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王爺,王妃貌美還克夫 第197章 我是你的妻子

《王爺,王妃貌美還克夫》 第197章 我是你的妻子

「你都敢做,我有什麼不敢說?你遇上我的時候,我才十四,花骨朵一般地,你都敢下手,可見你這人……憋瘋了!」卿嫣小臉一沉,把小珍珠往他面前一舉,「小珍珠,咬他!」

「它又不是狗,咬什麼咬。」君無殤接過小珍珠,掌心在它的背上輕輕挲,「這東西,笨得很,我都能馭使它。」

「去,它是善良,那時候以為你是好人……」

「哎,如果我能想起在廟裏發生過什麼事就好了,說不定就能知道那塊玉去了哪裏。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在大醉的時候告訴四哥,這大雪,讓他都不能給我送信回來。」

卿嫣趴到他的膝頭,手指在他的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我四哥啊,其實真是有本事的人,可惜你們兩個鬧翻了,也可惜他一向不權勢,自由。」

「他這麼好,你怎麼不?」君無殤酸酸地掐著的小臉,迫抬頭。

啊,我他如兄長,只是你這霸道的男人給我下令,不讓我見他。他是我的親人,十六年裏,若沒有他,我死了好幾回了。這種,你是不會懂的。在你們男人的心裏,人要麼是家裏的親人,要麼是榻上的人,要麼是別人家的人,只有這三種。」

卿嫣撇角,推開他的手,在他上繼續劃拉。君無殤終於看明白了,寫的是衛長風三個字!

「那你覺得衛長風心裏,你是什麼樣的人?未必他還把你當親妹子。」君無殤不以為然地笑笑,拉起的手指,在另一隻小手手心寫閻晟二字,「看清楚,這個名字就是你夫君的名字,你的天,你的一切。」

「我是你的什麼?」卿嫣歪著腦袋看他。

「妻子。」他抬起雙眸,慢吞吞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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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嫣想了想,嘻嘻地笑,「不行,我得當你的小心肝,你我一聲聽聽。」

「你麻?」君無殤汗

「我想聽啊。」卿嫣把小腦袋頂在他的肩上,幽幽地說:「從來沒有人過我小心肝,我爹娘也沒有,那個人沒有,那個人也沒有、那個那個人也沒有……」

「那個人,那個人又是誰?那個那個人又是誰?你到底有幾個那個人?」君無殤一臉古怪地看

「你若我小心肝,我就不生你的氣了。」卿嫣故意不理會他的問話,微微擰眉,語氣更加幽怨。

「還真會撒,先記下,以後、以後……」君無殤頭皮發麻,頭一沉,不自在地別開了臉——這怎麼得出口?

「閻晟,你我一聲小心肝,會有福報的。」卿嫣跪坐起來,神嚴肅。

「什麼福報?」君無殤好笑地問。

「我會讓你當最快活的男人。」卿嫣捧住他的臉,說得深款款,哪怕現在正被自己麻得渾,也強迫自己忍著。

「嗯……」君無殤悶哼一聲,假意起窗簾看外面。

路邊有穿著工兵的男子們推著推車快步過去,車上面堆積著高高的貨,全都是準備送出城的銅。閻樂綰只負責織造,出城事宜都由許家負責,所以這些人的脖子上都掛著許家的令牌。

「面癱君,許家勢力如此大,若不忠於你,在你背後捅刀子怎麼辦?」卿嫣趴到他的背上,小聲問他。

「不會。」君無殤搖頭。

「你若娶雪櫻,就不會,若不娶,只怕就會。」卿嫣抿抿,輕聲說:「把許貞怡放出來吧。」

「關幾天,確實太無法無天,殺殺的威風也好。」君無殤淡定地說。

卿嫣卷了他一縷發,在自己的小臉上輕輕地掃,小聲說:「許承毅不是好人,我總覺他怪怪的,看我的眼神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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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人,你以後看著他,繞遠一點。」君無殤轉過頭來,眉頭微擰。

「但願只是。」卿嫣若有所思地搖搖頭,腦子裏有些零星片斷匆匆閃過,仔細去想,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

夜深了。

大元城中陷一片靜寂,偶爾有紡布的聲音從巷子深傳出來。月落在連綿蜿蜒的土磚牆上,一條條隆起的牆脊,像蜇伏於月下的土龍,緩緩往前游去。

城中一共有五個藥局,負責五個區百姓的醫治。最大的梳醫局,凡是過那仙人掌的人都在這裏拿葯。這時候,梳醫局已經關上了大門,昏暗的燈火從門裏傳出來,裏面傳出濃郁的藥味兒,還有算盤子響的聲音。

