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念走到書架邊上靠著,隨手拿起一份書稿,正要翻看,一不留神便一肘撞在了那花瓶之上,臉一變,條件反的手去扶,誰知這花瓶卻紋不的立在那里,仿佛冉秋念從來沒有過一般。
“咦?”冉秋念好奇的看著這個花瓶,手去搬了一下,果真是搬不的,仿佛這下面的基座已經被什麼東西給死死地嵌合在了書架之上。
“殷哥,你快來看!”
冉秋念雙手扶在那花瓶之上,順勢轉看向蕭殷,誰知手下原本紋不的花瓶忽的跟著的轉被擰了一下。
在冉秋念的驚呼之中,腳下忽然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地道,冉秋念一時不查竟直直的向著腳下地道摔了進去。
“念兒小心――”
蕭殷眼神一厲,想也不想的就向著冉秋念掉落之俯撲了過去,將人牢牢地護在懷中,兩人一同掉進了下面的漆黑的地道之中。
好在有蕭殷在,他很快就穩住了形,在這漆黑的遞到里穩穩的落下。
站定之后,蕭殷來不及去查看周圍的環境,他只是將冉秋念從懷中放出,低聲詢問可有傷。
“多虧了殷哥,念兒一點事兒也沒有。只不過,我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啊?沒想到這個富商竟然還在宅子里造了這麼一室。”
冉秋念忍不住看了一眼四周,全都是漆黑一片,有些惴惴不安的靠在蕭殷懷中。
“別怕,待我點燃火折子,先看看這里都有什麼。”
蕭殷到冉秋念的張,便溫聲安穩了兩句,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了一枚火折子,點燃之后便照亮了底下這一方天地。
他們此時借著火,才終于看清楚這室的構造。
這地下的室并不大,陳設也很簡單,但是最讓兩人矚目的卻是那放在最中央石桌上面的一個匣子。
“這是何?”
這里看樣子是那個富商藏東西的地方,雖然蔽了一些,卻好在并沒有什麼危險的機關。
蕭殷很快就拿到了這個匣子,兩人又順著掉下來的地方運起輕功爬了上去。
“大人,郡主,你們沒事吧?”
蕭殷和冉秋念一上來,便見侍衛們上前詢問。
“無事,下面有個室,并無什麼危險。”
蕭殷簡單說了兩句,便見那侍衛從手里遞來一個空匣子:“屬下在床下只發現一個暗格,里面除了這個空匣子,什麼也沒有,似乎已經事先被人給打開過。”
冉秋念順著侍衛所說看了一眼,忍不住眼皮子一跳,因為這空匣子與蕭殷他們從室里拿出來的那個匣子竟然一模一樣。
“殷哥,你快看。”
冉秋念忍不住拉了拉蕭殷的袖子,示意他看去。
蕭殷于是便將先前收起的匣子取了出來,命人打開。
這個匣子里卻是有東西的,看來那殺死了富商之人,并沒有找到這個室的所在。
“這里面只有一本冊子。”
冉秋念眨了眨眼睛看著這匣子里面的藍封皮。
“這是……”
蕭殷拿起那本冊子隨手翻了兩頁,眼神立刻便凝重起來。
“殷哥,這上面寫了些什麼?”
冉秋念注意到蕭殷神的變化,意識到不對勁,趕忙問道。
“先回去再說。”
蕭殷卻是諱莫如深的收起了那本冊子,此地不宜久留,他們得到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必須得趁著那些人反應過來之前,盡快離開。
冉秋念很快反應過來,蕭殷這麼做定然是因為這本冊子里的容十分重要,于是也不多問了,一行人很快就從宅子里面撤離,正如來時一般,不留一痕跡。
可是蕭殷的擔憂顯然不是空來風的,他們已經十分迅速的撤離了,卻還是在半道上遇到了黑人的埋伏。
“把東西出來!”
