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這幾人心機深沉,也不免有些下不了臺。
正在尷尬之際,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驚喜跟不敢置信,「夏默你怎麼在這裏?」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夏侯。
他是這次隨行人之一,也是護駕之一。
剛才明錦鋒說是要來這裏見一位朋友,他還沒當一回事,讓人把客棧的行禮都裝上馬車,這才過來。
未曾想到,明錦鋒所說的朋友竟然是夏默。
「這不是在東旭國被追殺嘛,逃竄到這裏的。」夏默語帶調侃。
雖說來北錦國,並不是因為明錦鋒他們對自己的抓捕,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江硯在這裏。
手上的力道一,夏默察覺到江硯的緒變化。
安的沖著他笑了笑,似乎在說,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不是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嗎?
即便是這樣,江硯的心中依舊怒不可斥。
東旭國被追殺嘛?
哼。
雖然他也查的一些消息,但是這話從夏默的中說出,依舊讓他很是憤怒。
「六妹說笑,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夏雨竹輕聲語音的接過話。
不明就裏的還真以為是有什麼誤會。
「是啊,誤會都滿國下通緝令,無論生死,嘖嘖,這誤會可大了去。」百里棲涼薄的話語也驟然響起。
「百里家主真說笑,這是我們的家事,還請不要過多的讓我們姐妹不合。」夏雨竹聲音輕,偏偏話裏帶著刺,就差說讓百里棲閉。
百里棲再次冷哼一聲,本不搭理。
夏默卻是不樂意,是真的把百里棲當自己的親人一般,這會聽這話,也不給夏雨竹留面子,「看皇後娘娘說的,我們可沒這個福氣攀上您這個高枝,自從我娘被休以後,我們也算跟夏侯家沒什麼關係,雖說也有那麼一兩分的緣牽扯,但時間久遠,早就磨沒了。」
這話不僅是說給夏雨竹聽,同時也是說給夏侯聽的。
當初被明錦鋒他們通緝,夏侯可曾為做過什麼?
夏侯的眼中閃過痛苦,這是他虧欠夏默母子的。
這幾年他常常的想,如果當初他沒有休掉梁慧月,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的和諧好。
可惜一切都已經發生,再想改變也難。
「六妹,你這又是何必,當初的確是爹傷了大娘。」夏雨竹的一句話,把撇的乾乾淨淨,好像一切的過錯都是夏侯引起的,跟沒有半錢關係。
「呵呵。」
夏思荷已經走下樓梯,算是看了夏雨竹這虛偽的子,眼神鄙夷的盯著,「嘖嘖,四姐,不要把自己搞的那麼高尚,當初你為了搶明錦鋒,不惜姐妹相殘,那會你怎麼沒講什麼姐妹深,後來你當上皇后,還是忌憚著夏默,又是不惜想要夏默的命,你說你都這麼恨了,你還能笑著跟我們講什麼姐妹深?」
這話就猶如一記悶雷,炸的眾人是驚訝不已。
知道一些真相的都默不作聲,那些不知道的,特別是夏侯,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盯著夏思荷,「你剛才說什麼?」
「呵呵,爹,你還想當做沒聽見嗎,你這位看似無害的兒才是最蛇蠍心腸,夏默當年掉下山崖,就是跟三姐聯合起來……」
「夠了。」
夏盼突然厲聲打斷的話。
這些醜事,可不希被旁人聽了去。
「怎麼三姐,敢做不敢當?」夏思荷輕蔑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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