住在仙人掌那一片的百姓,都或多或地在仙人掌邊走過,尤其是孩子,,自己也不記得,所以白日已經有二十多人來拿過葯。

掌柜坐在櫃枱后盤算今天發放的葯,夥計正在熬煮薑湯,爐子裏的火燃得旺旺的。

「快熬好,我要趕著製膏子,明早一定還會有百姓過來拿葯。」掌柜推開算盤,

「掌柜,那仙人掌在那裏立了好久,為什麼現在才有毒。」夥計打了個哈欠,不解地問。

掌柜抬起渾濁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大聲斥責:「平日讓你多看醫書,你總是懶睡覺,選你出來學醫,是看你聰明伶俐,若再這麼懶,就滾回去挖礦。」

「掌柜先別生氣,我真是不記得在哪裏看過了。」夥計趕請罪,跑過來給他肩捶背。

掌柜冷哼,搖頭晃腦地說:「在大桅醫書第一百二十九頁,醫聖親嘗百草,有一種修羅的仙人掌,平常沒什麼異樣,但大寒之後,就會分泌毒素,從到它的人或者上吸取華,日子久了,這仙人掌就了毒,奇毒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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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無奇不有呀。」夥計連聲嘆。

二人正說話時,從裏間傳來了輕微的靜。

「野貓?」夥計好奇地問了句,快步走了過去。他剛走到布簾邊,裏面突然出了一雙手,用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勁往裏面拖。

夥計眼睛一翻,人往地上去。

來人矇著臉,出一雙賊亮的眼睛,把夥計拖到牆角藏好,拔出匕首小心地往大堂去。

掌柜趴在櫃枱上,正發出輕微的鼾聲。他輕舒一口氣,飛奔到了葯爐邊,抓起了擱在一邊的藥膏往裏塞。

「好吃嗎?」調笑聲從他後響起。

他一個抖,飛快地扭頭看,只見掌柜著著山羊鬍子,滿眼笑意地盯著他。

「我這東西可是加了好多料的,有豬大糞,羊糞,牛糞,子尿,蟑螂屎……」

「你是什麼人?」他一個激靈,胃裏一陣翻騰,扶著桌子就開始吐。

「我是在這裏等你來送死的。」掌柜手一揮,揭了面

「你、你是灼郡王……」男子面大變,拔就跑。

「去哪兒啊?」那個被他掐死的夥計著脖子,晃著肩膀出來了,手裏的長劍往他的肩上敲敲,滿邪氣地笑,「了本公子的脖子,你還想走?起碼,得讓本公子回來才行。」

「你、你們……」男子氣,突然揮起手中的匕首朝泠澗刺了過去。

泠澗輕輕一閃,躲過了男子的一擊,擰著俊眉道:「你這什麼葯,都沒有放倒他。」

「不是葯啊,就是一些糞而已,抓這麼個蟊賊,還要浪費本郡王的葯嗎?」閻灼溫地笑,手指在算盤上輕輕拔,「王妃不過隨口說說,這蠢貨居然也信了。」

「你們、林阿九……」男人面如死灰,步步退後。

「哎喲,還知道林阿九,你主子一定對王妃很悉吧?」泠澗朝門外呶

此時大門被推開,君無殤帶著卿嫣站在外面,侍衛把藥鋪圍得水泄不通。

男子見無法逃,舉起匕首就往心口刺,但這時他突然發現一點力氣沒有,舉不起匕首,也邁不開步子,像木頭一般僵地站著。

「那塊糞團團沒毒,但你剛剛中了僵蠶。」閻灼推椅的子,從櫃枱后出來,嘆息道:「你的後半生,只能這樣僵地活著了,真是可惜。」

「饒命……」男子轉著眼珠,開始滴滴答答地往下滴可疑的腥臭

「不要浪費時間,就在這裏審吧。」卿嫣掩住鼻子,脆聲說。

君無殤緩步進來,盯著男子陌生的臉,沉聲問:「你主子是誰?說出來,饒你一命。」

「是、是許……」

男子沒能說完,突然臉一變,從眼睛、鼻子、里都淌出來,人劇烈地抖著,就像被大風搖的樹葉,撲通一聲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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