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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2個幫手(四千)

陳歌一開始的計劃是找到應瞳,但從現在掌握的線索來看,他可能需要找到阿應、阿目、阿和應瞳四個人。

“應臣是知道阿目兄弟三個存在的,甚至可以說這三個孩子的出現都和他有關,是他親手制造出了這三個悲劇。”

“三個孩子患上了三種不同的心理疾病,這三種疾病很可能都是應臣出來的,分別對應著利、囚、驚嚇。”

“他拜托‘尸’照顧三個孩子,放在現實里就是他將尸藏在了家里,應瞳長時間和尸住在一起,產生了三個承人格。”

“這也能夠解釋,為什麼這三個孩子都無法離開家門,只有應瞳一個人不斷選擇逃離。”

“另外還要注意一點,阿目不是盲人,但是阿目的年紀只有六歲,如果我之前分析的沒有問題,阿目就是應瞳的承人格之一,那從這里也可以間接證明應瞳在六歲的之前沒有瞎,至并不是完全失明。”

越是分析,陳歌就越覺得可怕,他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客廳那邊開口問道:“士你還在嗎?能不能給我說說應瞳第一次離家出走是什麼時候?”

“很早了,大概是在五年前,那時候應臣的親戚剛剛搬走,家里就剩下應臣和應瞳他們哥倆。”士又出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親戚剛搬離應瞳就離家出走,你真不覺這有問題嗎?應瞳好好的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出走?他哥哥應臣肯定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讓弟弟應瞳到害怕。”陳歌看不到士的表,也不知道對方是否認同他的說法:“你再思考一件事,阿目的年齡和應瞳離家出走時一樣,阿目患有利恐懼癥,應瞳離家出走被應臣找到后靠近眼睛的位置被釘了釘子,釘子不就是利嗎?阿目看見利不總會幻想有人拿利想要刺瞎自己的眼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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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阿目就是當時的應瞳,他之所以會患上利恐懼癥就是因為應臣曾經對應瞳做過類似的事,所以他才會看見尖銳的品就害怕,這就是他的病因!”門后世界荒誕怪異,很多時候沒辦法講邏輯,但結合現實中推門人的記憶就會發現,所有荒誕的外皮下都包藏著現實里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為了說服士,陳歌把自己的推斷和猜測全部講了出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帶我去見阿和阿應,這三個孩子的經歷結合在一起就是應瞳曾經過的傷。”

“我還是不能理解,阿目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是獨立的存在,他怎麼可能代表著應瞳某個年齡段的記憶?”士作為門后世界的原住民,就是據應瞳記憶編織而的,存在的意義就是照顧應瞳、陪伴應瞳,作為應瞳的朋友。

“這個問題等你找到應瞳之后自然就會明白,他雖然毀了容,還是個盲人,但是他和人正常流絕對沒問題。”陳歌嘆了一口氣:“你們從來沒有認真傾聽過的那個孩子的聲音,那些在你們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話其實就是他在求救。悲劇本不會重復上演,只可惜你們所有人都被應臣給騙了,你們看到的善良和熱心都是那個混蛋裝出來的,他真實的模樣會讓你們所有人到惡心。”

的居民都覺得應臣是個很不錯的人,都覺得應瞳是個拖油瓶,實際上這正是應臣刻意營造出來的。

正因為相信了應臣,所有大部分居民都變了尸

“我不奢求你能完全相信我,只希你能給我一個證明的機會。”陳歌態度非常誠懇,他也是沒辦法了,應瞳的門后世界是他經歷過的最困難的門后世界,必須要想盡所有辦法抓住一切機會,只有這樣才能在夾中找到一條可能存在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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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了下來,許久之后士開口說道:“你想怎麼證明?讓我幫你找到應瞳?”

