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錦枝沐浴完躺在床上,心里想著兩極轉生陣的事,現在知道的還是太了,于是神識悄咪咪地進氣海,找到了在里面安心養老的星盤。
說來這星盤從一過來就像個大爺一樣,每一次錦枝召喚它出來都能約約覺到它的一些抵抗但又有些無奈的緒,跟以前被迫打工的時候一模一樣。
就有點無語是吧。
錦枝了在氣海一角躺尸養老的星盤,
沒反應。
又了一下。
還是沒反應。
錦枝頓時就是一腳踹上去。
星盤這次終于有反應了,迅速躲開,拐了個彎溜到遠去了,還有些戲弄人的意思,離錦枝一會兒近一會兒遠的,就是不讓錦枝著。
錦枝瞇起眼睛,心念一,蹦跶地正歡的星盤就被的神識錮住,乖乖到了自己面前。
錦枝沖著星盤挑釁一笑,“小樣,還想戲弄我,看清楚了,這是我的氣海,是由我完全主宰的地方,也是,你個剛開了一點靈智的法知道什麼?!”
星盤聞言不甘心地了,明顯是不認同說的話。
誰說它只是一個剛開了一點靈智的法了?!
它的靈智早就開了!
“哦?你的意思是你的靈智早就開了?”
星盤了一下。
錦枝點點頭,“原來如此。”
話鋒一轉,“不過,好像也沒什麼用呢!”
星盤又狠狠地了好多下。
誰說它沒用了?!
有眼無珠的人!
它在這人界,就是開了掛一般的存在好不好,這愚蠢的人得了它,竟然還不把它好好供起來?!
跟它之前那個主人的德行一模一樣,真是讓盤氣惱!
錦枝雖然沒有和它簽定契約,但是也能覺到它的緒,更加挑釁了。
“你說你自己很厲害,那你能干什麼?能和天界的那些老東西通信嗎?要是不能,還真是不怎麼樣呢!”
星盤震地更加厲害了,甚至一抖一抖的。
愚蠢的人!誰說它不能了?!
它可是神,這點小事本不事!
錦枝笑得更加燦爛,“那好,你就幫我跟天界那些老東西通個消息吧,這樣我就相信你的厲害。”
星盤的一下子停止了。
它怎麼覺得是在坑盤呢?
見它安靜下來,錦枝危險地瞇了瞇眼,“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實際上你本沒啥用!”
星盤直接激地跳起來。
它怎麼可能沒啥用!愚蠢的人竟然敢看輕它!
當即就抖了抖子,一面水鏡出現,上面倒影著現如今的幾位天界執法者。
他們都是活了幾萬年的老神仙了,雖不至于鶴發,也是一副中年人的樣子了,工作無趣,最大的好就是捉弄新來的備選者了。
不過見到來自人界的水鏡,都是吃驚了一瞬,隨即板著臉看向錦枝,
“你是何人,找我等有何事?”
“錦鯉一族候選者,錦枝,找幾位前輩是想問一問有關冥界邪陣兩極轉生陣有關的記載。”
“兩極轉生陣?”一個看起來最老的人狐疑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錦枝回道:“實不相瞞,我在此域面上遇到了兩極轉生陣,有人布下邪陣,奪取紫金帝王之氣的擁有者的氣運來蘊養自己國家的國運,逆天而行,其心可誅!”
那人陷了思考,此時一個看起來最年輕的說話了,“我記得錦鯉一族不是對這些邪陣有天然的克制嗎,兩極轉生陣雖然威力強大但是也不至于束手無策吧?”
那語氣,就差沒說“怎麼這麼菜”了。
錦枝心里默默記住了這個人的樣子。
敢看不起?
面上還是一片至誠,“這個兩極轉生陣與古書記載并不相同,我懷疑是和別的陣法結合了,所以我想請諸位前輩幫我查一下有什麼陣法可以與兩極轉生陣合并的,前輩們也不想看到這個域面嚴重失衡吧?”
錦枝最后一句話點醒了他們,下域面嚴重失衡,他們這些人都是要負責任的。
最老的那個一甩袖,“好吧,我們這就去查一查,不過只要不是危急整個域面的事,我們是不會手的。”
錦枝眉開眼笑,“好嘞!謝謝前輩!”
水鏡維持不了太久,錦枝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讓星盤把水鏡給撤了。
心下微微安定了些,準備回去睡覺,忽然想起來什麼,回頭問道:“這個水鏡,什麼時候還能再用?”
星盤背過去,上面傲地顯示了一個“1”。
錦枝:???
“一天一次?”
此言一出,星盤頓時暴躁起來,
你知道這個水鏡有多耗神力嗎?!
