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暖還不知道自己天降大兒媳,帶著四丫還有周三郎進山,找到了當初發現螢石的地方。
“白天挖不了,等晚上挖,這個地方老三記下來,以后我就不陪你們來挖材料了。”
“兒子記下了,也不知這座山是否有主,若是無主,可以直接買下來,這螢石還能用做他用,握在自己手里才最放心。”
周三郎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這事你們自己看著辦。”
沐小暖已經爬到了一棵樹上,這棵樹的樹杈長得還真奇怪,像把椅子一樣。
沐小暖盤打坐,然后任由下面的周三郎忙活著收拾,四丫做飯。
“三哥,我去打水,你看著火。”
火上已經架起了野在烤,水囊的水已經用完了,四丫準備再去打些水回來燒開裝水囊里。
“好,你小心一點。”
水源離得不遠,而且周圍周三郎已經檢查過了,并不危險。
四丫提著水囊朝水源走去,看到水里有魚,想著一只野也不夠吃,這魚燉個魚湯也不錯,挽起了腳擺,把鞋在了岸上走到了水里。
手里拿著防用的箭充當魚叉。
四丫聚會神的盯著水里的魚,完全沒有注意到后的水里有一道人影魚一般悄無聲息的靠近。
四丫看著原本要靠近的魚突然游走,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正迷茫呢,突然被人摟住腰捂住到了水里。
手里的箭已經被搶走扔了,四丫整個人趴在了水里,面部朝下,若不是被人捂住往上拉,估計已經嗆水了。
“說,你是什麼人,來這里做什麼?”
四丫甩了一下頭,下被人掐著,倒是能說話了。
“啊!”
四丫一聲尖,手向后撓。
結果被人進了水里。
“不好。”
周三郎哪里還顧得上烤,人已經迅速的沖了出去。
沐小暖也睜開了眼,速度居然比周三郎還快,在樹上奔跑,每一次落腳,都剛好被樹木接住,然后一躍,手里的藤條已經甩在了年上。
一拉,年從水中甩到了岸上,若不是落地的時候用了巧勁,此刻已經吐了。
四丫覺到上一輕,連忙爬了起來,周三郎已經趕了過來。
沐小暖一腳踏了水里,手拉了四丫一把。
周三郎這邊跟那年打了起來。
“可有事?”
“嗚嗚~母親,我好害怕。”
四丫一把抱住了沐小暖的腰,眼淚珠子說掉就掉。
沐小暖看著自己的裳瞬間了,只能無奈的拍了拍四丫,給這丫頭順著背,看了一眼與周三郎打得不可開的年,沒有說話。
四丫哭了一會,到了后的安力,漸漸安穩了下來,這才想起自己一都是水,那豈不是把母親的裳也給弄了,連忙松開手往后退開。
“不哭了?要是還難過,我給你把人綁起來怎麼樣?”
“誤會,真的是誤會,我以為是追殺我的人,所以才手的!”
年也算是發現了不對,連忙大起來,正好讓周三郎抓住了破綻,一腳踢在了年的腰側,兩人瞬間分開了距離。
就在年覺得安全的時候,沐小暖不知何時拿了一塊石頭起來,直擊年膝蓋,然后,周三郎撲了過去,將人倒捆了起來。
“先綁著,也不知那野還能不能吃,水里有魚,我抓些魚,多撿些柴火,一會把服烤干。”
沐小暖將外袍了下來披在了四丫上。
“去換裳,我一會就回去。”
四丫拉了拉服,老老實實的換裳去了,但是包袱里只帶了一套裳。
沐小暖提著幾條魚回來,四丫已經將沐小暖的外袍架起來放火邊烤著了,那野果然烤糊了。
“母親,你怎麼辦?”
四丫擔心的看過來,剛才忙著換裳弄架子烤裳,四丫還沒時間去看那個罪魁禍首呢。
“里面沒有那麼,火堆前烤一烤就好,老三,把魚烤了。”
“母親先穿著兒子的外袍,讓四妹替母親將服烤干了再換。”
周三郎已經將自己的外袍了下來,穿著黑的里,手將魚接了過去。
沐小暖已經把魚給收拾干凈了,看了看周三郎下的裳,最終拿了起來,然后將裳換下來,留下里,穿上了周三郎的外袍。
或許是習武的原因,周三郎的個頭很高,外袍穿在沐小暖的上,居然蓋得嚴實。
里還是有些潤,用帕子墊了墊裳里面,沐小暖就在火堆前烤著。
“喂,能不能把我放開,我道歉,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追殺我的人,那個,你們還是把我放開,然后早點離開這里,追殺我的人可能會找到這里來。”
年上這麼說,但是心里想的卻是不一樣的事。
那些人應該是被引開了,之前是自己繃得太,畢竟這林子突然出現一個子,怎麼看都覺得奇怪,所以當時他才以為是來追殺他的人,于是從水里潛了過去,想要先下手為強。
可惜,三人都沒有搭理他。大風小說
周三郎專心致志的烤魚,四丫也一心想著快點將沐小暖的袍烤干,如今已經九月了,白天的時候還好,到了晚上就涼了
年老老實實的閉上了,不過卻沒有放棄,而是悄悄的想要將上的藤蔓弄斷,也不知這是什麼藤蔓,居然那麼結實。
四丫不斷的翻烤著裳,又不能離火太近,免得被烤壞了,又不能太遠,免得干得慢,而且還要小心火苗被風吹過來點燃了裳,所以完全分不出心思去管罪魁禍首。
魚也烤好了,撒上香料,被綁在樹上的年都忍不住肚子喚了起來。
“那個,能不能給我也吃一口,其實,除了有人追殺我,還有追隨我的人在后面,我道歉,我賠禮,我也不是壞人,不然都沒機會喊。”
年再次開口,沒辦法,這藤蔓實在是怪異,他用了勁居然都沒能彈開,還把自己勒著了,皮磨得厲害,然后就不再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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