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如是懷疑,江時淵是背後指使莫雲的人。
心裏存了疑,他皺起眉頭,打算找江時淵問個明白。
夜黑風高之時,江時淵覺到一陣不對,警惕起來,向四周,誰知陸如是竟然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這麼晚出現,江時淵心中疑,看他的樣子像是不好惹一般,暗暗握起了拳頭。
「你這麼晚出現在這,一臉殺氣,這是幹什麼?」難道是要來殺他?
陸如是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只見他整個人輕鬆如常,不知不覺想到了莫雲的死狀,皺起了眉頭。
「今天莫雲死了。」他拋了一句,想看看江時淵的反應。
江時淵一聽,不知他說起這個幹什麼,「死了?死了你還特意來跑一趟告訴我?陸如是,有屁快放!」
他覺得陸如是這樣慢吞吞簡直是在浪費時間。
「我來問你,莫雲……是不是你在背後指使的?」陸如是質問他:「還有你是不是在莫雲上下了毒,那種毒我在你這裏看到過!」
這種毒極為稀罕,若不是陸如是親眼看到過,他就不會這麼怒氣騰騰地來質問他了。
什麼毒?江時淵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什麼他就跟莫雲合謀,簡直是荒唐!
「陸如是,別大晚上發瘋來我這,毒……我不知道,莫雲我本就沒接過,何必要將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放在我上呢?」
不屬於他得罪名,江時淵是本不會承認的。
不過毒一事倒是可以好好想想,究竟是何人所為。
「你一定要這樣嗎?」陸如是聽到他親口不承認,皺起了眉頭:「毒這麼罕見,你卻說你不知道,真是可笑至極!」
說這,陸如是聚集靈力,眼神也越發的狠厲。
江時淵看到他眼中閃過的殺意便知道今夜不會好眠了,怕是又有一場大戰要發了。
「陸如是,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你既然認定了我就是罪人,那何必廢話連篇呢!」被冤枉的滋味還真不好。
江時淵聚集靈力,打算今夜不眠不休也要和他痛快地打上一架,好好洗清自己上的冤屈!
就在他們對峙之時,「轟隆「一聲,電閃雷鳴之際,兩人扭打在一起。
兩人實力相當,但今夜陸如是了刺激,前面出手激進了些,導致江時淵出手限制,像被人吊起來打一樣。
到後半程,江時淵已經敗下陣來了,了傷,捂著心口,如臨大敵看向陸如是。
「陸如是,我說我不是便不是,我沒做過的事我就不會認,難道你是想讓我屈打招嗎!」
今夜的事屬實令人他覺得委屈,還被陸如是制,反而落得一傷,真不是好滋味。
陸如是出手頓了一下,他聽著江時淵說的話帶著幾分誠懇,心裏猶豫究竟是不是自己算錯了。
趁他猶豫之際,江時淵便快速跑了,在無人,他捂著心口,重重地吐出一口。
陸如是下手也太重了,他運用功,緩解一下傷。
他看了一眼周圍,陸如是並沒有追上來,放心下來,不過轉頭又想起了陸如是所說的事。
毒……不是他還有誰知道這個毒的?
江晚晚!他方才倒是了江晚晚,沒有將列為懷疑對象。
儘管毒是他的毒,但是還有江晚晚會下,知道如何運用。
江時淵皺起眉頭,看來江晚晚又不安分了。
拖著重傷的子,江時淵來見江晚晚了。
他盡量藏自己的傷,讓自己在面前看起來輕鬆如常。
「江晚晚,我是來問你一件事的。」
江晚晚見他的神有些古怪,聯想到自己做過的事,心虛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掩飾道:「什麼事?難道你是想問你的兒子嗎?他很好,就不用你掛心了。」
掩飾得一點兒也不好,表演太過拙劣,謊話一眼便被人瞧了出來。
「莫雲……是你指使的吧?還有上的毒也是你下的吧?」江時淵一下道破了所做的事。
他的眼神一直盯著江晚晚,無論做出何種反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見江晚晚心虛起來,眼神飄忽不定的:「你懷疑我幹什麼?這毒不是你的?難道你就沒有嫌疑?」
「毒是我的,但是我也知道自己有沒有出手,江晚晚,在我面前不會別裝了!」他一把抓住的手,問。
他用靈力施以懲罰,江晚晚只覺得渾難。
江晚晚努力掙他,加大靈力,沒想到一下掙開來,江時淵覺自己的力一震,傷又加重幾分,他不由得鬆開了手。
「你傷了?」對於他的實力,江晚晚是知道不的,沒想到今天他竟然這麼好對付,一時間壞念頭湧上心頭,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江時淵覺不好,只見反手一轉,一道雷擊直他而來,他一激靈,連忙躲開。m.
他現在了傷,若是喝江晚晚直面起來,怕是連也打不過,他暗暗恨起了陸如是,竟然這麼手下不留,這一傷不知道又得修養好幾個月了。
「江時淵,看看你這個驚慌失措的樣子,可憐啊可憐,高高在上的帝君何時這麼狼狽啊,哈哈哈!」狂妄地笑了起來。
江晚晚有個奇怪的念頭,不如就此了結了江時淵,省得他又在背地裏什麼手腳。
看到眼中閃過的狠意,江時淵反應過來的念頭,強撐著說道:「江晚晚,如果你想要同歸於盡我不妨全你。」
今夜他就算了傷,但若是拼盡全力,也還能拉上一起共赴黃泉!
江晚晚知道此人野心有多大,不甘地放下了手。
江時淵冷哼一聲:「若你識趣那就安分一點兒,別總是做了不幹凈的事都推到別人上!」
江時淵離開,沒想到在離開之前到了自己的兒子啟元。
他看到自己爹爹,一臉興地攔在他面前著:「爹爹,你是來看我了嗎?」
江時淵掩蓋自己的狼狽,手他的臉,打量著自己的兒子,忽然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