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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妃貌美還克夫》 第237章 本宮要抓兇手

「不太像,貞怡夫人雖不會武功,但力氣大的,青珂應當不是的對手……除非青珂有幫手……」蕓桃眼一瞇,飛快地往上打了一下,「奴婢該死,奴婢並未有冒犯王后的心思。」

「沒關係。」卿嫣若有所思地點頭,「把本宮的裳拿來,本宮要去后廚。」

「這麼晚了,而且那裏才死過人……」蕓桃小聲囁嚅著,眼中流出幾分懼意。

「你也要去為貞怡夫人守靈吧?」卿嫣小聲問。

「其實許家人不喜歡我,我是進不了靈堂的,就留著陪王後娘娘吧,王後娘娘有何差遣,儘管吩咐。」

「這裏的人也不喜歡本宮,只怕不會用心查青珂的下落,萬一被老爺子先抓到……本宮想去那裏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線索。」卿嫣抓過布袍,讓蕓桃出去等著。

就要把蕓桃帶在邊,讓蕓桃弄不清的心思,且看會不會出馬腳。

帶著蕓桃和兩名侍衛,一行人匆匆到了廚房的院外。這裏有侍衛把守,空氣里彷彿還殘留著腥和餿臭味兒。

負責把守的人是冷衫,不留面地攔住了卿嫣。

「王後娘娘,王有旨,任何人不能進去。」

「那些廚娘呢?」卿嫣小聲問。

「都關進大牢了。」冷衫面無表地說。

不是每個男人都會為了人溫一笑的,冷衫對卿嫣想來很疏離。

「我們去那邊看看。」

卿嫣也不勉強他,轉往廚房東側的林子裏走。

「王後娘娘請不要走。」冷衫語氣生地說。

「本宮不是走好嗎,本宮是認真的走。」卿嫣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大聲說:「耳朵支得高一點,若本宮你,你最好趕過來。」

冷衫擰眉,目一直追隨著

蕓桃從他面前過去的時候,掩一笑,拍了拍他的膛,聲說:「冷護衛,小心你的眼珠子,王可不喜歡有人這樣看著王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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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桃姑娘自重,兒家的手可不能男人。」冷衫不客氣地拂開的手,厲聲斥責。

蕓桃臉僵了僵,冷哼一聲,拔就走。

卿嫣聽著後面的聲音,微微一笑。以類聚,人以群分,閻晟邊的這幾個男人都很正直剛強。若青珂沒事,最好能在這幾人中挑一個相公,那樣最好了。

「王後娘娘,小心腳下。」蕓桃從侍衛手裏拿過燈籠,快步跟,搶先一步,用腳給踢開前面的斷枝碎石,「別崴著腳了,奴婢可擔當不起。」

「風好大呀……聽說,有冤魂的地方,風格外的涼,蕓桃,你有沒有覺到?」卿嫣脖子,小聲問。

「啊,沒有……」蕓桃左右看看,輕聲說:「可能因為是奴婢的親人,所以沒覺吧。」

「嗯,貞怡夫人要纏也只會纏著本宮。」卿嫣點頭,從手裏接過燈籠,高舉著,往小珍珠停下的那棵大樹上看。

這是一株北柳樹,細高的樹榦,葉片早就落了。樹榦上有新鮮的刮印,像是用鈍刮出來的。貞怡夫人和青珂在這裏吵什麼?現在只能找到青珂才能知道。

「這是什麼?」卿嫣蹲下去,事先藏在袖中的東西到掌心,在蕓桃眼前晃了下下,隨即住,小聲說:「怎麼會有這個在這裏?」

「是什麼?」蕓桃的眼睛盯著的手,小聲問。

「沒什麼,走吧,再往前走走。」

卿嫣搖頭,又在地上仔細地找。前思後想,若想出這王宮,只有一件辦法,那就是假扮廚房和雜役房的人幫忙離開,把青珂藏在菜筐和木箱中,趕在別人發現許貞怡之前,搶先把青珂運了出去,再嫁禍給青珂。

後門也有侍衛把守,往地上看,是有車轍印,還不止一個,都是運菜用的獨車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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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共有多輛車進來過,都是府里的人嗎?」卿嫣過一名侍衛,仔細盤問。

「有些是城中商鋪的人,來送酒宴要用的酒。」

「為何不是提前買好的?」卿嫣好奇地問。

「哦,是提前備好的,但豬羊牛魚等,要臨時殺的才新鮮,貞怡夫人覺得今日殺生不吉利,不讓人送進來,都在外面殺好了再運進來。」

難道是貞怡夫人想弄走別人,結果害了自己?這是巧合嗎?

