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宰相就算是想要他,也要自己掂量掂量,現在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更何況,他們能不能找到他們還不一定。
這些事他沒有打算告訴姜芽兒,免得他擔心,姜芽兒對他這些也是一知半解的,并未深究過。
經過陳平安的再三的保證,姜芽兒才真的放下心來,“今日你們說有人跟著咱們,可是趙秋月的人。”
“陸良已經理了。”陳平安道,他自然是不會讓人直接跟到家里來,這些人想要跟蹤他們,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姜芽兒看著陳平安,雖然面平靜,但是眼神中卻是不平靜的,“真的沒事嗎。”
“沒事。”陳平安想到什麼一般與對視了一眼,“今日可是嚇到你了。”今天他說殺的時候,并未在姜芽兒面前藏。
他從未在姜芽兒的面前出過那樣的一面,現在看來,應該是被嚇到了,所以才會這麼問。
姜芽兒搖頭,雖然此時心中仍然是有驚怕的,“并未。”平安平日在的面前都是溫和的,但是,是想要看到這樣一面的平安的,或許這才是真的平安。
“以后再也不會了。”陳平安了姜芽兒的臉。
姜芽兒握住了他的手,“不會,你什麼樣子我都不會怕的,只是需要給我時間去適應,我會習慣的。”
“芽兒,你永遠不必來習慣我。”陳平安真誠的說到,在他與姜芽兒的關系中,他只希是自己來遷就的。
兩人都是為了對方好,都是為了對方著想,姜芽兒是知道的,所以現在沒有繼續的說下去,有些事不必說,只要去做就是了。
不過卻是被另外的一件事吸引力注意力,“你剛才我什麼。”
“芽兒,有何不可。”陳平安知道的意思,所以故意的說了出來。
“自然是。”姜芽兒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到邊又有些說不出來,所以只是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以前你都是我芽兒姐的。”
“是,以前是芽兒姐。”陳平安坦然的說到,“不過如今,我長大了,自然是要你芽兒的。”
“又不是只有你自己一人長大了,我也長大了,我還是比你大。”姜芽兒不滿意的說到,顯然是對他的這個回答不滿意。
陳平安有多不想芽兒姐,只有他自己知道,以前的時候是年紀小,沒有辦法也就算了,并且他的實際年齡可是比現在大多了。
現在終于能變了,他自然是不得趕把稱呼變回來,早就料到姜芽兒會有些不同意,不過他不打算改了已經。
“我是男人,若是在外面也你芽兒姐,旁人會覺得我沒有擔當的。”陳平安似乎也是有幾分賭氣的說到。
姜芽兒一愣,倒是沒想到這個,如今看著陳平安這副模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扯了扯陳平安的袖,“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問問。”
“我知道,所以我并未生氣。”陳平安看著,臉上帶了幾分的笑意,“以后我便喚你芽兒。”
“隨你。”姜芽兒雖然沒有同意,但是也沒有拒絕。
陳平安的臉上閃過幾的笑意,姜芽兒靠在他的懷里,慢慢的睡著了。
門外的香兒依舊是把耳朵在門上,聽了半天,卻依舊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不狐疑的看向守在一旁的十六,“公子跟小姐沒在里面嗎。”
“這里只有這麼一個口。”十六道,這便是回答了的問題,公子和小姐哪里也不可能去的,所以他們只能是在這里面。
香兒倒是沒有把耳朵給在門上了,的臉上全是納悶的神,“那為何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呢。”還以為姑娘跟公子會吵起來。
“這不是好事。”十六反問,這些姑娘的心思可真是難懂,并且以公子的子,自然是不會跟姑娘吵起來。
“是好事吧。”如今香兒也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好事了,畢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明日一早就知道了。”十六道。
“你真是個死木頭。”香兒瞪了十六一眼,然后就離開了,走之前不忘道,“有什麼事記得我。”
十六一臉的不明所以,他怎麼就突然是木頭了,并且這跟姑娘跟公子有什麼關系,香兒這芽兒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香兒就回來守著了,“還沒出來。”問道十六。
因為有昨晚的事,所以十六沒有說話,只是點頭。
香兒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還沒出來,這不太對啊,我們要不要沖進去啊,萬一姑娘有什麼意外可怎麼辦。”
怎麼可能有意外,再者說,公子還在呢,怎麼可能讓姑娘有意外,十六真相把這腦袋撬開看看在想什麼。
不過如今他還是搖了搖頭,香兒看他這副模樣就想生氣,剛想吼,結果這門就從里面被拉開了。
“我能有什麼意外,這不是好好的。”赫然是姜芽兒的聲音,睡了一個好覺,此時的氣好極了。
香兒見出來,沖了過去,“姑娘,你沒事吧,昨日可是有什麼意外。”然后說著就要檢查姜芽兒一遍。
姜芽兒攔住作的手,笑著道,“沒事,咱們不是都約好了嗎,若是有事,我會你的,你可是聽到我你了。”
“并未。”香兒搖了搖頭。
“那就是了。”姜芽兒笑道,“我沒事,平安不會做出沒分寸的事來。”
“那我就放心了。”香兒深呼了一口氣,“我去伺候您洗漱,姑娘,您等我一下。”說著就要往門外跑了。
“走吧,我們一同去吧。”姜芽兒鮮有需要香兒伺候的時候,喜歡做什麼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等他們主仆二人消失之后,十六才閃進了屋里,他恭敬的跟陳平安說到,“公子,陸公子已經派人來過兩次了。”
“我們收拾一下便過去。”陳平安緩慢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