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這麼做非常困難,拿住屈贏就是他計劃的第一步。
“有道理,沒想到兇手竟然是從窗戶進的我父親家。”屈贏不清楚陳歌究竟知道多事,現在他只能著頭皮順著陳歌的話往下說。
看見屈贏認同了陳歌的話,旁邊的溫晴都驚呆了,擔心自己管理不好表給陳歌添,慢慢低下了頭。
“我是在大概三分鐘前踹開的門,兇手也是在那個時候離開的,前后誤差不會超過五十秒,從這一點可以證明,那個兇手不是我們在場的這些人。”陳歌一句話把在場所有人的嫌疑給洗去了,這樣就相當于把他們團結了一個整,然后就可以借助這個整的力量去搜查那些沒有到場的住戶,瓦解樓的穩定。
陳歌心里很清楚真正的兇手是誰,但是他不會去說,他要借助搜查兇手的名義,“肢解”大樓的規則。
屈贏也知道兇手是誰,但他更加不會去說,因為那個兇手已經跑了,再糾纏調查下去,他自己很有可能會暴,畢竟陳歌已經威脅了他。
兩個知道兇手是誰的人都在尋找兇手,他們達了一種默契。
在整件事的理過程中,陳歌要比被詛咒醫院那些怪的手段高明許多,他直接開口洗去了一部分人的嫌棄,明確表示他們不是兇手,自然也就不會去搜查他們的房間。
在這自私的門后世界,每個人都只在意自己的會不會暴,誰會去管別人?
所以當他們知道自己的房間不會被搜查,自己的不會暴以后,他們自然很放心的跟著陳歌一起去窺探被人骯臟的。
陳歌利用了他們的心理,準備一步步分化這棟樓,等到“好人”比“壞人”多的時候,也就是他可以真正攤牌的時候。
被詛咒醫院設置的局不僅被陳歌化解,所有好還都讓陳歌給占據了,若是被詛咒醫院的怪知道這一切,肯定會氣的發瘋。
“等一下,那你怎麼知道兇手會藏在屈贏的房間里?”屋藏著的中年男人提出了疑。
“兇手想要殺屈貴、屈燕全家,肯定和他們有大仇,所以我就懷疑屈贏和他朋友也會為兇手的目標。等我過來查看的時候,很意外在門口聽到了屈贏屋有奇怪的聲音,所以我就果斷敲門。”陳歌攤開雙手:“我承認自己的某些行為確實有些暴,但人命關天,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有半分猶豫!”
說完后,陳歌還看向屈贏的朋友:“你和死神肩而過,如果不是我,你可能就危險了,你現在是不是非常的激我?”
屈贏的朋友里傳來了磨牙聲,眼角帶淚趴在屈贏邊,沒有去看陳歌。
“看來你朋友被嚇壞了,你好好‘安’一下吧。”陳歌說完后,直接走到了客廳中央,一副屋主人的樣子:“兇手還在逃竄,他會通過窗戶進你們每個人的家里,這樣的人非常危險,我們必須要盡快抓住他才行。”
這樓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那些就藏在自己的房間里,陳歌說的那句話就是在告訴他們,現在有一個殺人魔不遵守規則,可能會窺探到他們每一個人的,他們如果不想暴自己的,那就趕跟自己一起去抓住兇手。
聽到陳歌的話,那些鄰居幾乎沒有怎麼猶豫就全部答應,他們看起來比陳歌還想要抓住兇手。
著鄰居們著急的樣子,陳歌角微微上揚,他知道真正的好戲要開始了,一切都在朝著對他有利的方向發展。。
“說不定我能在這里直接干掉被詛咒醫院的怪。”
陳歌現在一呼百應,站在他后的溫晴都驚呆了,這跟想象中的門后世界似乎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