卿嫣扭頭看蕓桃,正瞪大一雙水杏眼,滿眼疑慮地看著

「真是奇怪,」卿嫣嘟囔著,轉往回走,「怎麼會這樣呢?」

「怎麼了?」蕓桃跟過來,好奇地問

「沒什麼,不該問的別問!」卿嫣深深地看了一眼,抬步就走。

「現在回去歇著嗎?」蕓桃又問。

「不。」卿嫣搖頭,認真地說:「本宮要抓到兇手。」

「夫人知道是誰?」蕓桃沉一聲,小聲問。

「不知道,所以要找啊。」卿嫣似笑非笑地看一眼。

蕓桃擰著眉,輕輕嘆氣,「王後娘娘真是寬宏大量的人,貞怡夫人那樣對王後娘娘,王後娘娘還想著要為報仇。」

「我是想替青珂洗清冤屈,不過,若此真是青珂所為,你覺得本宮去求誰最靠得住?」卿嫣低聲音,故作焦慮地問,「你父親的話會有用嗎?」

「這個不知道……」蕓桃輕輕搖頭。

「去靈堂給貞怡夫人上柱香,說不定會告訴我。」卿嫣看一眼,微微一笑。

蕓桃眉頭輕鎖,小聲說:「許家人只怕不歡迎王後娘娘。」

「還敢打我出來不?」卿嫣反問。

「不敢。」蕓桃趕搖頭。

「那就走吧。」卿嫣吹了聲脆亮的口哨,小珍珠立刻展翅往前。

蕓桃扭頭看了一眼後宮的方向,眉頭微皺,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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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上空籠罩著一層淡白星輝,昏暗的從院子裏面出來,一排屋子就像睏倦得睜不開眼睛的

……

出了王宮,卿嫣騎著阿晉,直奔許府。

許府外全都懸起了白綢,數十盞白燈籠沿著高牆懸掛著,在地上投下團團慘白鬱的。和尚念經的聲音從許府里出來,木魚聲聲敲打在人的心尖尖上。

卿嫣剛要下馬,突然間心口一痛,像被刀扎了一下,彎著腰俯下去,只聞到了淡淡的香鼻中,腦中一片白閃過,接著像有好些片斷竄,漲得頭快炸開了。

「王後娘娘怎麼了?」蕓桃快步過來,仰頭看著問。

卿嫣搖頭,這劇痛來得非常突然,現在又正在漸漸消失。抬袖臉,眼角餘猛地看到一個人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此時腦子裏的畫面猛地定格……

就在那年小廟後面的山澗中,那人把摁住,要從手裏奪走白玉和金鎖,骨頭抓著不放,那人還抓著的頭髮往石頭上撞,咬牙切齒地鬆手,還拉扯,大聲吼,把的手腳狠狠往後扳,最後還試圖吻……若不是招來了猛鳥,啄了他的後背和屁慘定了!

「王後娘娘您到底怎麼了?流了好多汗。」蕓桃關切地問

卿嫣眼睛很模糊,全是,好像又被人撞了一次腦袋。搖搖頭,要從馬上下來。但子一晃,直接從馬上掉了下來。

「阿九。」

衛長風從暗奔出來,接住了燙燙的

「四哥……」

瞪大眼睛,卻驚恐地發現只能模糊地看清一點影子,明明眼睛好多了的,怎麼會突然又犯病呢?

難道真應了那白無常的話,不能?但明明這得很順暢,很甜啊!一定是太累了,了太多燭煙的熏炙,對,一定是這樣!

「方才門口站的人是誰?」轉頭看向許府大門的方向。

「是侍衛啊。」蕓桃看了一眼,小聲說。

「普通侍衛嗎?」卿嫣追問。

「啊……」蕓桃又往門前看了一眼,輕輕點頭。

「四哥你說,」卿嫣握著衛長風的手大聲說。

衛長風看向門口,猶豫了一下,小聲說:「現在是侍衛,但剛剛是誰,我沒注意,我只看到你在馬上搖晃,所以趕過來扶你。」

「那個人,就是當年在廟裏打我的人……我記起來了!」卿嫣大聲說。

「什麼打你呀?」蕓桃疑地問。

「你記起來了?」衛長風愕然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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