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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1次又1次出現(四千)

“它今天又來了,依舊站在門口,我不知道它在干什麼,它似乎是想要進來。”

“它像我死去的孩子,至背影看起來很像。”

“我的家人也看到了它,不是幻覺,它真的存在。可它為什麼總是背對我們,它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怎麼一到深夜就會在樓道里出現?”

“丈夫說要出去看看,可是出去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他丟下我自己逃走了。”

“我該怎麼辦?它離我越來越近了,總是趴在門口、窗戶上,它肯定會進來的!”

“睡醒之后,我看見它出現在了客廳里,它似乎沒有發現我,它背對著我站在客廳中間。”

“我看清楚了它的臉,一個布娃娃為什麼會在我家走來走去?它在尋找什麼?它為什麼一直呆在這里!”

“太惡心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丑陋的娃娃。它的手臂里裝著垃圾和鳥的尸,它的肚子里藏著一顆發臭的心臟,它的臉是用不同的皮拼合而,他雙彎曲,里面塞著撿來的骨頭。它渾散發惡臭,它那副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了尤為覺得恐怖!”

“我發現這布娃娃上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他的影子并不是布娃娃的影子,亮找到它的上,投出的影子卻是一個比他高很多的男孩。”

“所有人都討厭的它,難道它自己不知道嗎?為什麼還不走?為什麼還要刻意討好我?真的瘋了!”

“它似乎把這里當了它的家,這該死的娃娃!”

“我不是它的媽媽,我不是的家人!”

“必須要將它趕走,用盡一切辦法!”

“我拆掉了它,將它裝進了垃圾袋里,埋進了土里,我本以為終于能夠睡個好覺,可是等我醒來,它卻又一次出現了在我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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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沒有家人了,為什麼這個怪胎還是不愿意放過我!”

“我一遍遍的將它送走,它卻開始在我家的各個地方出現,柜里,床底下,被子當中,書桌下面,它可能藏在我家的任何一個地方!”

“究竟怎樣做才能送走它!”

字寫到后面已經完全扭曲,字當中殘留著和指甲,寫字的人神狀態應該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陳歌能想象出來,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咬破了手指,撕扯著床單,在上面寫著一句句話。

慢慢的,陳歌看到了最后一塊滿是字的床單,上面的文字讓眾人不寒而栗。

“我終于知道它想要做什麼了。”

“我不是它的媽媽,它也不想讓我為它的媽媽,它只是想要鉆進我的肚子里。”

“在我半夜朦朦朧朧醒來的時候,看到了肚子上的笑臉,我知道自己恐怕再也不能將它送走了。”

床單上的字到這里就全部結束了,是看著字,旁邊的溫晴就覺很不舒服,可能是因為同為人的緣故,更能理解屋主人當時的痛苦和絕

“這些字是在提醒我們,樓真正的怪是個布娃娃?”小孫雖然經常說錯話,但是人并不傻,尤其是險境的時候,他腦子轉的很快。

“差不多吧。”陳歌看著字,他的目一直盯著其中的某一句話——那個布娃娃的影子并不是一個布娃娃,而是一個比它高很多的男孩。

看到這幾個字,陳歌心底冒出了一個推測:“依附在布娃娃上的鬼可能就是我的影子,他從我上逃走之后,做了布娃娃的影子。而布娃娃是沒有意識的,那個布娃娃說不定就是他給自己做出來的。”

金華小區A棟里,那條布娃娃的斷手是整棟大樓里臭味的源頭,也可能正是因為那條斷手的存在,大樓才不會被黑霧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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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娃娃應該就是冥胎曾經用過的,看字上的描述,它為了這拼湊出來的丑陋,沒吃苦頭。”

在方魚的門后世界里,陳歌看到了冥胎的一小部分記憶,記憶里的冥胎和現在完全不同。

影子一步步為兇神,走到了現在,它早已面目全非,變得不再是它自己了。

字上記錄的很清楚,布娃娃一開始沒有傷害樓的住戶,但它的存在,本就是一種“罪”。

屋主人在不斷丟棄它的過程中,最后迎來了布娃娃的報復,這幾乎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金華小區里記錄的是向暖的生活,這九鴻小區當中埋葬的可能是冥胎的過去。”

