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說的一點都不錯,平江王真的是抱著這種心態,左右也不會比現在的狀況更差啊。
「從明天一大早起來,你就要跟著我一起鍛煉了。」葉傾城一蹦一跳的朝前走,對葉妙城說道,「到時候可不要貪睡起不來啊。我可是會去你的。」
葉傾城臉上帶著明的笑容,蹦蹦跳跳的樣子自是帶著另外一種充滿朝氣的活力,染著葉妙城拎起擺追了過去,「誰誰還不一定呢。」也笑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父王答應了這個看似荒謬到不行的決定,但是父王恩準與郡主一起接外面的世界,的心底也是十分的高興。要知道的份一直都是不尷不尬的,若是索是小門小戶的庶出,倒反而豁出去參加考試走仕途這一條道路了,就是因為出王府,高不低不就的,所以就這樣荒廢了下來。本以為自己也就這麼混混日子,聽娘的話,多跟著郡主,將來王妃看在陪伴郡主的份上,多也會替尋戶靠譜點的夫家,嫁出去之後便是相夫教子。
而現在忽然在腳下就多了一條路可走,葉妙城的心也是飛揚了起來,益發覺得蹦跳在前的那位漂亮的好像會發一樣。
等葉妙城和葉傾城離開,王妃的眼淚唰啦啦的就掉了下來,噗通一下跪在了平江王的面前,「王爺,怎麼就能答應了這種要求了呢?」
「這要求怎麼了?」平江王嘆息著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王妃的面前,雙手將自己的小妻子攙扶起來。
他的年紀都可以當的父親了,嫁給自己不免也是委屈了些,但是嫁過來之後一心一意的跟著他,對他的生活起居照顧有加,所以他的心底也是極其的喜歡自己的王妃的。就是覺得自己愧疚了王妃,所以看著王妃溺葉傾城,他也一直都不說什麼。這小妻子什麼都好,就是在教育兒的問題上實在是有點太過從容了。
「這要求實在太過荒唐了。」平江王妃被平江王扶起來,靠了他的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平日裏王爺都說是妾對阿蘅多有縱容,可是這一次縱容的卻是王爺啊。」
「你啊。」平江王一手扶著的肩膀,一手出了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替去眼淚,「我怎麼說你好?該對好的地方,你卻又拘束了。你覺得阿蘅平日裏胡鬧的時候會說出那麼一番有條理的話來嗎?不都是直接來橫的?說什麼就要什麼?這一次肯來求咱們,和咱們講道理,就說明阿蘅是真的了心思,了腦筋的。我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況且你今日出去找靖國公府上的人,是不是了釘子了?」
「王爺如何知道?」平江王妃詫異的看著平江王。
「你要是順心如意了,剛才進來便不是那種的神了。」平江王扶著自己的王妃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溫和的說道,「你看看,人家靖國公不過就是一個三公子,都不願意選咱們的郡主。咱們還有什麼挑選的餘地?倒不如讓阿蘅去做點真正想做的事,沒準啊,咱們阿蘅還真的轉了子了呢。我看這一次不像是胡鬧的樣子。所以我就再給一次機會。若是連這最後的機會都抓不住,那本王也就沒什麼話好說了。」
「可是……」王妃漸漸的被平江王給說了,只是心底就是捨不得葉傾城吃苦,想想去和一群男子拼,都覺得腦袋漲漲的,好人家的姑娘誰會去啊,且不說刀槍的容易傷,就是比武切磋的時候也是難免肢,本來兒就有點嫁不出去的趨勢了,現在這麼一弄,可是真的會沒人要啊。
不過看著平江王一副安心的樣子,王妃只能重重的嘆了口氣,是真不知道要怎麼教兒了。
葉傾城回屋子之後本就沒閑著,而是去了廚房,讓廚娘幫忙抓了幾隻鵝來,拔了鵝翅上的大羽,清洗乾淨之後修剪好,做了一支簡單的鵝筆。
因為要畫圖,古代的筆趴趴的,用來寫字尚且費勁,別說是用筆來畫畫了。
需要很多工,既然父王已經開口答應提供資源了,那就不用和自己的爹客氣什麼了。
