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著我?”傅敏好奇的問,“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啊,你是謝郎的正妻,還是這長青醫舍的主人,是個醫者。”柳黛兒立即回答,表很是坦然,“我覺得,跟著姐姐有飯吃,謝郎太狠心,我要是跟他出去,很可能會被他扔到大街上的。”
“彧宣,這都什麼況?”旁邊的蕭弘寧實在忍不住了,拉了拉謝彧宣的袖子問道。
活了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事。
做正妻的竟然不生氣自家夫君有外室……不對,一般人家也有這麼大度的大婦,但是傅敏是一般人嗎?
的反應太詭異了。
再看這位外室,一開始表現的也符合邏輯,可是現在是什麼況?
謝彧宣當面,竟說要跟著他的正妻?
知道自己的份嗎?
謝彧宣只是側頭看了蕭弘寧一眼,便輕輕回了自己的袖子,臭著臉解釋道:“他是醫仙谷大弟子墨書白,變這樣……估計又吃錯藥了。”
“啊?醫仙谷不是不收子的嗎?”蕭弘寧眼睛瞪得老大。
“他是男的。”謝彧宣沒好氣的看著墨書白,頭疼得很,“五年前見他,他便吃錯過藥,只那時,他當自己是被紈绔爺欺負他們的可憐賣,當時我們去江南,并不知,泗平幫了他一把,就被他纏上了,可他眼睛似乎不太好,開始幾天追著泗平喊謝郎,半個月后,就把他當了那些爺,轉粘上了我。”
“他是中了毒,心竅不通。”傅敏在旁邊點頭。
“嫂子你事先就知道他?”蕭弘寧疑。
“方才扶他的時候,我順手把了一下脈。”傅敏打量著墨書白,問道,“黛兒是誰的名字?”
“黛兒就是我啊。”墨書白一臉無辜。
“五年前,他說自己柳兒。”謝彧宣拉了傅敏一把,提醒道,“他最擅長用毒,你當心些。”
“他不會是玩毒把自己給玩壞了吧?”蕭弘寧轉著墨書白轉悠。
墨書白如同驚的小鹿,驚惶的避開蕭弘寧,直往傅敏邊:“姐姐,這個人好可怕!”
蕭弘寧:“……”
他哪里可怕?
“別怕別怕,他是自己人,長青醫舍歸他管,你想留下,也得服他的管。”傅敏笑著安。
墨書白是醫仙谷的人呀,聽著就很厲害的樣子,要是把他的病治好了,是不是可以多個幫手?
“真的嗎?”墨書白停步,一臉糾結的看向蕭弘寧。
“真的。”傅敏點頭,“你不是說,要跟著我嗎?那,跟著我可得聽我的話,你聽嗎?”
“我聽話的,都聽姐姐的,姐姐別趕我。”墨書白雙手捧心,眼神帶著。
謝彧宣看得很不爽,拉著傅敏就走:“弘寧,他給你了,把他放遠一些。”
看著就鬧心!
傅敏看到謝彧宣這反應,樂得不行:“你做什麼呢?好歹是遠客。”
“他是惡客。”謝彧宣哼了一聲,等著院門打開,拉著傅敏進了隔壁堂屋,這才松開,悶悶不樂的坐下,“當初就不該管那閑事,就該把他扔回醫仙谷去!”
“醫仙谷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聽說過呢?”傅敏正好想問醫仙谷的事,忙問道。
“說是醫仙谷,其實就一個邊陲小山谷,那里有個小村子,據他們自述,是華陀后人。”
謝彧宣手拉著傅敏坐在他邊,調整了一下心,耐心的介紹起來。
“他們常出來醫治附近的百姓,因醫了得,被那邊的百姓尊為醫仙,后來,醫仙谷就了他們的代稱,墨書白是現任村長的大弟子,醫高明,擅長用毒,就是那子……癡得很,為了研究各種藥,是把自己折騰了現在這樣子。”
“他只是中毒了,認真治,能恢復。”傅敏想到墨書白那樣子,又是一陣笑,微挑眉看著謝彧宣問,“他若真的是子,你待如何?”
“把扔回去醫仙谷去。”謝彧宣再次黑了臉,盯著傅敏說道,“你別胡思想,我心里只有你,過去四年也不是他說的那樣,你要信我。”
“我沒說不信你呀,你看我,從頭到尾沒生氣不是?”傅敏笑道。
“你離他遠點兒。”謝彧宣抓著傅敏的手一陣,語氣泛著酸。
“知道啦。”傅敏失笑,不過,也沒抬杠。
“你既一開始就知道他是男的,為何還要說,與他同榻秉燭長談?”謝彧宣忽然問。
“我不得確認一下我的猜想嗎?萬一,他真是你的外室呢?也沒誰規定,外室就得是的,對吧?”傅敏捉狹的看著謝彧宣笑。
謝彧宣咬牙,氣得不行,又偏偏不能拿怎麼樣。
“師傅,我回來了。”這時,蒼蘭蘭進來了,風塵仆仆的樣子,小臉上還帶著愧疚,“對不起啊,事出急,離開的時候也沒能請示師傅。”
“事都了了?”傅敏將手回來,起迎到門前,打量著蒼蘭蘭,關心的問,“可有遇到什麼麻煩?”
“都了了,我就是跟著祖父打下手,出頭的事都是他們在做,并未遇到麻煩。”蒼蘭蘭忙稟報道,的過程不能說,不過,順不順利還是可以說一說的。
說完,又恭敬的給謝彧宣行禮。
“蒼老也回來了?”謝彧宣點了點頭,問道。
“回來了,去原來的小院了。”蒼蘭蘭說道。
那個小院,傅敏一直讓人保留著,蒼老他們沒有明確的說離開,那兒就一直給他們留著。
“我去看看。”謝彧宣起,對傅敏說道,有蒼蘭蘭在,他也沒辦法說什麼。
傅敏讓開路,也讓蒼蘭蘭回去休息:“后日是個好日子,到時早些來。”
蒼蘭蘭不敢置信的抬眸,眼神期待又不敢確定。
“你的考核已通過,后日請大家見證一下,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弟子。”傅敏也想開了,反正要教傅子安和傅子寧的,多個蒼蘭蘭這樣的徒弟也沒什麼。
長青醫舍需要人才,而且,長青醫舍也不可能一直這麼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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