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兒,在你心中,皇祖母便是這樣的人嗎?」
聽到小皇帝的話,太皇太后看向他,淡淡出聲。
看見眼中的失落,小皇帝連忙否認:「皇祖母,孫兒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麼,小皇帝也說不出可所以然。
他雖然年紀小,可自生在皇家,自然知曉虎符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意味著什麼,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擔心太皇太後會用沈清冉來換。
「皇祖母,皇上也只是一時戲言,您不要放在心上。」
見小皇帝的眼中全是著急,一旁的沈清冉輕聲開口。
對於小皇帝這個半路冒出的弟弟,沈清冉也是有幾分喜歡的,至他是真心袒護。
就沖著這一點,就要護著他。
「行了,哀家知道他的想法。」
「堯兒,你回書房吧,讓你姐姐陪著哀家就行。」
剛剛認回沈清冉的份,小皇帝還有很多話要和說,可是剛剛的話他知曉已經傷了太皇太后,所以聽到這話之後,小皇帝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只是走的時候,一直著沈清冉。
瞧見他的神,沈清冉對著他笑了笑,眼中全是安。
看見臉上的笑容,小皇帝才開心的帶著小泉子走了。
「你陪著哀家走走吧。」
「是,皇祖母。」
沈清冉自然而然的開口,聽到對自己的稱呼,太皇太后的眼中多了幾分笑容,手拍了拍的手背。
到那個鐲子的時候,太皇太后的眼中出了幾分複雜。
「這宮中危機四伏,其實你不應該回來的。」
「皇祖母,您早就知曉我的份了。」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可沈清冉用的是肯定的話語,太皇太后也沒有否認,聽到的話之後,輕聲說道:「從你去安寧的宮殿時,哀家便知曉了。」
安寧便是先皇后的名諱,也是沈清冉的親生母親。
對於太皇太後知曉這個,沈清冉並不覺得驚訝,不管怎麼說,這是皇宮,作為太皇太后,知曉這和宮中的事是最正常不過了。
只是沈清冉不懂,既然太皇太后很早就知曉的份,為何不說出來,是不在意這個沒有見過面的孫嗎?
沈清冉的眼中全是疑,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可太皇太后一看眼中的神,便猜到了心中的想法。
看了一眼,太皇太后低聲說道:「知曉你還活著的時候,哀家是真心歡喜,可是這宮中並不太平,若是可以,哀家反倒是希你能平安。」
說話的時候,太皇太后眼中的神十分淡然,可卻是認真的。
聽到這,沈清冉的眼中有幾分。
「罷了,不說這些了,你先告訴哀家,司徒軒是什麼時候知道你的?」
「很早了。」
提起司徒軒,沈清冉的眼中全是怒火,將最早在戰場上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沈清冉繼續說道:「原本我以為他只是想要利用我對周國做什麼,才沖著我來的,現在想來,他可能是沖著我陳國公主的份來的。」
想到先皇后給自己留下的那些東西,沈清冉越發肯定這個想法。
但太皇太后聽到這話之後,卻搖了搖頭,「司徒軒的確是沖著你這個人來的。」
「您說什麼?」
聽到這話,沈清冉的眼中出了幾分驚訝,對上眼中的神,太皇太后的眼中出了幾分複雜,「你可知在你之前,你母后也生過一個兒?」
這沈清冉是真的不知道,搖了搖頭。
「那是你母后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我陳國的長公主,取名朱瑤。」
「瑤兒雖是兒,可自喜歡舞刀弄劍,你母后便特意送去學藝了,卻不想會發生後面的事。」
說道這裏的時候,太皇太后的眼中也出了幾分複雜,從的講述中,沈清冉才知道了了這過往的故事。
長公主朱瑤被送去學藝的時候,司徒軒也被送去學藝,同為師姐弟,司徒軒對長公主一片傾心。
可長公主卻戰死沙場,從此司徒軒大變。
「你和瑤兒長得一模一樣,所以司徒軒看見你這張臉的時候,便不會放過你。」
太皇太後繼續開口,看見沈清冉皺眉,的眼中多了幾分安:「清冉,你也不用擔心,瑤兒已經不在了,皇祖母定不會讓司徒軒再沾惹你半分。」
「多謝皇祖母。」
「只是皇祖母,我想問問您,這虎符為何會在司徒軒的手中?」
話音一落,沈清冉便覺得自己傻了,小皇帝還那麼小,朝廷基本被司徒軒把持,拿到虎符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那虎符,必然是要拿回來的,否則我陳國江山,遲早要改姓司徒。」
聽沈清冉提起虎符,太皇太后的眼中全是戾氣,不過話說完之後,的神又恢復了正常,「不過你不用擔心,這虎符要拿回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需要從長計議。」
「皇祖母定然不會用你去換虎符。」
「不,皇祖母,你答應他。」
「你說什麼?」
一開始的時候,太皇太后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沈清冉說什麼,等反應過來說了什麼之後,太皇太后的眼中全是驚訝。如果不是知曉自己的聽力沒有任何的問題,都要懷疑自己聽錯了。
可看見沈清冉眼中的神,太皇太后便知道自己沒有聽錯。
皺了皺眉,一把拉住了沈清冉額的手,「你不許有這個念頭,哀家雖然想要拿回虎符,可絕不會讓你去冒險。」
「且,你明知道司徒軒對你上心,是因為將你當了瑤兒,你又怎麼能……還是說,清冉,你對司徒軒他……」
「皇祖母,絕不是你想的那樣。」
眼看著太皇太后的神越發奇怪,沈清冉連忙打斷了的話。
「那你為何要嫁給司徒軒?」
太皇太后的眼中全是疑,聽到的話,沈清冉輕聲笑了笑,「皇祖母,您忘記了,清冉是大夫,所以我能救人,也能殺人。」
「司徒軒既然想要娶我,那我為何不能在嫁給他的時候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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