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薩赫泊羽一行人趕回盛京時,城門排查嚴重,他便知道城中一定出事了。
可他這一行人皆是南疆人,還帶著不死士,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恐怕不妥。
于是他先命蒼梧去收集了一下報,又給蒹葭傳了信,等著媳婦來接!
“世子,我們的人傳來消息,盛京這兩日確實不太平。祭祀節被傀儡娃娃打破,大開殺戒,看來偃師已經現世。”
“還是來晚了一步,也不知道汝汝怎麼樣了。咱們負責保護汝汝的人,怎麼說?”
“據回稟說,他們并未來得及手,便來了一個手了得的姑娘,那力在中原乃至全天下,恐難遇敵手。”
“哦?”
“那姑娘側還跟著一只白虎,好像與郡主很是識,如今也住在宋府。”
不一會的空夫,一駕馬車停在城門口,小桃從上面下來,便是特地來接他們城的。
“郡主一直在等著世子,可眼下郡主不開,便派奴婢來接。”
“府中可是出事了?”
“般侍衛和許多下屬都了傷。”
“那你們郡主可有事?”
“郡主無礙,世子放心。”
薩赫泊羽一直提著一口氣,直到看見蒹葭的那一刻才放心下來。
“可有傷著?”
蒹葭搖搖頭,撲倒他懷里窩了很久很久。以至于全然忘了還站在一旁的靈雨冰!
“師姐好生麻,竟把我這麼大個活人晾在一邊。”
“你取笑我!小心晚上沒飯吃啊!”
靈雨冰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投降作,薩赫泊羽心下明了,這應該便是暗衛口中說的力超群的姑娘了。
“汝汝,這是?”
“哦!這是我師妹,旁邊的虎兒是我們山的靈。這次多虧及時趕到,解決掉了一眾宵小。”
薩赫泊羽當即對著靈雨冰一拜,謝對汝汝的守護之恩。
“這次多虧姑娘出手了,這份意我記著,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定全力以赴。”
這江湖兒重義,靈雨冰只在畫本子上見過,下山后的一切,都覺得新意又有趣。
“客氣客氣,我幫自家師姐,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師父命我下山,就是保師姐平安的。再說了,就那些上不了臺面的作,都不需要我鞭,收拾他們易如反掌。”
薩赫泊羽看著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姑娘,若非有暗探的回稟,他當真在上看不出一點高手的痕跡。
這怎麼看,都是個普通姑娘才是。
蒹葭拉著薩赫泊羽進了屋,小桃則帶著靈雨冰在府中閑逛,悉著環境。
“汝汝,我走后盛京都發生了些什麼?”
“我現在也一頭霧水,明明我事先已經部署好了一切,可是不知怎麼......當天卿云公主被劫,我追了過去,便天降一群傀儡,幸好雨冰趕來及時,不然我與影子們多有不敵。不過在我將卿云公主救回后,才知祭壇同樣遭襲擊,好在皇上皇后都沒事。”
“以汝汝的功法,加上般般的赤瞳之,還有你部下九名影子,怎會不敵?”
“若只是傀儡,我倒不懼。可們上帶了毒,我的下屬與們手之際不慎中招。還有一點奇怪,這些傀儡,無論多重的傷還會站起來,可若直接將們殺死,便又會自出毒瘴......”
“原來如此,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他又有提升。”
薩赫泊羽手上握拳頭,打在實木桌上。蒹葭聽到他此話,忙問著緣由:
“什麼多年過去?阿羽認識這人?”
“汝汝有所不知,這人曾是我南疆中人,三十多年前因鉆研邪被族中長老趕出了南疆。我這次回去,也是因為此事。”
“三十多年前的仇恨延續到了今日,那他這次回來,必定風云再起,江湖乃至天下,又要掀起腥風雨了。”
“據我父王探查到的消息來看,他已投靠紅楠國。”
蒹葭愁眉不展,眼下傀儡已經夠頭疼了,此事還牽連國與國之間的明爭暗斗。
看來,真得好好謀劃一番了。
“只要有我在一日,北辰的江山,誰也不得!”
