斷袖。
「夫君君,我也想念我家的青竹和星羽了!」姚羽然慨道。
雖是千金閨秀,可和青竹、星羽二人同手足,也沒看輕過們。
「嚯,你們兩個在謀什麼?」葉君君突然竄出來。
「沒、沒什麼。」趙恆之避開了葉君君探究的眼神,他走到自己的房間里,默默的收拾包袱。
葉君君看趙恆之很明顯是要離開聽雨樓的趨勢,忙跑去跟楚蕭通報消息。
「完蛋了!完蛋了!楚大樓主!」葉君君驚慌失措大喊。
楚蕭放下手上的書,抬起頭,輕蔑地瞥了一眼葉君君,「你才完蛋呢,你全家都完蛋了。」他依然是一副冷酷冰山的模樣。
葉君君卻對楚蕭上散發的寒氣視若無睹,神哀傷道:「楚大樓主,你家的小,現在在收拾包袱,想要跟姚羽然私奔吶!」
「什麼?他們要走了?」楚蕭挑眉道,原本平淡如水的眸子,終於有了一神采。
他掐指一算,那暗衛送消息去侯爺府也有十來天了,可侯爺府那邊卻是一點靜都沒有,難道是他開價過高,侯爺府的人出不起這個價?
楚蕭心裏沒有底,可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豈能錯過這麼好的發財機會?
「是啊,要走了,你快去攔住他們吧!」葉君君方寸大,本想讓楚蕭和趙恆之多培養幾天,可現在的小火苗才剛剛點燃,那趙恆之竟然要主放棄這段……
「走就走吧。」楚蕭大義凜凜道。
「神馬?你難道就這麼甘心放走他?」葉君君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
的CP,還沒到投意合的地步,就要分隔兩地了,一想到這裏,的心就滴似的,疼得發。
「不,我打算跟他們一塊上路。」楚蕭幽幽道。此時,他那一雙清澈的眸子有亮掠過,角也微微上揚。
葉君君一聽,喜不自勝,豎起大拇指,「妙啊,不愧是我葉君君看好的冰山大總攻,沒錯,就得這樣,迎男直上!永不膽怯!沒機會也要自己創造機會!」
葉君君為楚蕭瘋狂打call,就差沒給他搖旗吶喊助威了。
楚蕭默默地轉,進屋收拾包袱。他之所以要上路,那是因為,他今日清晨剛接到一個僱主給他的任務。
他的任務,就是去京城打聽陸堯將軍失竊的《閆靈山春圖》之事。將軍府戒備森嚴,能盜走名畫的絕不是普通的小賊,線索表明正是江湖上的赫赫有名的江洋大盜白奕。
白奕在那段期間曾跟三位朝廷命有所接,至於白奕把畫賣給誰,那就得深調查了。況且,白奕武功高強,來去無蹤,楚蕭自然沒法派人把白奕抓過來過問,即便抓到白奕,人家白奕信守江湖道義,定是不會將買主出來。
楚蕭只好將目標鎖定在三位朝廷命中,其中一個目標正是趙恆之的父親趙銘。
正當楚蕭打包好包袱,剛好趙恆之和姚羽然正打算走過來跟他辭行。
「楚大樓主……」趙恆之剛一開口,葉君君就冒出來,突然打斷他的話。
「恆之哥哥,你別說了,楚樓主一聽你要走,他也忙收拾包袱,要跟你一起上路呢!」葉君君神采飛揚,本無法掩飾自己心的激。
「???」趙恆之臉頰泛紅,兩朵紅暈不自覺的浮現上來。
沒想到楚蕭竟會為了他,而放下聽雨樓這邊的生意,他心中有一丟丟的。著楚蕭那俊朗不凡的臉龐,他竟有一點點心跳加速,小鹿撞。
「咳咳咳,我不是為了趙公子,我是為了早上陸將軍失竊的那幅《閆靈山春圖》……」楚蕭道出了事的真相。
趙恆之頓時石化,只怪自己自作多,人家楚蕭如此英俊超凡,追求楚蕭的人都從城南排到城北了,哪裏會看上他。
「那樣也好,楚樓主剛好可以跟我們一起去侯爺府,把我們近期在聽雨樓吃住的賬給算一算。」姚羽然義正言辭道。
向來是公私分明,更不喜歡欠人家的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楚蕭被姚羽然這話給了,他上次給他們下了毒,還想拿他們的命來充當人質,如今看來,他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楚蕭愧難當,從房中拿出三瓶解藥,對姚羽然說道:「既然趙夫人如此的深明大義,那我楚某人必定不會虧待你們。這裏有白養的神奇藥水,就算我免費饋贈給各位了!」
姚羽然信以為真,接過楚蕭手中的解藥,三人將解藥一口飲下,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楚樓主,喝了你的白養藥水,我咋覺得輕飄飄的,好像人在雲里飄似的,頭也不暈了,走路還帶風……」葉君君驚喜道,還順手翻了個跟頭。
「呵呵……可能是你的心理作用吧,那也不是什麼靈丹妙藥。」楚蕭輕描淡寫道。
楚蕭才不會告訴,之前不過是中毒,現在毒解了,自然是強壯,生龍活虎了。
葉君君雖沒說什麼,可還是很激楚蕭,相信的眼不會錯,在心底,楚蕭是個貌與智慧兼備,充滿心與正義的男神,也只有才華與貌並肩的趙恆之能夠與之相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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