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欺怕,每次一打不過,溜得比什麼都快。」江月恆鄙夷的吐槽。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老者的話,還不知道,啟元最近過的都是什麼水深火熱的生活。
那邊從頭到尾都乖乖站著的啟元,失落的垂著腦袋,小聲的囁嚅道:「其實他跑了也好,我也不是很想看到他。」
江月恆頓時一陣心疼,走過去他的的頭髮,「啟元說得對,以後就當沒他這個爹。」
「嗯!我在就發過誓了,以後和他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啟元看到江月恆,想到從前江月恆對他的好,忍不住親近。
江月恆牽住他的小手,確定他沒事,這才徹底放心下來,轉頭去謝旁邊的老者。
「這位老先生,多謝你對啟元的照顧,不如和我們回帝宮好好休息?」
也看得出來,老者手不凡,就剛才出的那強大靈力,都沒法到是師出哪裏。
老者笑容和藹的擺擺手,「不用了,老朽不喜歡到人多的地方里去,你們帶啟元回去就行。」
至於剩下的話,也不必多說,他們會照顧好啟元的。
老者吹了個口哨,召喚來一朵綿的白雲,隨後跳上雲朵,往東邊山頭的方向去了。
「老爺爺……」啟元追出去,想再對人說聲道謝都來不及。
江月恆拍拍他的肩膀,安道:「這種世外高人,應該不會想讓人知道他的份,還是別打擾了。」
啟元小小的嘆了口氣,「那個老爺爺照顧了我好幾天,都沒有告訴我他什麼,我以後想報答他都找不到人。」
「他如果需要你,就會出現的。」
江月恆和陸如是當天就把啟元帶回帝宮。
江小團一見到啟元,立刻把所有私藏的玩都掏了出來,獻寶似的放到啟元的面前,「這些都很好玩,你可以先玩,等我病好了,我也能跟你一起玩。」
啟元從沒見過這樣多的玩,兩隻眼睛都看不過來,「這些我都可以玩嗎?」
他有點不敢相信,從前跟在娘親的邊,娘親很給他買玩,還說男孩子應該從小就修鍊靈,不能有半刻的懈怠。
「當然。」江小團看了眼滿地的玩,還覺得不夠,還把二哈的頭給貢獻出來,「你玩累的話,就它的頭,它別的本事沒有多,但能給你的手心汗。」
二哈一聽,當即不樂意了,哼哼唧唧的著,瘋狂晃腦袋,要去撞江小團的。
江小團在吃了姬子末配製的葯以後,燒已經退下去,只是還是不能下床,因此不能下床去抓二哈,只能訓斥道。
「你怎麼能這麼不給我面子,啟元以後跟我們玩耍,你貢獻你的頭怎麼了。」
啟元見狀,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等你病好了,再一起玩這些。」
「說好了,拉勾!」江小團出乎乎的小手。
啟元鄭重的點頭,「嗯!」
這時驚墨也走進房間,從懷裏拿出一個拳頭大的五糖果,遞到啟元的面前。仟韆仦哾
啟元再次不敢相信的指指自己,「這是給我的?」
驚墨點點頭,其實他還有更多,只是最近為了讓江小團聽話吃藥,糖果消耗極快。
床上的江小團在看到糖果的瞬間,圓眼睛都亮了幾分,「我真的想吃,但啟元還沒吃過,就不搶啦。」
啟元的心間流過汩汩的暖流,眼眶甚至有點潤了,哽咽道:「你們對我真好……」
他還沒過這麼多的溫暖。
「你以後多給我找點吃的就行。」江小團咂咂,有點想念各種好吃的飯菜點心。
這貪吃的模樣,瞬間將啟元從傷的狀態里拉了出來,房間里笑聲頓時一片。
江月恆看到三個孩子相融洽,便也沒有打擾他們。
回到房間,把從陸時淵那裏來的草藥拿出來,仔細端詳,「它已經開始枯萎了,現在應該跟雜草沒什麼區別。」
陸如是輕輕點頭,安道:「我已經派人到各個地方去找了,應該不久就會有消息回來。」
「那也不一定。」江月恆凝神看著手裏的草藥。
只見那株乾枯的草藥散發著的黑氣,手指是上去一丁點,就能覺到鋒利和灼熱。
陸如是順著江月恆的視線看過去,立刻明白的意思,「你是說,這草藥的來源有問題。」
「帝君你過來看。」江月恆招了招手,等陸如是來到的邊,指著草藥上的黑氣,「你有沒有覺得,這黑氣很悉?」
總覺在哪裏見過似的。
幾乎是同一時間,江月恆和陸如是同時開口:「是魔界!」
這草藥來自魔界!
江月恆起草藥上的一點土壤,那土壤呈現淡淡的紅,有腐朽的人味,差點沒吐出來。
不過這味道也讓江月恆想起書上的一些記載,「我聽說,只有魔界的聖地,是用活人的作為植的養分,陸時淵是怎麼到那地方去採到草藥的?」
而且,魔界守衛森嚴,陸時淵更不可能隨隨便便進去。
陸如是想到某個可能,神有些凝重,「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和魔界早就有所勾結。」
江月恆想到最近陸時淵的某些舉,確實著一古怪,「比如陸時淵那渾的傷,竟然在短短的時間之痊癒了,這事怎麼想都不對勁。
「帝君,如果真是這樣,就陸時淵那睚眥必報的子,他以後一定會聯合魔界,瘋狂報復我們聖域,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江月恆快速的想著應對措施,「帝宮裏能戰的軍隊可能還不夠多,我們需要召集更多的能人異士。」
「還有兵,以前用的那些大多數已經陳舊了,也需要鍛造出新的來,而且必須據魔族人的弱點去設計。」
只是,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招兵買馬太過引人注目,一旦不注意,很容易被陸時淵發現。
陸如是讚賞的看一眼,「我讓沈城在中進行,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接著,啟元便被他們帶回了帝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