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冉秋念的雙手束縛被婢解開,活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腕,隨即便裝若自然的去解自己上的繩子,全然不顧那婢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等到手腳全都恢復了自由,冉秋念便自己起走到桌邊坐下,垂下眼眸慢慢的吃了起來。
等到一碗粥吃了大半,冉秋念見那婢總算是放松了一些警惕,便手去拿桌上的茶盞,收回手的時候順勢勾到了放在桌邊的粥碗。
一時間,粥碗連帶著冉秋念手上的茶盞全都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摔碎了一地的碎瓷片。
“你瞧我這不小心的,實在是對不住,我幫你撿起來。”
冉秋念驚呼一聲,滿臉自責的說道,在那婢彎撿起地上碎片的時候,也跟著蹲下來,做出一副幫忙的樣子,趁著眾人看不見,藏起一塊碎瓷片在袖子里。
“這里不用冉小姐幫忙,當心傷了自己。”
婢沒發現冉秋念藏去一片碎瓷片的作,回看到冉秋念幫忙,趕忙過來阻止,可不敢讓冉秋念幫自己撿這些東西。
“無事的,本來也是我打碎的。”
冉秋念說著,手下一個不注意,便被碎瓷片給割傷了,疼得皺起眉頭,看到指尖冒出的珠子,只得無奈的沖著那婢苦笑一聲,攤了攤手。
“快些去榻上歇著吧,一會兒奴婢去請示一下主子,看看能不能給冉小姐請個大夫來。”
婢看著冉秋念傷的手指,也有些犯了難,埋怨的看了一眼無辜的冉秋念,忍住心中的不悅,有些生的說道。
冉秋念也沒有跟計較這說話的態度,想了想說道:“這點小傷就不用驚你家主子了,省得麻煩你這一趟,有沒有藥箱?我學過一些簡單的包扎手法,這點傷我自己就能理好。”
“這……這樣也好,奴婢去給你拿個藥箱過來。”
婢顯然也有些懼怕背后的那位主子,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沒有看好冉秋念,還讓了傷,沒準會責罰下來,因此冉秋念的提議自然讓婢心不已。
“快去快回。”
冉秋念小聲催促道。
婢轉走出去幾步,看了看冉秋念被松開的手腳,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直接給綁回去,而是快步離去。
不一會兒,藥箱就被拿了回來,冉秋念接過婢手中的藥箱,從里面翻找了一下,取出一些裹傷口的白布和一瓶金瘡藥。
“去幫我拿點干凈的水,這手上的跡得拭干凈才能包扎。”
冉秋念毫不見外的吩咐下去,那婢也不懂醫理,只想著趕快息事寧人,自然是冉秋念怎麼說就怎麼做了。
“水來了……冉小姐怎麼已經包扎好了?”
婢回過來送水,誰知卻看見冉秋念已經厚厚纏起來的那只手,驚愕地問道。
“方才我在你這藥箱里翻出了半瓶酒,用這個也可以,倒是讓你白跑了一趟,多謝。”
冉秋念笑了笑,舉了一下那用剩下小半瓶的東西,把藥箱原樣奉還。
“既如此,冉小姐吃也吃過了,傷口也包扎好了,總可以綁回去了吧?”
婢接過藥箱,對著冉秋念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繩索。
冉秋念知道的意思,反正自己想做的那些準備已經全部都做完了,便是再被綁回去也沒關系,想到這里,冉秋念便無比配合的將雙手背在后,任由婢將自己給重新綁了回去。
“得罪了,冉小姐。”
將冉秋念給五花大綁之后,婢便帶著藥箱離開了屋子。
誰知走到半道上,正遇到了回來的賭坊東家,他認出這是自己吩咐看守冉秋念的婢,頓時皺眉不悅的問道:
“你不在屋子里好好看著人,跑到外面來做什麼,手里拿著的是什麼?”
“主子饒命,奴婢并非有意擅離職守,實在是因為……因為冉小姐早膳的時候打翻了瓷盞,被割傷了手指所致。”
婢被賭坊東家沉的臉所嚇住,心知他對付手下不聽話的奴婢是如何心狠手辣,立刻便把什麼都給招了出來。
“冉秋念?糊涂,此人心狡詐,鬼主意頗多,誰準許你聽的話的?那些碎瓷片呢,找出來,人拼湊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缺什麼。”
賭坊東家的話讓那婢忽然間便白了一張臉,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趕忙趁著東家發火之前,連滾帶爬的撲到了后面的小廚房。
“一群廢。”
賭坊東家黑沉著臉看著婢離去,想了想,便腳下一轉,去了關押冉秋念的屋子。
“主子,果然如您所料,那些碎瓷片里了一小片,定是被那冉秋念給藏起來了。”
婢不敢耽擱,匆匆確認瓷片了一片之后,馬上就回來稟告。
“我可真是小瞧了冉小姐,只是出去這麼一會兒功夫,你就惹出了這麼大的子。”
賭坊東家聞言,腳步一頓,接著便一下子推開了冉秋念的房門。
剛才他們在外面的對話,冉秋念自然是全都聽到了,面蒼白的看著門外站著的主仆二人,抿不語。
“你把碎片藏在了哪里?”
