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習慣。”姜芽兒心疼的道,“不管你在外面如何,你都莫要忘記我叮囑你的話,仔細著自己的子。”
“嗯,我都記著。”陳平安此時抱著姜芽兒,倒是像一個孩子一般,“芽兒,有你在,真好,真的很好。”
后來這兩個月,他們倒是再也沒有人催黃老離開過,而黃老現在見小蔣的次數明顯的多了,他還會時不時的拉著小胖說兩句話。
小胖有姜芽兒的代,自然是‘人傻話多’的跟黃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什麼都跟黃老一腦的說了。
黃老似乎是忘了自己之前說過的一個月就要走的話,旁人自然也不會提醒他,這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
陸良的胳膊越來越好,從一開始的只是手指會,變后來的手指可以簡單的拿些東西了,再到后來可以拿筆寫字,黃老果然是名不虛傳的。
只不過這些時日,黃老總是會拉著將沐浴,然后有事沒事的廝殺兩盤,一開始的時候,黃老對蔣暮羽是抱有試探的心思的,結果每日次蔣暮羽都是把殺個片甲不留,一點面子都不給黃老留。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沒有控制住。”蔣暮羽看著棋盤說到,“我已經讓了您幾子了。”說完之后他還搖了搖頭。
黃老雖然面上帶著笑,但是心已經想要殺了蔣暮羽的心都有了,他不要面子的嗎,這小子從來就沒有讓他贏過。
之前的時候尚可理解,是為了讓他見見他的真本事,可是現在他見識過了,知道他是真的厲害了,就不能讓他贏兩次,不知道他的年紀大了嗎。
并且讓他也就算了,還這麼明正大的說出來,如何,就算是讓了他,他也沒有贏,若不是這些時日的相,黃老知道他耿直,他險些就要以為蔣暮羽是故意刺激他的。
黃老了自己的角,皮笑不笑的說到,“你棋藝太高超了些,我自愧不如。”然后黃老把棋子都一一的歸納好。
“黃老擅長的是醫,對棋藝只是興趣,就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著實是下了功夫了。”蔣暮羽看了一眼黃老的臉,到底也還是說了幾分的好話。
果然聽了恭維之后,黃老面上雖然還是服苦大仇深的模樣,但是也舒展了幾分,“來,再來一盤,我就不信贏不過你。”
應當是真的贏不過的,一旁的姜芽兒看著到,黃老這棋藝跟小蔣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的,之前的時候居然還質疑過小蔣,看來黃老是真的沒有強到哪里去,他也是真的興趣而已。
“飯來了,該吃飯了。”小胖在樓下喊道,這些時日,旁的他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日常的這些瑣事還是沒問題的,比如說飯菜,每日都是他送過來的,從未斷過。
“不若我們先下去吃飯。”姜芽兒小聲的建議到。
蔣暮羽本來都已經拿起棋子了,聽到小胖的聲音之后他就放了下去,“正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如何,黃老。”
如今是黃老求著他,他都這樣說了,黃老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其他的話了,他胡子一抖,隨后起背著手下去了。
蔣暮羽和姜芽兒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有了笑意,其實相久了,這黃老也沒有傳說中的那般脾氣晴不定,分明就像是一個老小孩一般。
樓下只有小胖一人,如今陸良的胳膊越發的好了,他也把事從平安的手里開始接手回來,雖然大家都不同意,但是陸良堅持。
如今平安快要殿試了,他們可是都記著呢,這是頭等的大事,因為他耽誤了這麼久,陸良的心里是過意不去的。
所以即便是胳膊還沒有好利索,如今他也是每日和平安一樣同進同出了,陳平安卻也未阻止,旁人便也就不在說什麼了。
“你小子來的倒是時候。”黃老這說到口不對心,實則諷刺的,小胖怎麼會聽不出來。
再者說,也不知為何,他與黃老似乎是八字不合,每日見面總是要吵鬧的,“您又輸棋了。”是看黃老的模樣,小胖就能猜出來。
黃老哼了一聲然后坐下,意思不明而喻。
小胖雖然喜歡與他吵,但是該有的禮數還是有的,他給黃老遞了筷子,然后給他倒了水,做好這些之后,姜芽兒他們也已經下來了。
“距離大哥殿試不到十日,大哥準備的如何。”胖子擔心的問道。
實則不只是小胖擔心,他們所有人都是擔心,察覺到蔣暮羽也同樣看著之后,姜芽兒苦笑一聲,如何,怎麼會知道。
不過如今為了讓他們寬心,還是十分淡定的說到,“無妨,平安你們還信不過,這殿試他看的很重,不會敷衍了事的。”
“那就好。”小胖這幾日每隔幾日都會問一次。
終于到了陳平安要考試的頭一日,從前兩日開始,他就被勒令留在家里了,哪里都不能去,名其曰的是為了好好的準備。
但是如今那邊有一個大生意要談,若是了,清風樓在南邊的地位就穩了,誰都撼不了,其他的幾人顯然是不那麼在意的,如今什麼事都沒有陳平安的這事重要。
陳平安本覺得這幾個月在外奔波消瘦了一些,但是這殿試的前兩日在家里好吃好喝的被伺候著,他覺得自己又胖了回來。
他不由得苦笑,在馬車上,姜芽兒顯然是張的很,深呼吸兩口,然后看了一眼邊的平安,像是怕影響到他一般,姜芽兒握拳道,“平安,終于走到這一步了,你想要的東西一直唾手可得了,我相信你。”
面對姜芽兒這般的信任,陳平安恍惚間想起來他剛回來的時候,姜芽兒送他去參加生考試的時候,果然是今時不同往日。
“好,你便在外面安心等著我,等我給你考一個狀元回來。”陳平安低頭跟姜芽兒小聲的說到。
姜芽兒被他逗得張的緒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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