陳歌的影子第一次出現變化是在西郊恐怖屋里,接下來它經歷過什麼,或許可以在這幾棟樓尋找到一些蛛馬跡。

沒有去關柜門,陳歌把柜子里所有的服都拿了出來,也沒有看到那個怪,它就好像已經從這房間里離開了一樣。

柜里有小孩的服,鞋柜里也有兩大一小,三雙拖鞋,種種跡象表明,這房間里曾經住過一個男孩。”陳歌將那些帶著字的床單擺在地上:“204的租戶曾經有一個孩子,通過床單上的字可以看出,他們那個孩子死后,這個古怪的布娃娃才出現。布娃娃剛開始并沒有傷害他們,似乎是抱著一,想要跟他們生活在一起。”

“你覺得可能嗎?看描述,那布娃娃完全就是個恐怖的怪,誰愿意跟那東西生活在一起?”小孫無法理解陳歌說的那些話。

“你和屋主人都覺得布娃娃是個怪,但是你們有沒有站在布娃娃的角度去考慮一下?它會覺得自己是個怪嗎?”陳歌指著床單上的字:“雙里塞著骨頭,肚子里裝了心臟,還擁有一張拼合的臉,這布娃娃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努力變得和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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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覺你說的那麼恐怖?”

“布娃娃想要為人,它的應該是像人一樣的生活,它家庭、,可惜它低估了做人的難度。”陳歌非常理智:“它不知道人究竟是什麼,它更不知道自己對旁人來說代表著什麼。它其實也算是一個孩子,只不過被魔鬼引,為了最恐怖的小孩。”

“不管怎麼說,他最后還是殺死了屋主人,我覺得它不是在表達自己的想法,它從一開始就抱著不好的目的,我甚至懷疑屋主人的孩子就是被布娃娃所殺。”溫晴臉恢復了一些,不敢去看那些帶著字的床單。

“你說的也有可能。”陳歌將地上的床單整理好,拿在手中:“這個房間搜查的差不多了,咱們現在去其他房間看看吧。”

“那些碎床單你要帶出去嗎?”溫晴和小孫同時問道:“那東西不吉利,要不還是放回原吧。”

“也好。”陳歌的背包空間有限,他不舍的將那些床單放回柜:“現在漫畫冊無法使用,等員工們蘇醒以后,再過來一趟也不遲。”

204的鬼一直沒有出現,這房間就像是很久都沒有住人了一樣。

走出204房間,最先邁出房門的溫晴在門口停頓了一下。

“怎麼了?”

“地上有……”

幾人順著溫手機照的地方看去,204房門口殘留著一灘新鮮的跡,剛才他們在屋搜查的時候,似乎有個什麼東西就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并且還站了好一會。

“墻壁上也有跡,你們看!好多手印!”溫晴指著門框旁邊的墻壁,那里有許多類似嬰兒的指印,它好像在墻皮上快速爬過。

“這樓古怪的東西還多。”陳歌使用瞳,跟隨著手印,一直走到樓道口:“ 往三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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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繼續往上嗎?要不還是回金華小區A棟吧,咱們鎖上門,外面的人也進不來,等到天亮再過來怎麼樣?”

“那如果天不會亮呢?”陳歌沒有理會小孫,他加快了腳步,直接進樓道。

空氣中開始出現一淡淡的霉味和臭味,樓依舊很安靜,可是這種安靜和正常的安靜完全不同,仿佛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東西正在掏空心,一點點挖走一個人的靈魂。

陳歌五敏銳,這種覺他會的最深,似乎只要進這棟樓,靈魂就會在不知不覺間被永遠錮在這里。

從二樓走到三樓,本沒邁出幾步,但是氣溫卻突然變低了許多。

地上到都是紙錢,墻壁上挨家挨戶都張著白的福字,破舊的房門上沒有門神,反而是著兩張白紙。

“門神是用來鎮守家門的,這兩張白紙是什麼意思?”

