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劉心婉的滿臉的不可置信,“你別開玩笑了,當朝巡的夫人怎麼會在這里做繡活兒。”
這任是給誰說出去,他們只怕是都不會信的,當朝的巡夫人,居然會在一間小小的繡坊里做服,這是會笑掉人的大牙的。
“劉小姐沒有聽錯,這確實是陳大人的夫人,如今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之前的時候我見過的,難怪剛才看著有些面。”旁邊有人說到。
之前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在意,只是以為這劉心婉教訓的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畢竟姜芽兒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但是如今被小二這麼一提醒,就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姜芽兒,如今在京城中確實是有狂妄的資本,畢竟如今的陳大人在朝中如日中天,最近還辦了幾件大案子,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這禮部尚書確實是看著比陳平安的階大,但是手里握的實權卻未必是有陳平安大,畢竟一個只是做些閑差,另外一個接的可都是國家機。
再者說,巡夫人跟尚書兒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劉心婉見了姜芽兒不行禮也就算了,居然還手打了的婢,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姜芽兒只是打了一掌,出聲奚落了幾句,這已經算是極小的懲罰了,若是那些個跋扈的夫人,現在提了劉心婉上門去找尚書大人也是正常的。
“劉小姐,聽聞這陳夫人極寵,陳大人對看的跟眼珠子一樣,平日里是不得一點委屈的,你回了府中,怕是要待人上門去認錯了。”周圍有人提醒道。
這是善意的提醒,陳大人對自家夫人的疼,也并不是什麼空來風,京城中誰不知陳大人寵夫人,自從去年出了那事之后,如今陳夫人可是并未出席過任何的宴會,旁人也只是說幾句風涼話,在無多言。
這京城中的夫人們可是對羨慕的,若不是為了自家夫君,誰愿意去套好旁人,做什麼都得陪著笑臉,都是為了走關系,拉進關系。
但是如今的姜芽兒就不必,平日里大家都見不到的蹤影,就連平日里有人去登門拜訪,若是陳大人在家,那便是陳大人接待的,久而久之,他們便是知道,若是想跟陳大人攀關系,走夫人的這條路怕是走不通了。
并且到了陳平安這位置,家中只有夫人一人的,他們從未見過,如今哪個人不是家中有一正妻,姨娘三兩的,侍妾更是不用說了。
有人想要用著法子去討陳平安的歡心,所以去給他送了兩個貌如花的侍妾,結果這案子本該是三日結束的,愣是被查了整整十日,那人的家中被查了一個底朝天。
大抵是他們覺得,這男人終是難過人關,結果沒想到卻是捅了大婁子,在后來還會有人送,卻也被陳平安好好的懲戒了一番。
幾次之后,這些人就聰明了,也知道了陳平安的忌,送人是不行的,所以到了現在,陳平安的府中就只有一位夫人,他們也未曾聽到過再有什麼別的消息傳來。
“我憑什麼給道歉,明明是打了我。”劉心婉捂著自己的臉,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臉作痛呢,如今的臉定然是腫了。
周圍似乎是沒有人在說話了,畢竟這劉小姐也是子跋扈,他們多說也是錯,所以何必開口提醒,不過很快大概就知道為什麼要上門道歉了。
能來到這里的人,份自然也是不一般的,今日見了這形之后,有人留了心思,等事散場之后,讓自己的侍去問了小二,這里可否留下來做繡活兒。
一開始的時候,小二并未答應,但是后來問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報上去找了小胖,結果被小胖一口應下。
這些人可都是京城的富家太太們,銀子就不必說了,他們不缺,如今正好可以好好的提提他們繡坊的名聲,小胖還好好的激了一把姜芽兒,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現下小胖來的時候,劉小姐還在,其他的人已經有人離開了,小胖先是進去看了看姜芽兒,看到沒事,這就放心了。
一收到消息他就火急火燎的來了,但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兒,“芽兒姐,我來晚了,你們沒事吧。”
“我沒事。”姜芽兒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香兒剛才被抓了頭發,如今還嚷嚷著疼呢。”姜芽兒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香兒。
小丫頭這會兒眼眶通紅的坐在椅子上,正在著自己的腦袋,看模樣好不可憐,小胖過去看了一眼,然后看了一眼的頭皮,沒什麼大事。
他也是無奈的道了一句,“人家抓住你的頭發,你就不知道還手了,平日里看你在府里可是囂張的很。”
“你。
香兒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是又閉上了,然后撅著不說話,小胖繼續的說到,“說你兩句還不愿意了,這在外面一會兒,就被別人給欺負了去,以后大哥還怎麼安心把芽兒姐給你帶出去。”
似乎是最后一句話到了香兒,香兒喊道,“那人是尚書家的小姐,若是我打了人家,到時候委屈的不還是我們姑娘。”
這聲音中滿滿的都是怨氣,小胖和姜芽兒對視一眼,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香兒小聲的說道,“若是旁人,我定然是撕爛的的。”
“我看你就是皮子功夫厲害。”小胖站起來,看到他們都沒事,他就放心了,“回家之后找黃老看看,這還沒許配人家,莫要到時候頭發都被人給拽沒了。”
“徐爺。”香兒瞪著眼生氣的說到。
小胖笑了笑,然后跟姜芽兒說到,“我去外面看看。”這劉心婉剛好也口口聲聲的說著要見他,他倒是要見見這劉小姐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姜芽兒點頭,小胖隨即收了自己的笑臉就出去了,看著他的背影,姜芽兒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