為首的那人帶著一張遮蔽全臉的白面,剩余的那些黑人也全都是黑布遮面。這些人的手十分厲害,絕不是先前在林子里到的那些烏合之眾。
“是你!”雖然這人帶著一張遮住了全臉的面,可是冉秋念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他面之下那雙綠的眼睛,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京城里的綠眼睛,除了那個制蠱之人,不另作想。
“殷哥,絕不能放過他,他就是那個制蠱之人。”
冉秋念立刻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蕭殷,蕭殷也看到了那人藏在面之下的綠眼睛,他神一冷,手下便更加不留面,招招都是殺招。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五毒滿眼鷙的看著阻攔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人,了剛才不小心被蕭殷一劍劃傷的手背傷口,這些微的疼痛更刺激了他心底的暴。
只見五毒從懷里掏出一支綠的竹笛,嗚嗚咽咽的吹了起來,與此同時,原本那些手就已經十分厲害的殺手更是如虎添翼一般,個個都不要命死地向著幾人殺來。
任由蕭殷和侍衛們的刀劍砍在他們的上,都像是毫無覺一般。
“殷哥,刺他們的腦袋。”
冉秋念在旁邊看著眾人陷焦灼之中,很快就有人見了,連忙把自己觀察到的結果告訴了蕭殷他們。
這些人既然是聽著笛聲才變得如此勇猛,若是他們不能在聽到笛聲,或許就可以解開眼下的僵局。
誰知這一回竟然是冉秋念估算錯誤了,那些殺手在被刺傷腦袋之后確實是行遲緩了一些,可是很快這些人竟然又再一次的站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冉秋念臉大變,眼前這些人此時究竟還能不能算得上是人了?這樣重的傷勢,若是落在尋常人上,不說沒了命,起碼也是毫無反抗之力了,可是這些殺手卻……
“殷哥,只能砍下他們的腳了。”
面對這些不人不鬼的怪,冉秋念面一白,只能如此咬牙說道。
接著,就注意到了那個一直都在殺手們的保護之后的制蠱之人。
“看來此時唯有拿下那個人才能解決眼下的困局。”
冉秋念低聲說道,的一只手上手臂上的袖箭,神一冷,趁著眾人的注意力全都被蕭殷和殺手之間的打斗所吸引,藏在眾人后,將袖箭涂上了些藥,暗暗對準了那個吹笛之人。
“該死的,竟然敢傷了我。”
冉秋念這一擊穩穩的中,雖然沒能將那制蠱之人徹底斬殺,卻也因為抹了毒的袖箭刺手臂,導致他手臂麻痹,不能在繼續吹笛。
只聽這制蠱之人惡狠狠的咒罵了兩聲,冉秋念當即便揚聲說道:“袖箭上抹了劇毒,奉勸你趕回去想辦法解毒,否則你這條手臂可就別想保住了。”
“可惡,還不跟我撤。”
五毒聽了冉秋念的這番話,也覺到一陣氣翻涌,手臂也確實是越發的僵起來,他如此惜命,當然不愿意死在這里,趕忙了剩下的幾個殺手護送他撤退。
這個吹笛子的人離開之后,那些原本就了重傷的殺手自然也都紛紛倒了下去,再沒有先前那般如有神助的表現。
“殷哥,你們都沒事吧?”
冉秋念嚇退了那些人,這才趕忙走到蕭殷的邊,將人扶住。
“我無事。你何時在上帶了毒藥?”
蕭殷搖搖頭,調息了一下,疑問道,就聽冉秋念在他耳邊張兮兮的說道:“哪有什麼毒藥,是我隨帶著用來捉弄人的麻痹藥,咱們要快點離開這里,免得那人反應過來再殺個回馬槍,那可就慘了。”
聽了冉秋念的解釋,蕭殷似乎是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搖搖頭,調集剩下的護衛,繼續趕路,很快也離開了這激戰之地。
等到那五毒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冉秋念一個小丫頭給騙了之后,是如何的怒氣沖天,這都是后事了。
冉秋念和蕭殷回到了攝政王府之后,才再一次將他們在那宅院里找到的冊子打開細看。
“這上面寫著的人名似乎是朝中員,還有京城的一些富商,這些都是什麼意思?”
冉秋念看了看上面寫著的一些名字,神疑的快速翻了翻,忽然從這本冊子里掉落出一封折好的信來,冉秋念低頭看去,這似乎并不是富商的筆跡,最起碼與這冊子上的筆跡并非出自一人之手。
“這是什麼?”
冉秋念看著蕭殷拾起那張掉落的信紙,打開看了起來,好奇的放下手中冊子,湊過去跟著看了一眼。
“這是那祁燃國探子寫給富商的信。”
蕭殷將手中的信遞到了冉秋念的眼前,任由拿去翻看。
“五毒?這個人莫非就是先前那吹笛子的面人?”
冉秋念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封信,上面簡單的吩咐了富商將一批面分送給城中貨郎,快速散步到城中各。
顯然,這就是先前發生的那些事。
“這面果真是祁燃國探子和富商聯合起來演的一出戲。”
冉秋念恨聲說道。
“這富商倒也是謹慎,將自己與這些祁燃國探子的來往信件,全都保留了下來,可惜除了眼前這封藏在室的,其余的那些全都已經被搜走了。”
蕭殷不無可惜的說道。
“我們還有這個,殷哥。”冉秋念指了指他們手中的那本記滿了名字的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