薩赫泊羽看憂慮不止,忙想了個法子轉移掉了話題。
畢竟對方沉寂三十多年卷土重來,定做好了充足的謀劃,想要破局,又豈在一朝一夕。
“對了,之前沒聽汝汝說過,你還有一個武力超群的師妹啊!”
“你說雨冰啊!以的功法放眼全天下,確實是頂尖的高手了。的萬齒麟骨鞭可抵千軍萬馬,可一旦出了殺招便是流河,無法挽回。”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聽聞過墨鯨仙人的事跡,沒想到他的徒弟,一個比一個強。我究竟哪里修來的福氣,能拐了仙人的徒?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知道后,會不會降罪于我啊?”
“師父才不是老人家,你若見過師父便知道,世人口中傳的都算不得數。我師父可是俊朗不凡,英姿卓絕啊!不過你要想過師父那關,恐怕還不夠啊!”
“怎麼說?”
“既然你這麼好奇我的師門,那我就與你講講。師父門下七個徒弟,我雖排行第五,但卻是功法最弱的一個。就連你看到的雨冰,那也是師門的第二弱,就更別提我的一眾師兄弟了,你要想過他們的關,我都有點心疼你。”
薩赫泊羽整個人木訥在原地,呵呵呵~
合著他面前的兩大絕世高手,都是師門最弱?這厲害的得是什麼樣子?這不是反人類嗎?
“那......汝汝上面的幾個師兄還了得!”
“大師兄的玉骨扇能投放出九百枚暗針;二師兄的銀蛇劍令人聞風喪膽的便是星舞回旋;三師兄的攝魂咒能在頃刻間控人心;四師兄乃是金剛軀,外純鋼,刀槍不;六師弟的牽戲與今日我們遇到的偃師有些相似,可那賊人若對上師弟的魑魅纏,一定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再然后就是小七師妹了,的萬齒麟骨鞭有一殺招飲彼岸,可抵千軍萬馬。”
薩赫泊羽尷尬的吞咽了下口水,被蒹葭這麼一說,他突然覺得自己習武制毒所達到的境界本上不了臺面。
“汝汝原來有這麼大的靠山,看來以后我的地位堪憂了。”
“是啊!你若對我不好,我的師門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我哪敢啊!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與眾師兄們對上啊!”
就在蒹葭與薩赫泊羽膩歪時,小桃來回稟說卿云公主邀一敘。
自從出事后,便把北辰卿云安置在自家院中。原以為宮中會派人來接,可誰知竟到現在都沒有靜。
等蒹葭見到時,已經再次恢復到了往日那個冷靜沉著的狀態。
“參見公主。”
“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條命。”
“公主言重了,這次事出急,我未能部署妥當,導致咱們的計劃落了空。”
“事原委,我都知曉了。就算我當日沒被毒暈,也改變不了什麼。傀儡依舊會在祭臺作,倒時,我恐怕更加洗不清災星之名。”
“這次傀儡現世,背后恐怕蘊藏著巨大的謀,不過公主放心,我定會再尋機會幫公主擺冤名。”
“好像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不曾放棄我了。”
蒹葭不語,任誰經歷這許多也會害怕的吧!可北辰卿云,從未得到任何人的庇護,一個姑娘,在深宮院茍且生,還要承世人的毒眼與那并不符實的預言。
“公主,總有一日,我要卸掉你上的枷鎖。也要為全天下的子,博一條新路!”
“談何容易!”
“總要有人去做,我為何不能是那第一人呢?”
北辰卿云點點頭,苦笑的臉上終于有了些期許。
“流呢?我想見。”
蒹葭不知如何開口,流護主,自然是早死了。
“我知道死了,我只是想再看一眼,畢竟這麼多年,只有和我作伴了。”
“流的尸我已經冰封起來了,公主移步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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