賭坊東家寒聲問道:“想用這區區一片碎瓷片,逃出我這天羅地網的賭坊,冉小姐還是太過天真。”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見著冉秋念事到臨頭還在心存僥幸,那婢收到東家眼神示意,立刻便鐵青著臉走上前去,給冉秋念搜。
果然在冉秋念的袖子里找到了那塊被藏起來的碎片,同時也看到了被碎瓷片悄然磨斷了一般的繩索。
“你想掙繩索逃跑?”
婢怒聲質問,手下也暴了起來,將冉秋念拖到了賭坊東家跟前,示意他去看冉秋念已經被掙開一半的手上繩索。
“主子請看,果然是想要用瓷片割開繩子逃走。”
婢將冉秋念推倒在地上。
“若非你把瓷盞送到的跟前,如何會有機會到這些東西?辦事不利的廢,你自去刑堂領罰,派其他人守著。”
賭坊東家冷冷的看了一眼狼狽的冉秋念,從那片瓷片被翻出來開始,冉秋念便沒有在說過一句話,顯然是已經死心了。
于是賭坊東家也就沒有再追究下去,只是讓人給冉秋念重新換了更結實的繩索,轉離開了屋子。
冉秋念聽到所有人的腳步聲全都消失在了門外,又過了一會兒,確定不會再有人進來之后,臉上那蒼白絕的神忽地一收,活了一下被綁的結結實實地手腕,神之間滿是慶幸。
好在早就知道那瓷片是藏不住的,不過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真正要藏住的東西,不是那碎瓷片,而是被裹在傷口那枚寸許長的細小刀片。
自從上回冉秋念靠著藏在發簪機關里的藥逃過一劫之后,就對此十分上心,老早就請人改良了頭上的發簪,在里面藏了藥和特制的細小刀片。
沒想到今日竟然真的又用到了這些東西。
那賭坊東家絕不會想到,冉秋念頭上這平平無奇的一素銀簪子里竟然還藏了這麼些保命的東西。
先前冉秋念來不及把發簪里的東西拿出來,就被人綁住了手腳,空有這些東西卻無法取用。好在現在已經將東西取出,只等著無人之時,便能用手指從傷口的白布下勾出那塊細小的刀片,割開繩子。
“主子要抓的那個人,可抓到了?”
正當冉秋念割開繩子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幾聲談。
“那人實在是太狡猾了,在進屋之前就察覺了不對勁,讓他給跑了。不過主子說了,只要屋子里那個人還在我們的手里,就不用擔心那個男人不自投羅網。”
門外的看守洋洋得意的說道。
“他們說的人是殷哥嗎?”
冉秋念暗自思忖,想到自己現在下落不明,蕭殷回來發現之后該有多著急,手下的作便不由自主的更快了。
“行了,都這個時辰了,你去用飯吧,我替你守著。”
“好,我去了,一會兒再回來換你。多謝了兄弟,對了,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你,你是哪個堂的?”
門外看守走出兩步,忽地又回頭看著那與自己搭話之人,有些狐疑的問道。
“王大哥你這是累糊涂了?咱們前兩日不是才見過嗎,堂里新提拔了人手,我們還在一張桌子上喝過酒的!”
那人也是一副差異的樣子,有些不悅的看著認不出自己的看守。
“原來如此,我就說小兄弟怎麼這麼面善,是大哥眼拙了,下次請你喝酒,好好賠個不是。”
看守放下心來,又打了個哈哈,沒再多說,轉離開了。
冉秋念沒有注意外面這兩人說的話,將繩子解開之后,便起下了榻,在屋走了兩步。
房門那邊有看守,這里也不知是在何,若是從門口走出去,只怕要遇上不止一茬的看守,自己絕無逃出去的可能,那便只有從窗口。
想到這里,冉秋念看著窗口走近幾步,手緩緩推開了窗子。
這里果然如冉秋念所猜測的那般,正在賭坊第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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