一天一次,你是要榨干盤嗎?!
錦枝覺到了星盤的炸,鼻子,“一個月一次?”
星盤這才沒好氣地了一下。
“好吧。”
知道水鏡用的是神力,在凡人界,神力很難聚集,一個月一次對來說已經是很不錯了。
星盤里的時間跟天界的是對等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錦枝覺在星盤里待了很久,其實在外面也就一盞茶左右。
出了星盤,棲墨剛好洗完出來,薄薄的寢包裹下是壯的腰,些許水漬沒有干,寢沾了水在上,八塊腹和人魚線若若現,在配上棲墨那帥得炸裂的值,
錦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睛就像長在棲墨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往床上走來。
的目太有侵略,棲墨低低地笑起來,聲音如同化了冰的清泉,好聽的錦枝的耳朵都了。
心更是地厲害。
誤人啊!
怪不得那些君王都不愿意早朝了呢!
還想著,棲墨已經走上床來,一整個把錦枝抱在了懷里,灼熱的呼吸噴薄在錦枝的臉頰以及脖頸,放大的俊近在咫尺,那一雙狹長好看的眸里此刻是蝕骨的,似是要把錦枝整個人都融化在里面。
錦枝腦子里突然就閃過了一個念頭:
親他!
這個念頭還沒來得及在錦枝的心里生發芽,卻已經開出了花來。
棲墨的吻已經先落了下來,只不過不是落在的上,而是——
落在了那雪白的脖頸上。
再往下,是致的鎖骨……
軀,錦枝能清晰地覺到他上傳遞過來的溫度,
只是,他沒有再繼續往下了。
“還滿意嗎?”棲墨的低沉的嗓音縈繞在錦枝耳畔,錦枝不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滿……意……”如此極品,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鬼使神差地,主抬起頭,吻上了他的薄。、
然后。
……
翌日一早,棲墨便起來了,看著床上睡的錦枝,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景,心頗好地勾了勾,然后上朝去了。
錦枝是早膳時候被綠云醒的,雖然一向不喜歡早起,但是早飯還是必須要吃的,所以就讓綠云在早飯之前醒。
錦枝半睡半醒之間襟散著,綠云端著水進來,正好就看見了錦枝在外面的雪白的脖頸,致的鎖骨以及——
鎖骨上斑駁的紅痕。
綠云的臉“唰”的就紅了,殿下與王妃……戰況可真是激烈。
錦枝一直都沒意識到,還是和平時一樣的洗漱,只覺得今天早上的綠云有些奇怪,看的眼神總有點……一言難盡。
直到——
坐在銅鏡前,看到了脖子和鎖骨上的草莓。
錦枝:“!!!”
總算知道為什麼綠云看的眼神那麼奇怪了!
綠云紅著臉,錦枝也覺得尷尬至極,輕咳了一聲,
“我收拾好了,你先出去讓他們擺膳吧。”
“是。”綠云連忙退出去。
綠云一走,錦枝立馬換了個臉,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
“、棲、墨!”
狗男人!
不就是在床上親親抱抱嗎,竟然留下這麼多印記,這讓怎麼見人啊!
一刻鐘后。
錦枝換好了服,坐在餐桌前,悠然自得地吃著早飯,面上一切如常,仿佛本沒有早上那回事。
實際上早在心里把棲墨罵了千百遍!
那麼深的印記,還那麼多!
要不是能用法遮起來,還怎麼去見人!
不過還是一上午都沒出門。
棲墨早朝回來,視線就忍不住一直往錦枝鎖骨那里瞟,氣得錦枝都想當場給他邦邦兩拳。
棲墨指指的鎖骨,“這里怎麼……”
錦枝磨著后槽牙,“我用法遮起來了……”
棲墨明顯有些漫不經心起來,“哦。”
錦枝:“!!!”好氣哦!
還再說什麼,棲墨卻突然轉移了話題,
“最近北齊與我國接的幾個邊城都出現了,北齊恐怕是不安分了。”
錦枝:“……”好像有一口氣卡著,提不起來,也咽不下去。
一提起正事,錦枝很快就進了狀態。
“那豈不是又有仗要打了?”
“不一定,夏季即將過去,很快就秋了,現在正是北齊水草的時候,但是一到冬天,就是他們最難熬的時候,他們一定會趁此機會養蓄銳,南越去年剛結束了和西戎的戰爭,現下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況且放眼整個南越朝堂,并無合適的領兵之人,所以要真打起來,勝算不大。”
錦枝疑問,“那要是你親自出馬呢?”
棲墨眼中殺氣呈現,“那必然是,犯我南越,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