更讓陳歌不解的還在后面,301房間的門鎖徹底壞了,本關不上。門板虛掩著,門外面放著一碗著筷子的白飯,門里面擺著一個滿是灰燼的銅盆。

想要進門,就要從銅盆上過去,這本也沒什麼,可是陳歌使用瞳看的清清楚楚,那銅盆的邊緣寫著幾個字——此盆者,刀山火海之刑,嘗挖眼剜心之痛。

陳歌自己不信這些東西,但在別人的門后世界,他信不信沒有用,關鍵要看推門人信不信這些。

“這算是詛咒嗎?”

門是開著的,可陳歌也不敢冒然進,他只是把門推開朝里面看了看。

有被焚燒過的痕跡,地面上到都扔著沒燒完的紙錢,值得注意的是房屋四角擺放著四個小香爐,這香爐的外形非常奇特,是個跪在地上的小人,似乎正在贖罪一樣。

“你們能看懂這是在干什麼嗎?”溫晴詢問小孫和陳歌,站在門口,神張。

“可能是在做什麼驅鬼的法事吧。”小孫看著滿地紙錢,一點想要進的想法都沒有。

“不管這是在干什麼,他們最后肯定是沒有功。”陳歌手指按著已經完全落的門鎖:“你們看鎖頭和門框接的地方,明顯是用暴力打開的,屋的人沒有驅趕走鬼,反而是把鬼給徹底激怒了。”

他將銅盆挪到墻角:“這樣再進就不算從銅盆上面過去了,如果這玩意有用,我們可以考慮把它帶走,不管放在樓道中間,還是放在某個房間的玄關都好的。”

溫晴和小孫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他們覺不太合適,但仔細想想,陳歌的說法也符合邏輯的。

301房間,安全起見,陳歌這次沒有再讓大家分開,要去哪個房間就全都一起過去。

“沙發墊下面藏著銅錢,柜子下面有朱砂,房間四角放著香爐,墻邊還撒有一些鹽粒,這些全都是辟邪的東西。”陳歌對這些東西了如指掌,他剛獲得黑手機的時候,幾乎看遍了各種靈異論壇,最后發現這些東西百分之九十都沒有用,剩下的百分之十也不是說一定有用,而是因為太難搞到,他還沒有嘗試過。

三人穿過客廳,來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全都停了下來。

眼前的那扇木門上滿是小孩的手印,就好像在午夜凌晨,有一個孩子站在臥室外面,不斷拍打房門。

陳歌將臥室門一點點推開,屋子里有一張大床,床單上鋪滿了藥渣一樣的黑顆粒,中間空出了一個人的形狀。

床邊散落著幾張黃紙,紙上還零零碎碎寫著一些字。

“第一次看見它是在窗外,它趴在窗臺上,我是等完全清醒過來才意識到這里是三樓。”

“第二次看見它是我家門后面,我開門的時候沒有發現它,可當我關門的時候,它卻跟著我一起進來了,就站在我家門后。”

“第三次看見它是在寶寶的玩堆里,它在模仿我孩子的一舉一。也是那一次,我將那個骯臟的娃娃給扔掉了。”

“第四次看見它就在第三次那天晚上,我聽見客廳里有聲音,打開臥室門的時候,發現它坐在客廳里玩著我孩子的玩。我和丈夫害怕極了,我們打開燈,用火燒掉了它,然后將殘骸扔到了垃圾堆里。”

“第五次遇到它是在樓道當中,它從后面推了我一下,然后是第六次、第七次……那個怪徹底纏上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擺它。”

黃紙上的字似乎是屋主人用來求救的,可惜從結果上來看,直到最后也沒有功。

陳歌拿著黃紙,又看了一眼臥室門上麻麻的手印,腦海里浮現出了那個恐怖娃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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