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家現在種已經比別人家晚了,當初還差點沒趕上稅,又因為昨天的事又耽誤了一天,村里的人也看到沐小暖挑著桶離開了,留下五個孩子在地里忙,有那喜歡閑話的就湊了過來。
“哎呦,怎麼能夠讓你們小小年紀就下地干活的,這后娘不愧是后娘,當初你們親娘還在的時候可舍不得讓你們兄弟下地,現在就這麼磋磨你們,以后還不知道怎麼對你們呢,可憐見的,都瘦了。”
周家兄弟抬頭,一看是之前跟他們說后娘不是娘的人,就是這人引他們覺得他們親娘是被后娘害死的,如果不是后娘,他們的親娘就不會死。
這個人就是周狗蛋的娘周王氏,關于他們跟周狗蛋的仇,兩兄弟可是沒有忘記。
“王大娘這麼閑還是去別的地方找人說話吧,我們還要種地。”
周大郎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帶著弟弟們繼續干活,但是仇他記下了。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我這還不是為你們好,哪個后娘不是這樣的,你們等著吧,早晚要死你們。”
王大娘沒好氣的說著,完全沒發現后站了人。
“可不是,后娘不是娘,這麼可憐他們,不如你接你家去養?我這個后娘不好,你這個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大娘好,我把他們七個都給你送過去,你心好,就把他們全接家里養著唄,我昨日里就在村長面前發了話了,要不然我去請村長來做個證?”
沐小暖的聲音在周王氏后響起。
周大郎低著頭,不敢去看,但是耳朵卻還是聽得到的,手的握著鋤頭。
“哎呦喂,嚇死我了,你是鬼嗎走路沒有聲音,誰要養他們,晦氣。”
王大娘被嚇得不輕,但是還是虛張聲勢的嚷了一句,然后快步離開,生怕晚一步被沐小暖給拉住,這可是個敢拿刀的人。
“別走啊,話還沒說完呢!”
沐小暖大聲的喊了一句,王大娘腳下生風一般快速的朝前走。
“看什麼,繼續種,一個冬天的菜,不多種點,死你們,之前你們扎魚的魚叉呢,我在家里好像沒看見?”
沐小暖想著反正都要去河邊挑水了,那自然可以順便去看看能不能中魚,原不會水,會啊!
而且這河有深的地方自然也有淺的,不然怎麼過河。
“在柴火垛子里。”
周大郎沒有錯過王大娘的話,原來他們的存在就是晦氣,那面前這個人,為什麼留了下來。
沐小暖才懶得去管周大郎想什麼呢,想吃,不進山自然就要把注意打到河里的魚上了,至于找到的那窩野蛋,蛋哪里有香。
沐小暖找到了魚叉,來到了河邊,這個時候漿洗的婦人早就已經漿洗好了回家了,沐小暖見周圍沒什麼人,偶爾有幾個孩子,于是將木桶綁了一個在腰上,然后挽起腳下了水。
站在水中,沐小暖還是看到了魚的,不過離得有些遠,而且個頭太小了,還不夠塞牙的,抓回去也沒有用,于是繼續等著,因為異能的原因,現在假裝自己是一顆樹,至于為什麼長在水里,這個,呵呵……
魚兒慢慢的放松了警惕自由自在的游了過來,沐小暖看到一條魚不小,能有二斤,叉子迅速的扎了下去,起來的時候魚掛在了魚叉上,其他的魚都被嚇跑了。
沐小暖將魚摘下來放桶里,然后繼續等,魚的忘大,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又游了過來,兩條大小相差不多的魚靠得很近,沐小暖再次出手,魚叉上兩條魚拍打著,被沐小暖摘下丟進了桶里。
又扎了兩條,桶里差不多十來斤的魚,沐小暖這才挑水先回了家。
將魚倒進了盆里放到廚房用鍋蓋蓋起來好,免得讓野貓給叼了,至于那一桶水自然是給周四丫洗東西用了。
來來去去了五個來回,兩個水缸才填滿,沐小暖這才挑著水去地里。
“澆水,一勺五個坑。”
挑水是個力氣活,沐小暖也累了,直接指揮周二郎。
周二郎見狀看向自己大哥,見大哥點頭,只好將種子給周三郎,然后去澆水。
還不算傻,沐小暖看著還像模像樣的地,水沒了,又去挑了兩個來回,看著時間差不多,便準備回家。
煮個湯飯讓這些小崽子手可以,但是自己弄上來的魚可舍不得讓這些小崽子拿來練手霍霍了。
在有的人眼里,一天為什麼要吃三頓飯,古人兩頓就行了,而在沐小暖眼里,一天為什麼只有三頓飯,可惜這個時代條件不允許,一天三頓都是超標準的了,所以沐小暖不打算委屈自己。
“你們將這一塊種完,不種完中午不許吃飯。”
丟下一句話,沐小暖挑著桶就走了。
周二郎抬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沐小暖的背影。
第八章午飯
“大哥,那個人剛才是說有午飯嗎?可是一天不是只有兩頓飯的嗎?”
哪怕他們爹娘全都在世的時候,也沒聽說過有午飯這個詞,怎麼突然的,中午也有飯吃了。
“要后娘,以后要是再錯,罰你不許吃飯,沒聽后娘說嗎,種完這一塊,與其在這里瞎想,不如先把活做完,別連晚飯都吃不上。”
雖然周大郎也不明白為什麼,但是這個后娘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哪里不一樣,一時半會周大郎也說不出來,但是現在形勢比人強,為了把人留下,就算對方對他們再苛刻也要忍著。
這一塊地也不小,而且他們平日里玩鬧了,正經干活還是第一次,奈何畏于后娘的可怕,他們只能老老實實的干活。
等真的將地種完的時候,周二郎覺得自己都不了了。
好!得都了,以前跑玩的時候都不覺得這麼。
周四丫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臉上的笑怎麼都藏不住。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種完了嗎?后娘吃飯了!”