“至在找到應瞳之前,千萬不要把我的事告訴應臣,另外你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樓租戶把應臣當做鄰居,但是在應臣眼中這些租戶只是看臺上的玩偶,他一旦玩膩之后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殺掉。

“好吧,在找到應瞳之前,我答應幫你保守。不過等找到應瞳之后,如果你無法證明自己剛才說過的話,那我就會把你給應臣。”

“很公平,就這麼說定了。”得到人肯定的答復,陳歌松了口氣,他靠著墻壁:“阿目自從住在你這里之后一次都沒出過家門嗎?”

“是的,自從應臣將阿目送來以后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這是不是應臣囑托你的?”

“恩,他擔心阿目到傷害。”士不知道陳歌在打什麼主意,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阿目患有利恐懼癥,他不能離開小屋可以理解,那阿和阿應呢?你之前說過阿患有嚴重的閉恐懼癥,這個孩子也不能隨便離開自己家嗎?把一個患有閉恐懼癥的孩子一直關在屋子里,這真的是為他好嗎?”陳歌一下問到了點上,人思索了一會,突然發現陳歌說的很有道理。

“應臣不讓阿目離開這屋子并不是真的為他好,只是想要把他藏起來,不讓他被應瞳找到。”陳歌了半天終于找到了椅子,坐了上去:“阿目是應瞳的一部分,我懷疑應瞳找到阿目后,他上會發生某種變化。”

應瞳不敢睜眼,是因為他必須要做一個盲人,否則就會死、就會被刺瞎眼睛,所以才有了阿目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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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門后的應瞳找到阿目,應瞳很可能會恢復部分視力。

更關鍵的是,陳歌作為一個外來者,驗的是應瞳曾經最絕的經歷,如果應瞳的況能有所好轉,他應該也能獲得很大的好

“早在被小孩推下樓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問題,他們并沒有說我是瞎子,只是好奇我怎麼一直閉著眼睛。那一刻我就在懷疑應瞳究竟是不是真瞎?沒想到讓我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應瞳大概率沒有完全失明,他只是不敢睜開眼睛,我必須要讓應瞳走出絕,嘗試著睜眼。”

陳歌語氣堅定,他從沒這麼想要去幫助一個人,有些痛苦只有經歷過以后才能,陳歌現在就是這種驗。

他一定要活著走出門,救下現實里的應瞳,然后讓應臣到應有的懲罰。

陳歌的聲音溫中又蘊含著力量,帶著一種永遠不會后退的堅定,屋人也對陳歌有了很大的改觀:“我先帶你去木頭先生那里,不過他可沒我這麼好說話,他是個認死理的木頭疙瘩。”

“多謝。”

“沒必要謝我,我只是對你說的比較好奇。”士生前是個格很不錯的姑娘,打開防盜門,抓著陳歌的手臂:“木頭先生住在星期二,我們先上樓。”

“住在星期二?”陳歌停下了腳步:“什麼住在星期二?”

“你可以理解為二樓,一樓就是星期一,二樓就是星期二,一周七天對應七層樓。”士大大咧咧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陳歌多聊,扶著陳歌進樓道。

“樓層數是日期,日期可能代表著死期。”陳歌覺到冷風從四面八方吹來,他現在極度沒有安全:“士,等會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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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如果出現了意外,我讓你帶著我往哪個方向跑你就往哪個方向跑,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說。”

“好的。”

可能是應臣還沒有理完尸,陳歌和士并沒有遇到他,兩人很順利的來到了二樓靠近左邊樓梯的第三個房間。

輕敲房門,士小聲呼喊阿的名字,沒過一會防盜門就打開了。

“你不是剛來拿過藥嗎?怎麼又跑來了?”開口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他說話語氣很平淡,好像對什麼都不興趣。

“有點事想要問你。”士扶著后的陳歌走進屋

“盲人?”

“他剛給我講了個故事,我覺得蠻有意思的,你要不要聽聽?”士讓陳歌坐在沙發上,而陳歌心的卻是趕先把防盜門給關上。

“我也能聽一聽嗎?”屋又傳出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跟阿目的聲音有八九分相似,如果從聲音來判斷,阿目像是四、五歲的孩子,那這個聲音的主人應該有七、八歲大。

沒有那麼稚,聽著和了許多。

“你就是阿嗎?”陳歌朝聲音來源看去,當然他眼前是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看到。

“恩,你認識我?”

