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康夫人從後面追趕上來。
也被江硯的氣勢給威懾道,腳步遲疑一下,還是著頭皮上前,「這位公子不好意思,月月還小,如果有什麼惹到公子,還請見諒。」
「你們對小的定義還真是廣泛。」夏默臉上掛著笑,說出來的話卻是不客氣,「三歲孩子你們說小,你兒這麼大已經不小了,有自己的行為能力跟思想了,倒是這位夫人應該多多管教一下自己的兒,不然哪天惹到誰都不知道。」
康夫人被說的臉上火辣辣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就覺得夏默看著弱弱,一副讓人好拿的樣子,怎麼一開口就讓人覺得不好惹。
「你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我娘說話,告訴你,這是城,我爹的地盤,惹怒我們直接把你關進大牢。」康月月*囂道。
「月月。」康夫人想說點什麼,但是想到剛才夏默那番話,覺得還是讓兒夏默的銳氣,等夏默害怕,再開口解圍。
「你爹的地盤?」江硯彷彿聽到什麼有意思的話,上的氣息都冰冷起來。
真是好大的口氣,竟然敢把城當自己的私有。
北錦國的臣子就是這樣的嗎?
「夫君,淡定,淡定。」夏默握住江硯的手,安的了,眼神示意他,來會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丫頭。
「你剛才說城是你爹的地盤,意思就是城姓康不姓江啰。」夏默故意挖坑。
「怕了吧。」康月月得意的揚起下,「不怕告訴你,在城,我爹說一沒人敢說二。」
「你就不怕被皇室的人聽見?」夏默繼續道。
「上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誰。」康月月鄙夷的等著夏默,「你要是敢得罪我康家,就別想離開城。」
「這樣啊。」夏默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康月月,隨即對著江硯說道,「夫君,人家說城姓康不姓江了,還說我得罪他們,就出不去城,人家好怕怕喲。」
「姓康不姓江嗎。」江硯重複的念了一遍,「羅風,你可曾記住了。」
「回稟主上,已經記腦海,再不會忘記。」羅風冷漠道。
剛才聽到康月月囂張的話語,他都已經按耐不住。
這番話可是大逆不道,如果要嚴懲,直接拿掉康大人的烏紗帽,而且看康月月囂張的模樣,沒準康大人也做過很多天怒人怨的事,到時候好好查一查,鋃鐺獄,秋後斬都不一定。
康夫人嚇一跳,竟然沒有注意到江硯後還站著一個材高大的男子。
而且他們的對話,讓產生一種不祥之。
心裏糟糟的,還有些心驚跳。
不知道該不該把現在發生的一切告訴康大人,禍從口出,剛才康月月的那番話,的確不應該,也怪沒攔住,要是有心人把這些話告訴皇室中人,他們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行,晚上的時候還是跟康大人好好說一說,必要的時候,該出手就出手,不能讓這些人阻攔康大人的陞之路。
「這位夫人,我給你一句忠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們公然把城當你們康家的,這事要真捅到千里城去,你覺得康大人會沒事嗎?康家會沒事嗎?」夏默一連兩個反問。
康月月那個蠢貨,還說山高皇帝遠管不到這裏,不知道城是離千里城最近的城池嗎?
而且誰會傻的把這些話說給外人聽。
如果他們知道江硯的份,只怕嚇的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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