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宜心十分為難,“我在這個李家不過是名義上的主子而已,我在自己院子里說的話,下人們也是聽不聽的,哪里管得了別的院子里的事?”
“況且那些人都是老祖宗跟前的人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特別是那個唐嬤嬤,還是大嫂嫂親自提拔上來的,我哪里敢說三道四啊。”
李珺喬想想也是,這個二嬸嬸子最為弱,平日里連大聲說話都不會,哪里震懾得了那些了的下人?
自覺剛剛一時急,對容宜心說話的語氣重了些,連忙向之前,“二嬸嬸,喬兒一時急,說話多有得罪,還希二嬸嬸不要放在心上。”
“喬兒也知道有些事,二嬸嬸不好出面,要是以后二嬸嬸再發現長松居惡奴欺主,大可以跟喬兒說,等喬兒去做這些事,總比讓姑姑一直難要好。”
容宜心聞言擺了擺手,“喬兒和晴妹妹一向關系好,關心則的道理嬸嬸還是知道的,并不會因此而責怪你的。”
聽罷容宜心的話,李珺喬稍稍安心了些,便多問了句,“對了,尚有一事,今后二嬸嬸要去哪里?”
容宜心沒想到李珺喬會有此一問,不愣了一下。
但旋即反應過來李珺喬問的是分家以后的去向問題,便憐地著李珺喬的發鬢,笑著反問了一句,“喬兒想二嬸嬸到哪里去?”
李珺喬發自心喜歡這位二嬸嬸,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希能夠一切如常,一家子都能時常見面。”
容宜心一聽樂了,“那就如喬兒所言吧。”
李珺喬大樂,“二嬸嬸的意思是你也會跟我們一起留在這個大宅里嗎?”
容宜心笑意更濃,“那喬兒說好不好?”
李珺喬連忙拉著容宜心的手,“那自然是好的啊!”
看著李珺喬滿臉愉悅,容宜心卻嘆了一口氣說,“只是可惜三弟和三弟妹執意要走,怎麼勸都勸不來。”
李珺喬卻沒有到毫的傷,只是說了句,“人各有志,與其強留,不如讓三叔三嬸嬸知道世兇險,方能知道有人護蔭的珍貴。”
容宜心見李珺喬說起來話似模似樣的,偌然一個大人那般了,忍不住手刮了刮的筆尖,憐地說,“若能得一輩子護蔭自然是最好的,最怕就是只能護蔭得一時,護蔭不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