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淵也不甘示弱,在躲避了迎面而來的一掌之後,不斷進行猛烈的進攻。
自從吞噬掉魔界眾人後,他的靈力更加強大,從前只能勉強應付陸如是,現在已經能跟陸如是過招十幾下,甚至還能空進行挑釁。
「我就是惦記著江月恆,你能把我怎麼樣?剛才只要你晚來一點,以後就是我的人。」陸時淵只是想想那畫面,眼中已經閃爍著激的芒。
陸如是哪裏能允許別人惦記他的人,手中的靈力又加大幾分,怒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陸時淵哼笑一聲,難得看到陸如是生氣,他更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繼續往對方的痛上,「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月兒以後就由我來照顧,我們絕對會幸福滿,再生上一窩的胖娃娃。」
「你做夢。」陸如是招招藏殺機。
這次哪怕陸時淵有心想激怒對方,可再也分不出更多的力來,只能專註於和陸如是打鬥。
一瞬間,街道上飛沙走石,兩人打得不可開,誰也不肯做出一步的退讓。
再這樣打下去,恐怕會驚更多的百姓。
江月恆立刻縱一躍,來到兩人的中間,用靈力擋住陸時淵的箭雨,阻止道:「要打就去清凈的地方打。」
陸時淵一看見,怒意頓時湧上心頭:「剛才你裝昏迷,都是為了騙我?」
眼前的江月恆神志清醒,臉正常,哪裏像是中了迷藥的樣子!
江月恆一想到那噁心人的手段,眼裏流出濃濃的鄙夷,「陸時淵,你也就只會這種不流的伎倆,我告訴你,姑見過的迷藥,比你吃的飯都多。」
陸時淵覺自己被耍了,怒從中來,囂道:「你別得意,總有一天,你會乖乖到我的邊。」
「那拜託你下次騙人,把理由編好,別到都是破綻。」江月恆出一副很害怕的表,「否則,我怕我腦子壞掉了,也不會上你的當。」
陸時淵把剛才的事略回憶里一遍,並沒有發現自己出什麼破綻,神更是疑,「我哪裏出過什麼破綻。」
正是知道江月恆的謹慎,他連迷藥都選擇無無味的,在應付江月恆時,更是小心翼翼,本不會有什麼破綻。
江月恆從袖子裏掏出草藥,在陸時淵的跟前晃了晃,「它就是破綻。」
陸時淵頓時驚到了,「它什麼時候在你手上了?」說著就去他自己的懷裏,懷裏空無一,說明江月恆手裏的那株草藥,就是從他這裏過去的。
「自然是在你鬼迷心竅,想要對我做點什麼的時候。」
江月恆眼角眉梢都充滿嘲諷,看陸時淵仍然迷不已,索把話說開了,「你口口聲聲想跟我合作,卻拿這種過了時效的葯給我,哪有一點誠意,我如果還上當,恐怕也不用做人了。」
「我哪裏知道這葯還有時效。」陸時淵是說不出的冤,怎麼也沒想到,問題最後竟出在草藥上。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不就是一人嘛,既然騙不了,用強手段就是。
陸時淵眼裏閃過無盡的狠意,目瘋狂的在江月恆和陸如是的上打量,「是你們我的,今天我就活捉你們兩個,到時候我看你們還得意什麼。」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江月恆和陸如是並肩而站,全是備戰的狀態。
「我就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我的真正實力。」陸時淵被這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刺痛了眼,當即催的饕餮靈力。
「慢著!」
正在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不知從哪個方向飄過來。
陸時淵還來不及去尋找這聲音的來源,就看到一位老者踩著祥雲,緩緩飄下來。
陸時淵充滿不耐煩,「老頭,你是誰,管閑事,給我滾一邊去。」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事今天必須當著大傢伙的面,都說清楚了。」老者了長長的白鬍子。
陸時淵沒覺的一個老頭能給他帶來什麼威脅,兇神惡煞道:「你要說什麼到一邊說去,不妨礙我捉人。」
畢竟時不等人,他還想儘快得到江月恆。
「這事與你有關。」老者說話不疾不徐的,非常有力量。
原本躲避起來的百姓路人們,一看打鬥停止了,紛紛探出頭來,想看這邊的況,其中還有不大世家裏的人。
這裏正是適合將陸時淵的惡公諸於眾的場所。
老者往旁邊挪了一步,這個時候眾人才注意到,原來他不是一個人過來的,後還站著一個看上只有五六歲的男。
如果沒記錯,這男不是別人,正是前些天差點被陸時淵吞噬的啟元。
老者那銳利的目,直直越過眾人,盯著陸時淵不放,質問道:「你應該還認得出他吧?」
陸時淵只是震驚了一下,很快神恢復常,「他是我兒子,我當然認得出來。」
老者冷哼一聲,「他不是你的兒子,自從你決定吞噬他的靈那天開始,你就不配做他的父親。」
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瞪直了眼。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們雖然早就聽說陸時淵對自己兒子趕盡殺絕,但從沒想到,陸時淵竟然是為了吞噬靈養傷,不惜讓自己的兒子變廢人。
「簡直不是人啊,這種人怎麼配統治一方的大陸,怪不得最近這麼多人要造他的反。」世家們對陸時淵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老者憤怒道:「今天,我就給啟元這孩子出口惡氣,教訓一下你這畜牲!」
幾乎就在眨眼之間,強大的靈力從老者的拐杖中迸發出來,掀起呼嘯的狂風,要把房屋上的瓦片吹翻。
這樣的靈力,恐怕跟江月恆的燭龍靈比起來,也毫不遜!
陸時淵觀察著這一切,已經有點害怕,但表面上還強撐著道:「啟元是我兒子,做兒子的孝敬老子,這不是天經地義的麼,別說我吞噬他的靈,就是我把他塞回他娘的肚子裏回爐重造,他也得乖乖聽話。」
這番話,無疑激怒了在場眾人,陸時淵趁著群激憤,突然幻化一縷煙,逃命似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