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陸承言終于從麻子村回來了,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好好洗漱了一番,然后將那些服都燒了之后,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雖然那邊難民的況已經開始好轉,但是難保不會帶點毒回來,所以徹底焚毀他才能完全放心。
另外白神醫和陸二暫時還留在了那里幫忙,等所有病穩定下來之后,到時候再和陸遠山他們一同回來。
陸承言回來之后,先去跟秦毓婉報了平安,然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容輕輕已經坐著等了許久,見陸承言一推門進來,便立刻飛奔了過去。
陸承言張開雙臂一下子將容輕輕抱進懷里,雙臂漸漸收,像是要摟進懷中才能確認一樣。
“我回來了。”陸承言低聲說罷,輕輕推開容輕輕,看著現在十分有神的模樣,微微俯在額間印下了一個吻。
容輕輕臉頰微紅,抿笑著將他拉到里面坐下,然后道:“那邊都理完了?”
“嗯,差不多了,那邊病也穩定下來了,而且難民家鄉那邊的貪還有土財主全部都理了,等這冬季過后,便可以回家鄉了。”陸承言說道。
容輕輕只覺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難民的事終于結束了。
“太子這次也隨著一起回來,回宮復命去了,對于這次藥材缺之事,太子估計會讓皇帝陛下徹查,那幾個孫子等著倒霉吧。”陸承言哼了一聲道。
容輕輕說道:“居然能做出攔藥材這種事,這些人也別說什麼醫者仁心了,都是些唯利是圖的商販罷了。”說著,起去給陸承言倒了一杯熱茶,這一回來覺一口茶都沒喝的樣子,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啞。
“這段時間陸府沒出什麼事嗎?那邊分店況還好嗎?”陸承言問道。
容輕輕端著熱茶走了過來,放在了陸承言的手上,然后將前段時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說到馬車側翻的時候,陸承言慌張的拉住了容輕輕的手,面帶驚。
“不是我,是齊家的夫人,還帶著個孩子,因為死死護住孩子,這才了傷。”容輕輕拍了拍陸承言的手說道。
陸承言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
然后容輕輕接著說著他們發現楊鋒這件事,然后到楊鋒拒捕,楊貴妃下旨,最后尹知府鬧到了皇帝陛下跟前,這件事才算是囫圇解決了。
陸承言喝了一口茶,然后將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蹙眉思索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所以你懷疑那個楊鋒跟老狐貍有關系。”
“不算是懷疑,老狐貍,楊鋒,朱昱誠,這三個人就跟三個角一樣,肯定互相有聯系的。”容輕輕說道。
陸承言點了點頭,說道:“這三個角再加上,楊貴妃,三皇子……還有驍騎衛,便算是六角關系了。”
“驍騎衛是站在三皇子那邊的?甄鴻才是三皇子的人?”容輕輕恍然問道。
陸承言點了點頭。
從陸遠山收到口諭和令牌,私自藏匿難民開始,這甄鴻才一直扮演著一個輔助的角,只是沒想到尹知府直接進了宮,問了難民的事,讓他們天無的計劃有了破綻,所以后面甄鴻才帶人來抓的時候,才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因為先前偽裝的那個模樣,現在已經不管用了,所以倒不如回到本自己的狀態。
“這次難民這件事算是完解決了,也算是破了一個他們的局,但是后面這些人肯定還會設下無數個局……如此,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從楊鋒著手開始調查。反正楊鋒現在被迫到了明面上,再也無法暗地里做一些事了。”容輕輕說道。
陸承言搖了搖頭,說道:“估計很難,畢竟楊貴妃下旨保的人,就算你查出來些什麼,一道旨意下來,你還是功虧一簣。”
容輕輕閉了閉眼,擰了擰眉心,反正他們陸府是跟老狐貍犯沖,跟他有關系的,都非常地麻煩。
“對了,楊鋒丟失的東西被我找到了。”容輕輕說著,進了書房,從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錦盒,然后走了回來,遞給了陸承言。
陸承言打開之后發現是一個子的耳墜子,便詫異的著容輕輕。
容輕輕便說了自己的分析,然后說道:“我總覺得眼,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或許是曾經某個到胭脂鋪買東西的小姐戴著的吧。”
“現在不是給那個楊鋒弄了個私生子的份嗎?若是將來歸了族譜,便搖一變了楊貴妃的親侄子,還是前途無量的那種,到時候他慕的那個姑娘,直接讓人去說就了,這耳墜子估計沒什麼大用了。”陸承言說著,將那錦盒一蓋,然后隨手放到了一邊。
容輕輕搖搖頭,著陸承言說道:“你不懂,那楊鋒找這墜子的瘋狂模樣只有我和姜蕓看過,所以這個姑娘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他永遠也得不到的姑娘,甚至估計已經嫁人了,所以這耳墜子放在邊,估計是睹思人,而且應該是到了一種近乎偏執的地步了。”
容說罷,將那錦盒小心的又放回了書桌下面的柜子里。
“這耳墜子可要收好,否則哪一天那瘋子看到了,還不知道會做什麼事呢。”容輕輕說道。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福叔咚咚咚的敲著門喊道:“夫人,沈家小廝說送一幅畫過來。”
容輕輕立刻走了過去,將門打開。
“陸夫人,這是我家爺讓我送來的,說您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不對的他再改。”那小廝說道。
容輕輕點了點頭,然后將畫軸拆開,將那畫取了出來,上下看了打量了好幾眼之后,說道:“你們爺畫得非常好,沒什麼要改的,與真人七八像,可以了。”
反正他們已經見到真人了,這畫像也就不重要了。
陸承言走了過去,給了那小廝點打賞,然后福叔便帶著他出去了。
陸承言著容輕輕道:“你讓沈靖幫你畫誰?”
“楊鋒。”容輕輕說著,將那畫轉了過來,遞給了陸承言。
陸承言笑著接過畫,著那畫像上的男人一眼,皺了皺眉,低聲道:“……我好像見過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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