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拿著風箏,又往前走走了一會兒,便看到了風箏攤主剛剛極力推薦他們去的放風箏之地。
那是一大片平坦的空地,一目所及,幾乎沒有遮擋之。
空地的另一邊有一座廟,廟外放著一口青銅大鼎,斑斑的銅綠都在彰顯它悠久的歷史。
而且從那口大鼎里殘存下來的香燭可以看出,這座廟的香火十分鼎盛。
廟的門前長著一棵榕樹,樹冠之大,足以遮擋半間廟的屋頂,而另一半,則遮擋著前來求簽拜佛的信徒。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子,在榕樹的樹干旁邊支起了一張桌凳,在樹下做起解簽看相的營生。
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倒沒有什麼稀奇的,畢竟前面就是廟,既然有廟,自然就有求簽之人。
在廟前解簽,也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細看以后,卻發現當中的不對勁。
好幾個信徒拿著簽文,正要坐到那個老頭子的攤檔前,請他幫忙解簽,卻得到了他的拒絕。
明明他的攤檔前就掛著“占卜問相,解簽祈福”的條幅,但他卻連連拒絕了前來解簽的人,到底是何故?
李珺喬覺得有些好奇,便對李景煥說,“我們過去看看?”
李景煥點點頭,兩人便來到了那個老頭子的攤檔。
李珺喬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個古古怪怪的老頭子便指著手中的風箏說了句,“姑娘,你這風箏可幫你尋人。”
他的那句毫無緣由的話,突兀至極,卻引來了李珺喬更大的好奇。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老虎造型風箏,笑著說了句,“尋人?我沒什麼人需要尋的。”
老頭子見如此,也沒有反駁,反而問了旁邊的李景煥一句,“你可喜歡?”
李景煥見這老頭子古古怪怪的,生怕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連忙把李珺喬拉回自己的邊。
“這老頭子不對勁,你還是別管他了,我們把愿寫下,把風箏放飛了就回去。”
不知道為何,這老頭子雖然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但說出來的話卻有些沒頭沒尾的,人覺得他在故弄玄虛。
李景煥甚至預測到他下一句說出的話,大概是什麼你將要大難臨頭了,需要花錢化解之類的話。
這些都是江湖士用來誆騙急病投醫的人,好讓他們心甘愿地用上的銀錢化解未知的災難。
李景煥好歹跟著李承恩行走江湖多年,也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對這些慣常招式也見過不。
老頭子見李景煥對他提防,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又提醒了一句,“你要是真心喜歡,那你就該遠離!”
李景煥微微一愣,就像被什麼東西暴擊了一下,心口開始作痛。
李珺喬見李景煥愣在那里,一聲不吭的,臉甚為難看,連忙呼喚了他幾聲,他這才回過神來。
對這個老頭子的瘋言瘋語表示不滿,便警告他說,“老人家,在香火鼎盛如此的廟前可不要胡言,小心那里的神佛看不過眼,奪了你這占卜問相的手藝。”
老頭子見李珺喬臉上帶有怒,笑得更是張狂,“我冒著泄天機的險,來跟你倆指點迷津,你們卻不信,悲哉悲哉!”
李珺喬有些氣不過來,也顧不上眼前這個老人家盡然滿頭花白,便反駁起來。
“你要是真有這個本領,還不如去指點剛剛被你拒絕的問簽人,想必也是恩德無量之事,總勝于在這里跟我倆危言聳聽!”
老頭子見李珺喬執迷不悟,聽不進去他說的預言,連連搖頭,“我候在這里,就是為了等有緣之人,其他人跟我無緣,我自然是不必理會他們的。”
“忠告之言我已經說了,日后要是你倆發現我說的話不假,大可以回這株榕樹下來尋我,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們指點迷津。”
說罷,他全然不顧這兩人的錯愕,自顧自地把攤檔隨意用布一蓋,便徑直離開。
雖說那個怪老頭的形頗為胖,手中還拿著一副樹枝削的拐杖,看起來不擅行走的樣子。
但才一個眨眼的間隙,他已經走遠了,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這里明明是一塊空地,毫無遮擋,前面也沒有屋舍人家,那個老頭竟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仿佛剛剛看到的景象,只是這兩人的錯覺。
李景煥的聲音有些沙啞,口不停地起伏,“啊喬,不知怎麼的,這老頭子的話讓我十分不安。”
李珺喬從未見過李景煥這副模樣,即使是兩人在絕云峰上遭遇險境,他也未曾出驚懼的神。
如今卻因為這一個怪老頭,讓一向鎮靜自若的他,變得滿心不安。
李珺喬手拉住了他,仰頭向他,“啊煥,這老頭一定是神錯之人,才會滿胡言。”
為了增加自己說話的可信,不忘說了句,“你看剛剛他有錢都不掙,還把那些問簽的人都趕跑了,你就知道他這個人不太對勁了。”
要是那老頭子說的話僅僅是針對他一個人,他大可以一笑置之,也不必放在心上。
但那怪老頭的話,分明暗示李珺喬要是跟他在一起,恐怕有命之危,所以才引起了他的重視。
為了李珺喬,他一點險都不敢冒,所以當時他雖然覺得那老頭子的話有些無稽,但還是忍不住在腦海反復思量。
“但是......”
李珺喬放開他的手,輕輕抱住了他勁瘦的腰,“我作為一個子也不怕,你怕什麼?”
微微仰著頭,眼神滿是堅定,“要是前面有萬難又有何妨,只要你我兩心堅定,便可排除萬難。”
看著這般勇敢的模樣,李景煥的心一下子了下來,他手反抱,把深深擁懷中。
不過是半個月時間,竟比在絕云峰之時還要瘦上幾分,整個人就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兔子一般,偏偏一雙圓滾滾的眼睛卻著一不服氣的堅定。
“我怎麼從不知道我的娘子是個如今勇敢之人?”
李珺喬臉上一紅,手錘了他的膛一下,“什麼娘子,再胡說八道,就趕你去跟那個瘋老頭一道。”
李景煥見面含,心中殘余的最后一霾也隨之散去,“我怎麼記得,剛剛那老頭稱你為我的娘子,你沒反駁?”
“我只當你是答應了。現在再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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