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蘇以安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都疼麻了。
這個混蛋家伙,在哪兒學的技啊,這是要把生吞下肚吧?
艾瑪,估計都磕破了。
這都是第幾次了?
顧景黎瞇著眼睛看著小丫頭在走神,就在腰上了一把。
這時候還敢走神,太不把他當回事兒了。
顧景黎想到搜羅的那些小冊子,瞇著眼睛,作就輕了不。
那種麻麻的覺又來了,蘇以安不由得瞇起了眼睛,下意識的抓了顧景黎的裳.......Μ.166xs.cc
等了好半天,倆人都大口大口的息著。
一時間,只看得到暖棚里春意融融。
唉!
這年輕的熱男,就是不能單獨在一起,可真容易槍走火啊。
蘇以安暗自唾棄,卻也不知道是對他還是對自己。
突然頭頂一聲輕笑。
“你還敢說自己不善妒?我這還沒怎麼樣呢,你就要出海把我丟下了。”
顧景黎按住作妖的小手,重新把人按在懷里。
“說說吧,你那海船又是怎麼回事兒,什麼時候竟然又想著要出海了?”
蘇以安覺得這件事兒還真是不能瞞著顧景黎這個當皇帝的,不然要是讓他從別的地方知道了,弄不好還以為他們家要有什麼不臣之心呢。
跟顧景黎關系再好,那也要記住顧景黎是皇帝,蘇以安覺得很多矛盾,哪怕是普通人家都是從話沒有說開的時候開始的。
顧景黎是皇帝,份更不一般,所以格外注意這些,不讓彼此有誤會的機會。
“這不是靜安姐姐一直在南方,知道我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就從民間搜羅到了一些以前的海圖。
不過都是破損的。”
蘇以安提到這個還有些憾。
“聽說以前咱們這片大陸的寶船可以出去十天半個月的,能夠走出去很遠呢。
也不知道那海外是什麼樣子的。
我想著景安的那個師傅,你是知道的,會機關的那個,就想讓他看看能不能修補。”
蘇以安知道這個看似閉塞的大陸之外還有廣袤的世界,就循循善的。
“我想知道,海洋的盡頭是什麼樣的,就想著修修看,如果真能造出那種海船,將來咱們就一起出海去看看。”
想著外面的世界,眸子亮晶晶的。
爬起來定定的看著顧景黎。
“景黎哥哥,到時候若是外面還有世界,你說咱們再打下來一個江山怎麼樣?”
空間里的千億資啊,都沒用完,也許可以盡其用呢。
“不怎麼樣!”
顧景黎果斷拒絕。
“這一個江山我都懶得管,回頭咱倆親了,你給我分擔一部分。”
顧景黎摟著耍賴。
“反正我不管,當初你可是說好的,做什麼都會陪著我。”
顧景黎是知道的,這丫頭就是個閑不住的子。
與其將來無聊的想要出海甩下,還莫不如讓朝廷大事把絆住腳。
嗯,就這麼干。
反正這輩子,這丫頭就別想甩了他了。
管理國家啊?
蘇以安也犯愁。
“那麼多的大臣呢,不是年年都在開科取士嗎。
景黎哥哥我跟你說啊,這智者勞心,咱們可不能干那吃虧的買賣。”
蘇以安真怕顧景黎也綁著做事兒,忙給他支招。
“那麼多的學子呢,年紀小的且不提,歲數大一些的,即使沒有考取功名,也可以歷練嗎,不能死讀書,不然腦子都讀傻了。”
拉拉。
為了自己將來能夠清閑一些,蘇以安也是拼了。
“還有啊,像是工部這種地方,這發明創造跟讀書多沒啥直接的關系。
你看我靜安姐姐家的姐夫,就是司有米啊,他那改進了軍中的機械,不是好的嗎,他可沒讀幾天書,也就堪堪識字。”
蘇以安一頓輸出,還是建議顧景黎從民間搜羅人才,不要拘泥于開科取士。
顧景黎聽著,之前還答應幾聲,漸漸的就沒了靜。
蘇以安說的口干舌燥的,結果等了半天沒靜,一抬頭就看到顧景黎閉著雙眼發出淺淺的呼吸聲。
出一只手,輕輕著年眼下的烏青,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這人啊,還說不管理這江山,實際上他付出的比誰都多。
明明每天晚上熬夜理那些奏折,就為了白天多在這里待一會兒,蘇以安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也想違心的告訴顧景黎往這邊跑,多休息休息,可總不下心底里的那份思念。
熱中的人,又豈是一道宮墻可以阻隔的?
暖棚里雖然溫暖,可因著種植了太多的綠植,這里很是。
蘇以安拖著躺椅,連人帶椅子給運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怕他睡得不舒服,就干脆把人抱到了炕上。
這也就是蘇以安這種大力士,才能把手長腳長的顧景黎用公主抱把人抱起來。
“怎麼了?”
迷迷糊糊的,顧景黎把摟在懷里,到的氣息,始終閉著眼睛。
“沒事兒,我困了,咱們瞇一會兒。”
用空間的靈力把顧景黎裹住,像孩子在母親的羊水里一般,倆人上搭了一條被子,摟在一起就睡著了。
蘇景安過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角了。
小師兄也真是的,還說他們倆打起來了,這算是打起來?
不“妖、、打、架”就不錯了。
反正他可是警告過自家那個不靠譜的姐姐,時代不一樣,要是不怕天下人恥笑,就盡管離經叛道。
好在,就目前來看,結果還是好的。
想著那些已經修復好的海圖,蘇景安覺得,還是寫個奏折跟朝廷報備一下。
即使顧景黎不挑理,可是朝中那些大臣可是各個心思重,別回頭自家再讓人給舉報了。
上次二狗叔不過從靠山屯帶了一些特產回來,多人舉報啊,弄得朝野人盡皆知的。
結果顧景黎這個皇帝也是雷霆手段,把那些人派去挖礦,又是惹得一片投訴。
想想就心累。
一幫吃飽了撐的。
蘇景安以前還想著考個狀元什麼的,以保家里的平安。
現在他只想搞事業。
嗯,家里太拉風了,他必須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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