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抄的都是品,雖這次跟上次抄的數量差不多,但是這次也是得了十兩銀子。
兩人從書肆出來后,姜芽兒拿著手里的銀子,不由得嘆到,“平安,讀書讀得好,果真是有用的。”
平安只是抄書,就得了這麼多的錢,而每日每日都蹲在山上,回來后還要洗洗涮涮,這才得了十兩銀子。
“自是有用。”陳平安道,像他們這般,出寒門,就只有讀書這一條路,只有把這條路走好,才能出人頭地,離這苦日子。
本來陳平安了書之后,兩人就要離開的,但是陳平安卻是拉著去了別的地方。
這地方姜芽兒不是很悉,“平安,我們不回家嗎,這是去哪。”以為平安要去買書,或是別的。
“馬上就到,芽兒姐。”陳平安牽著姜芽兒在一家布莊門口停下,“芽兒姐,你且進去,扯幾尺布料,為自己做一新服。”
“我不用的,平安,我這服還可以在穿一段時間,我們的錢不要花。”姜芽兒說著就要離開。
陳平安的眼中閃過心疼,這傻丫頭,給自己花錢的時候就是花了,但是花給他,花給家里人的時候,毫不心疼錢財。
他本想是要命令姜芽兒必須要買的,但是話到邊,他改了意思,“我中了秀才,家中本就是要慶祝的,你和娘他們都沒有新服,你們一人扯一塊布料,每人都做一套新服。”
這幾年,家里為了讓陳平安讀書,確實是過得很是拮據,別說姜芽兒了,就連吳氏,都已經好幾年沒穿過新服了。
果然聽陳平安這般說了之后,姜芽兒的眼神亮了亮,“真的可以嗎,平安。”可以自己不要新服,但是平安是為了婆婆,沒有理由阻止。
“自然是真的。”陳平安笑著說到。
姜芽兒這才跟著他進去,在挑布料的時候,給吳氏和陳老爹挑的是相對來說好一些的。
“這個必然是適合婆婆的,喜歡著這樣的。”姜芽兒拿著一塊湖藍的布料說到。
陳平安點頭,“不錯。”姜芽兒與他們一起生活這麼多年,自然是對他們很是了解。
最后給吳氏挑了一塊湖藍布料,給陳老爹挑了一塊灰褐的布料,這眼很是適合陳老爹,他常日的勞作,這布料耐臟。
到了自己的時候,便去了一旁的價格最低的地方,“芽兒姐,為何不在那里挑。”
“這里也很好,我喜歡這些眼。”姜芽兒笑著說到。
陳平安卻是把手里拿的放了下去,“這里有的那里也都有,既然要買,那就都買一樣的。”
拗不過陳平安,最后只得被他拉回去,姜芽兒有些無奈,“平安,不必如此的。”
“在我看來,自是值得。”陳平安說罷自己認真的看了起來,最后他給姜芽兒拿了一件淡綠的布料,在的上比了比,“芽兒姐,這眼趁你最是好看。”
姜芽兒雖常日勞作,上山或是下河,但是的卻是一點都不黑,甚至是還有點白皙,而這眼最是趁人。
布莊的伙計也趁機走過來,夸贊道,“是啊,這布料趁這位姑娘還真是好看,我從未見過有人這麼適合這布料。”
從未有人這般夸過姜芽兒,有些,只小聲的說到,“平安,這太貴了。”從未穿過這麼貴的服。
“剛才我抄書不是得了十兩銀子嗎,用那些錢買,這些算是我送給你和娘親他們的。”陳平安在的耳邊說到。
最后,在陳平安的督促下,姜芽兒還是買了這布料,兩人出了布莊,伙計還在他們后頭慨,“這位公子還真的是疼人。”
也幸虧是姜芽兒深知婆婆和公公的尺寸,心里算著,這布料該是剛剛好的,應是沒有多扯,不會浪費的。
這三塊布料算下來,花了一兩五錢銀子,陳平安讓姜芽兒選那個,還有一個原因,那即是,他上穿的這灰青,芽兒姐穿著綠,他們之間相得益彰。
“平安,你還要買書嗎。”姜芽兒問道,每次陳平安來縣里,都會帶些書回去的。
陳平安搖頭,“芽兒姐,今日我們不買書,我們待會回家。”
兩人去了縣里的酒樓,就是上次陳平安來過的那家,他們到的時候,有人已經先等在那里了。
“陸兄久等了。”陳平安帶著歉意的說到。
“無妨,我也是剛到。”陸良搖著扇子,之前的時候,陳平安讓人給他帶了信,說是這幾日會過來,他便早些過來等著了。
姜芽兒看到陸良則是驚了一下,陸公子在這里等著,那平安還帶去了布莊,兩人在那里可是耽擱了不時間,這樣一來,的心里還多了幾分的愧疚。
陳平安帶著姜芽兒坐下,陸良給自己后的小廝了一個眼神,小廝便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回來。
“這些便是你要的書,還有棋譜。”陸良把擺在一旁的書遞給了陳平安。
陳平安結過,看過之后就放在一旁,“平安先在此謝過陸兄了。”這些書正是在書屋也買不到的。
“無妨無妨,反正我都看過一遍了,到時候若是你有不懂得,我們二人在多加討論。”陸良毫不在意。
“平安卻之不恭。”陳平安雖然是和陸良說話,但是卻不忘邊的姜芽兒,他給姜芽兒到了一杯熱水遞過去。
陸良突然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是死腦筋,不過是棋局輸了幾次,便要我給你找些棋譜,這些可都是不外傳的,你好好看,我等你學在一決高下。”
“平安只是班門弄斧,陸兄勿要與平安一般見識。”陳平安說到,當時聽了陸家有這幾本棋譜之后,他才有了要借來的心思。
陸家的底蘊他不是很清楚,但是知道自然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家,這些棋譜,在他后來居高位的時候,可是尋都尋不到的,現在聽到陸家有,自然是要借來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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