“我不僅認識你,還認識你的爸爸和媽媽。”陳歌臉上帶著笑意:“我要跟木頭先生和士聊些事,你能先回房間里嗎?”

“好吧。”男孩很是乖巧。

陳歌聽著腳步聲,他等男孩走遠后,悄聲對士說道:“把門關上,有些話現在讓他聽到不太好。”

“辦不到,這孩子患有閉恐懼癥,我把家里的門全都拆了,就留了客廳的一扇防盜門。”木頭先生似乎覺得陳歌是騙子,對陳歌的態度不是太友好。

“沒事,那就這樣吧。”陳歌將自己給士說的話又給木頭先生講了一遍。

全部聽完后,木頭先生沒有立刻回話,他思考了很久,最后還是阿跑了出來。

這孩子也聽到了陳歌的故事,他有些同故事里的應瞳,本能的央求木頭先生去幫幫應瞳。

“我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你,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木頭先生人雖然不錯,但是格古板。

“你眼睛看到的,可能只是別人故意想要讓你看到的,他真實的樣子早就爛在了的外表下面。”

為了說服木頭先生,陳歌又說出了一件事:“四樓住著一個中年男人,應臣就在不久前殺了他,我現在能夠肆無忌憚在大樓里面走,就是因為我知道他正在四樓理尸。”

“我還是覺得不可能,除非你讓我看見尸。”

“應臣的臥室床下面藏著一無頭尸,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看,但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一旦你看見了那,下一個要被應臣殺死的就是你了。”陳歌必須要爭取到木頭先生的信任,如果對方不聽從他的話,那很可能會暴他的存在,到時候局面就會失控。

陳歌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再加上阿在旁邊說話,木頭先生最終決定暫時跟陳歌合作,一起尋找應瞳。

“無論如何都不要告訴應臣我的存在,更不要說有人在幫助應瞳,你們也要保持以前的樣子,給應臣一種全世界都在孤立應瞳的錯覺,只有這樣我們大家才全部都能活下去。”

代完后,陳歌就準備離開,他要抓時間去找紅小姐。

“阿、阿目沒有犯病的時候就跟普通孩子一樣,甚至我覺他們比普通孩子還有懂事、可。”陳歌嘆了一句,然后在士的攙扶下進左邊的樓道:“紅小姐家住在幾樓?”

“星期六。”

“六樓?”陳歌眉頭皺起,這個門后世界是他皺眉次數最多的世界:“應臣可能正在四樓理尸,我們去六樓肯定要經過四樓,萬一被他發現就不妙了,而且六樓和七樓也離得很近。”

心臟咚咚直跳,陳歌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在懸崖上走鋼一樣。

邁步進樓道,陳歌和士很快來到了三樓,在他們準備朝四樓走的時候,一聲若有若無的貓聲突然響起。

“停下!”陳歌反手抓住了士:“應臣在四樓。”

“你怎麼知道的?”士小聲詢問,但是陳歌沒有回答。

他屏住呼吸,傾聽貓聲,讓他到奇怪的是貓聲既沒有變大,也沒有變小,就仿佛應臣一直站在同一個位置。

“他在干什麼?”陳歌背靠墻壁:“他是不是躲在了某個房間里,手里拿著兇,準備等人經過的時候突然出現?”

陳歌示意士不要說話,他小心翼翼來到四樓,貓聲依舊沒有發生變化。

“那個混蛋會不會是察覺到了我有預知他位置的手段?此時正在做某種試驗?”

越想越到不安,陳歌朝四樓指了指:“士,你幫我看看,應臣是不是站在樓道里?”。

“沒有,走廊上沒人。”

“好,那我們就先去六樓。”陳歌指了指頭頂,不敢在這里久留,準備先去六樓找到紅小姐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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