其實早就想要這些工,只是一直都找不到什麼由頭,一個郡主沒事做,弄了一堆匕首軍刺的,算是什麼事。現在有了借口,葉傾城可以明正大的將這些裝備都做出來了。
畫了一把匕首,帶著槽和鋸齒,大小重量,長短都是在現代用的習慣了的。
另外還畫了一些在現在用過的冷兵,如連弩之類的,一連畫了好幾個晚上,一直都在據這個時代現有的工藝水平在做修改,務求做到實用和巧。至於繩索方面,這裏沒有高強度的尼龍,但是葉傾城發現這裏有一種蠶十分的堅韌,只是這種蠶很見,雲蠶,用這種蠶編織出來的繩索,細,輕,抗磨,韌與強度都足夠。
葉傾城和葉妙城變得異常的忙碌了起來,晚上葉傾城要修改畫圖,但是也沒讓葉妙城閑著,而是據現在的狀況設計了一套拳法,讓每天晚上練習,另外教授了一些力量方面的訓練。
葉妙城開始幾天被葉傾城練的走路都在發飄,但是卻依然咬牙堅持著。
因為這一次的機會來得不容易,必須抓住。
殷側妃見兒如此的辛苦,心底不忍,幾次都乾脆算了吧,卻被葉妙城一口回絕了。殷側妃從沒發現自己的兒居然也這麼的有韌,也就漸漸的默許了的訓練,還將丟了很多年的醫書也拿了出來,在葉妙城每天練完沐浴之後,用按的手法替葉妙城絡經脈,緩解的疼痛,同時也燉了不強的補品分別給葉傾城和葉妙城送去。
葉嫵城和葉潞城看著這姐妹兩個神神的,還每天早上一大早就爬起來繞著王府跑圈,兩個人皆是不明就裏,打發了丫鬟去打探,才得知了這兩個人的異想天開。
葉潞城頓時就笑趴在了葉嫵城的榻上了,「哎呦,笑死我了。」葉潞城笑的有點岔氣,捂住肚子不住的說,「們兩個是嫌丟人還丟的不夠多嗎?居然鬧出這種麼蛾子。」
葉嫵城也忍不住掩笑著,「我就說們最近怎麼這麼反常,反常必有妖,一點都不假。」
「行了行了。咱們就等著看熱鬧好了。」葉潞城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讓侍扶著起來,隨後對葉嫵城說道,「趕明兒啊,咱們就將這事告訴建安公主,隨後咱們請建安公主做莊開個盤口,看這兩個死丫頭到底能折騰多遠。」
「只是父王這次也是隨,怎麼就能答應了葉傾城這麼荒謬的事?」葉嫵城倒是想的有點遠,不由微微的斂下了笑容問道。「難道父王有竹了嗎?」
「哈。父王那是被葉傾城給氣的沒辦法了,所以破罐子破摔。你看著吧,這兩個丫頭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葉潞城鄙夷的一撇,「父王和王妃也真的是夠偏心的了,什麼都依著那個丫頭胡鬧,現在還拽上一個葉妙城。哈,咱們是都已經訂親了的,所以不怕們來,葉妙城也不長點腦子,這麼跟著葉傾城,將來還怎麼找好人家?」
「沒準王妃都已經替們相看過了呢。」葉嫵城說道,「別忘記,郡主可是有一個好姨母在宮裏。」
葉潞城手一揮,讓房裏的侍都退下,隨後對葉嫵城說道,「所以我就見不得們如此的囂張跋扈。把咱們平江王府當什麼?且不說咱們兩個還沒嫁出去,即便咱們兩個嫁了,府里還有大哥這個世子在,現在好了,父王就知道圍著王妃和葉傾城轉,也不見他對咱們就有多關心。」
「誰咱們的母妃死的早呢。」葉嫵城細細的嘆息了一聲。
「對了,我人去找與那畫像上相似的人,總是能找到的。」葉潞城冷哼了一聲,「等我找到了,再將人帶王府,你說若是父王見到了,會發生點什麼?」
「我怎麼知道?」葉嫵城弱的一搖頭,抿笑道。
「我看多半會分了父王的心思。」葉潞城一歪頭,略帶傲慢的說道,「王妃要是多一個對手的話,只怕也沒那麼多心思放在葉傾城的上了。」
翌日,經過兩姐妹在學的刻意渲染,不出一日的時間,整個國子監就知道葉傾城和葉妙城還有黎箬要報來年武舉會試的事。國子監頓時就沸騰了,還將這樁事當一個笑話來說。太學那邊的學子有不認識葉傾城和葉妙城還有黎箬的也在休息的時候過矮牆朝學這邊張,只把著一堵這堪稱京城故事最多的郡主的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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