“趕起來,別一屁坐地上了。”周大郎拉了一把自己弟弟。
寧家與燕國公府早年相約結為兒女親家,祖輩商議將這門婚事定給長姐,偏生長姐及笄后,被當朝三皇子看上,皇帝下旨將長姐賜給三皇子為王妃。與燕國公府這門婚事,最后落在了寧晏頭上。寧晏自小生活在長姐的光環下,京城誰不知寧家三小姐是個鋸了嘴的悶葫蘆,除…
前世,她糊里糊塗,被遠送塞外和親。 十年為奴,生不如死。 一朝重生,回到十六歲那年,一些重新開始。 伊人覺得,她應該也讓這些位高權重的男人們,以及心狠手辣害她致死的女人們,也試試出塞和親,為奴為畜的滋味。 什麼? 男人不能和親? 不好意思,男人都能入贅,和親當然不是問題。 什麼? 心腸太狠,要給她找個男人好把她化成繞指柔? 不好意思,她喜歡個男人還不如喜歡一條狗。 某人:汪,汪汪,汪汪汪!
沈歲歲作為一個天真單蠢的小狐貍,上輩子被暴君蕭宸帶回宮后,別人多看自己一眼他都要發瘋。重活一世,竟回到了初見蕭宸時的日子!沒能逃掉又被帶回了宮中,為了能逃出蕭宸
棠燁朝第十七公主茜雪,姿容美,性嬌奢,備受寵。人道是萬千寵愛,理當金枝玉葉不曉人間之愁,殊不知公主自小卻有一事牽掛。 每逢佳節之時便盛裝打扮,來到處偏僻宮殿,荒草萋萋,月影星殘,驕傲矜貴的公主俯下身,怯怯地問:“供奉大人,可好嗎?” 總是無人回答也無妨。 中秋放花燈,除夕點紅燭,芒種煮青梅,她笑吟吟地自言自語:“供奉大人,花燈飄得可遠啦!” “供奉大人,紅燭美不美。” “供奉大人,今年的青梅酒喝了嗎?” 依舊沉默,但她知道他聽得到。 荒涼的興慶宮裏,十幾年來鎖着個衆人懼怕的“魔頭”,傳他殺父弒兄,惑亂宮闈,殘暴不仁,人人得而誅之。 唯有茜雪不信,她見過他溫柔儒雅的笑,記得他在雪蘭湖碧波盪漾的水邊說:“遵命,小殿下,臣半個字也不說。” 一道蛛網遍佈的紅門內纔不是所謂魔頭,而是前翰林院供奉,驚才絕豔的蘇澤蘭,她總愛與他說話,傾訴喜怒哀樂,縱使沒有迴應也不惱。 直到一日,朝中盛傳陛下爲邊疆安定,欲下旨公主和親,她才頭一次坐在門外落淚,“蘇供奉,我要離開了,以後再不能來。” 起身告別之時,忽聽門內有人問:“去——哪裏?” “南楚國。” 不成想那扇以爲永遠塵封的門竟被打開,殘破油燈微光閃,落在朝思暮想眉宇間,男子眸若寒江,俊眼卻帶笑,輕聲喚:“小殿下。” 四目相對,驚落滿池星子。 一樹桃花飛茜雪,紅豆相思暗結蘭。 “殿下,我不是回來了嗎。”
沈訴訴夢見未來,差點被自己的夢嚇死。 她將會被送入宮中,因爲被寵壞,腦子不太好,她在宮鬥裏被陷害得死去活來。 後來她就黑化了,手撕貴妃腳踩原皇后成爲宮鬥冠軍。 但那有什麼用呢? 後來皇帝統治被推翻,她只當了三天皇后。 最後她死於戰火之中,三十歲都沒活過。 驚醒過來的沈訴訴馬上跑路,不進宮,死也不進宮! 她的縣令爹告訴沈訴訴,你生得好看,不嫁人遲早要入宮。 沈訴訴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邊那個沉默寡言的侍衛不錯。 這侍衛長得帥身材好,還失憶了,看起來就很好拿捏。 之前沈訴訴機緣巧合把他救下,是他報恩的時候了。 沈訴訴和帥氣侍衛商量着要不咱倆搭夥假成親算了。 侍衛烏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說了聲好。 沈訴訴下嫁府中侍衛,成爲坊間一大笑談。 她本人倒是不在意這些,畢竟她家侍衛夫君話少還聽話。 沈訴訴性子驕縱,壞事沒少幹,上房揭別人家瓦時,墊腳的石頭都是他搬來的。 她身子弱,時常手腳冰涼,她把他當暖爐,抱着睡一整夜,他也毫無怨言。 她要吃城西的熱乎糕點,他施展常人所不能及的絕佳輕功,回來的時候糕點還是燙的。 沈訴訴過了幾年快活日子,後來江南有禍事起,叛軍要推翻朝廷。 這也在沈訴訴的預料之中,她準備叫上自己老爹和夫君一起跑路。 但她的侍衛夫君不見蹤影,沈訴訴氣得邊跑邊罵他。 她一路跑,後面叛軍隊伍一路追,沈訴訴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他們啥了。 最後她沒能跑過,被亂軍包圍。 爲首鐵騎之上,銀甲的將軍朝她伸出手,將她抱到馬上。 沈訴訴麻了,因爲該死的……這個叛軍首領就是她夫君。 難怪追殺(劃掉)了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