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荒北城中所有事務布置妥當之后,蕭何這才算是徹底的放松下來。
城中一切妥當,蕭何接下來便是去到劉程位于荒北城的府邸。
作為荒北州的州府,這劉程更是在此地經營了十數年的時間,其手中肯定是聚集了大量的財富。
想到前世古代懲治貪的那些場景,他今天也可以趁此機會好好的驗一把。
在十數名錦衛的護衛之下,蕭何直接朝著州府府邸趕去。
當來到府邸大門外的時候,周邊不單單是有著監管府邸的錦衛人馬,還圍滿了無數荒北城的城池百姓。
劉程在城外遇襲亡的消息已經被錦衛暗中傳遞出去,城中百姓對此自然也是知曉的。
荒北州的百姓深劉程的打,這心里面早就積怨已久,現如今一聽聞對方死的消息,這自然是拍手稱道,都想著來府邸外瞧瞧,以解心中怨恨。
看著府邸外被圍的水泄不通,錦衛正準備吆喝驅趕,不過卻被蕭何出聲制止。
劉程生死,現如今城中百姓無不是拍手稱快,自己也可以借此機會好好的籠絡一下民心。
蕭何走上前,然后大聲喊道:“各位鄉親父老,麻煩都讓一讓。”
聲音響起,周邊圍觀的百姓皆是朝著蕭何所在的位置去。
來到荒北城已經有十來天的時間。
這段時間里面蕭何派遣麾下錦衛,接管荒北城的管理事務。
城中百姓雖然沒有多人見過本人,但也知道有他這麼一位藩王。
此時看到錦衛擁護其中,下意識的便明白其份。
眾百姓退后,主給蕭何讓出一條道來。
走到州府府邸的石梯高臺,蕭何正對著下方的眾百姓:“各位父老鄉親,本王蕭何,乃是夏皇親封的荒北州藩王。”
“現今州府劉程死,荒北州的一切政軍務將由本王接手管理。”
“對于大家的生活境,本王也是多有了解,不過自本王接手管理荒北州全境之后,一定會讓大家過上有糧有家的生活。”
“不再是那般流離失所、擔驚怕!”
“本王......”
在一番人肺腑的發言之后,城中百姓對于蕭何的擁護增大的不。
不過因為劉程十余年來的暴力管理,城中也有不人依舊持著觀的態度,對于這些蕭何也早有預料。
畢竟像這樣的事只能是慢慢的來,想要急于一時是肯定行不通的。
雖說蕭何有著萬古華夏召喚系統,不過獲得百姓的支持自然也是極其的重要。
他能夠召喚到強大的軍隊,厲害的文臣武將,可是在民生后勤方面也是同樣的重要。
召喚出來的軍隊勢力也是人,若是沒有對應的軍用糧草補給,那最后不也只能是活活的死?
自己做雄主的同時,也必須得是一位民如子的明君才行。
進到州府府邸。
“主公,屬下在府邸抓住了一名細作。”
“距屬下探查,可能是來自于帝都方面的。”
白虎走到蕭何面前匯報道。
“帝都的細作?”
蕭何直接道:“將人帶上來。”
白虎右手一揮,后兩名錦衛便是架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上來。
“跪下!”
錦衛直接一腳踹到了中年男子的上,將其跪到地上。
“幾位大人,我冤枉,我冤枉啊!”
“小人只是這州府的打雜仆人,我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
中年男子看著四周,神慌張的開口解釋道。
打雜仆人?
劉程在荒北州過著土皇帝一般的生活,在州府府邸的仆從有著兩三百號人之多。
錦衛監察能力極強,若對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府邸打雜仆人,那絕對不可能憑空的將其捉拿。
“主公,我帶領錦衛在府邸搜查時發現有信鴿出沒,追尋至信鴿出現的地方后,便發現此人在一偏院行跡鬼祟。”
說完,白虎從上掏出一細小的細信筒,直接轉遞到蕭何面前。
看到這細信筒,跪地的中年男子眼神生起一異樣,不過轉瞬間便又恢復了正常。
蕭何將細信筒拿在手中瞧了一眼。
信筒的外面浮現有金邊,再結合這般做工,絕非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
打開信筒的封口,從里面取出來一張細小紙條。
【二十余萬荒北軍被滅,劉程死,荒北州發生,此事可能與九王爺蕭何有關聯,還請殿下早就應對。】
看完紙條上的容,蕭何直接將其在手中。
劉程背后的靠山既然是帝都的五皇子,那這信中所說的殿下自然是五皇子無疑。
蕭何看向跪地的中年男子。
他之前就已經下令錦衛,讓其留意城中各方勢力的眼線細作,并且在前不久已經是全部理干凈。
沒曾想在劉程府邸竟然還藏著那位五皇子的細作。
若非是白虎巧遇到了信鴿追蹤于此,恐怕還有可能將此人給掉。
“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真的只是這府邸的一名雜役仆人,絕對不是什麼細啊!”
“并且小人也本就認不得字,怎麼可能會寫信啊?”
在到蕭何的目之后,這名中年男子出聲喊冤。
“這府邸雜役仆從數百人,你是哪個府院的,又是做什麼雜役工作的?”
蕭何開口質問道。
“稟告大人,小人是負責江春院修剪綠樹植被的雜役。”
中年男子不急不慢的回道。
“江春院做修剪雜役多久了?”
蕭何繼續看著中年男子。
“大人,小人在江春院做修剪雜役已經整整十年了。”
“哦?倒是一個兢兢業業的老仆了。”
蕭何笑著道:“這修剪綠樹植被繁瑣,你們這平日里都是使用什麼進行修剪整理的?”
聽到這話問題,中年男子心稍有疑慮,不過轉而又道:“大人,這既然那是修剪工作,那自然是使用鐵剪子。”
鐵剪子......
“好啊。”
蕭何沉聲道:“給我把這個家伙綁了,帶回去嚴加審問!”
兩名錦衛立馬上前將中年男子架住。
“嗯?”
“大人,小的所說句句屬實,真的沒有任何瞞啊!”
中年男子有些不明所以,自己回答得不是好好的嗎?
怎麼對方又突然間命人將自己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