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意思,居然有人能把帝宮攪得一團。」
江晚晚聽到探子的稟告,眸子裏多了點幸災樂禍的意味,「我都能想到江月恆該是有多生氣多糟心了。」
只要江月恆不痛快,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既然如此,我就去會一會那個莫雲吧。」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江晚晚還是明白的。
當天,江晚晚打暈了帝宮的一個婢,靠著那婢的服和宮牌,功混莫雲的寑殿。
「你是誰?」莫雲極其警惕的盯著突然闖的陌生子。
江晚晚把人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也沒看出什麼特別的,像評價一件品一般道。
「長得也還行吧,但也沒有好看到能讓陸如是放棄江月恆的地步,還是個沒有靈力的普通人。」
「不過這可憐楚楚的模樣,倒是很能抓住男人的心,也不難怪你能迅速在帝宮站穩腳跟。」
正所謂綠茶最能識破綠茶的茶味,江晚晚還沒走近,已經約猜到莫雲的套路。
莫雲就不一樣了,注意力全都放在江晚晚的上,尤其是江晚晚這番話,幾乎句句往的痛。
這些日子習慣了眾人的恭維,冷不防聽到這麼冒犯的話,莫雲生氣到了極點,狠狠一拍桌。
「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對我如此不敬。」
江晚晚非但不生氣,反而輕鬢髮上的步搖笑了笑,「你不就是一個沙漠村嗎。」
如果不是要對付江月恆,誰也不會跟這樣一個沒見過世面想鄉下土包子合作,沒得自損份。
莫雲著驕傲的脊樑,冷哼了聲,「我是帝君很重要的人,小心我讓帝君把你挫骨揚灰,下輩子投生做畜牲!」
「行啦,知道你有帝君。」江晚晚看中的可不就是在陸如是心裏的地位,於是笑走過去,邀請道:「我過來,是想跟你合作的。」
莫雲只覺得眼前這人充滿危險,二話不說直接往門外跑,鞋子跑丟了也顧不上去撿。
江晚晚哈哈大笑,「你逃不掉的。」
說著靈力一揮,房門自閉,不管莫雲怎麼,是拔不開一門。
莫雲剛想喊救命,那邊的江晚晚先開口提醒了,「你喊也沒用,這裏被我用靈力封住了,誰也聽不見,就是陸如是來了,也幫不了你。」
「你到底想怎麼樣?」莫雲終於意識到這人的恐怖,角微微抖。
「我不是早跟你說了嗎,我要跟你合作呀。」
江晚晚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小瓶子,直接放到莫雲的手裏,「裏面是我特地讓人煉製的斷靈散,你只需要往江月恆的吃食里撒上一個手指蓋的末,神仙都救活不了。」
「你也恨江月恆?」莫雲在心裏快速的算計著,既然眼前這人恨江月恆,那便暫時不會是殺。
果然一提到江月恆三個字,江晚晚臉上出現揮之不去的恨意,咬牙切齒道:「我對的恨,比你對的多上百倍千倍,你現在只要告訴我,做還是不做?」
莫雲跟著嘲諷的笑了聲,「你以為江月恆是什麼好對付的角嗎,我害?」
不管怎麼說,江月恆還是這個帝宮裏的主人,想要往吃的東西里下毒,還需要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莫雲自覺還沒有這天大的本事。
江晚晚冷笑,「那你就是不答應了?」
「我是不想就這樣去送死。」莫雲還想著慢慢得到帝君的心,哪怕時間長點也無所謂,反正最後帝君都只會屬於一人。
江晚晚像是能看穿人心,立刻揭穿道:「癡心妄想了,別以為陸如是現在對你另眼相看,以後就能給你名分,只要江月恆在一天,你這個三兒都不可能上位。」
「你說什麼!誰是三兒。」莫雲恨不得撕爛江晚晚的。
江晚晚嗤的一笑,「既然你肯合作,我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
莫雲一驚,只見江晚晚手掌彎曲,托出一暗黑的靈力,下一秒就要往的腦門上。
毫無疑問,說的不是假話,真的會要了命!
莫雲趕求饒:「別!我做,我什麼都聽你的。」
「這就對了。」江晚晚收起靈力,給人畫大餅,「你想想,只要除掉江月恆,你就是這龐大帝宮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帝妃,到時候陸如是寵著你,你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
莫雲想到那場面,不由得心神嚮往。
下午,提著一盒點心,親自來到江月恆的地方。
江月恆一看到來人,微微皺了皺眉頭,「你來做什麼。」
「我是來給帝妃道歉的。」莫雲收起利爪,猶如一隻怯弱的小白兔,「上次是我誤會了小殿下,其實是我自己沒見過世面,得到一件好看的服后,就像見到什麼稀世珍寶一樣,所以才會那樣張,害怕有人撞壞服。」
「這幾天莫雲仔細想過了,每次都疚得吃不好睡不好,所以今天特意做了點心過來,給帝妃賠不是。」
莫雲的一套說辭簡直天無,說完后把盒子打開,恭敬的遞上點心,「這是帝妃最的桂花糕,我知道帝妃吃甜的,還多放了蜂,帝妃如果原諒我,就請嘗嘗莫雲的手藝吧。」
都這樣說了,江月恆也不好拂了的意,畢竟也都是小打小鬧。仟韆仦哾
「行吧,只是沒有下次了。」
江月恆接過桂花糕,香甜的氣味迎面撲來,勾人的味蕾。
只是剛放到邊,江月恆無意間抬頭看了眼,莫雲的眼睛裏閃爍著激的。
這糕點裏有什麼玄機,能讓莫雲這麼興?
江月恆停頓一下,在桂花糕就要進裏是,故意手一抖,呀的一聲,「剛練字,東西都拿不穩,真是白白浪費你的心意。」
眼看那塊香甜可口的桂花糕掉地上去了,莫雲也掩飾得很好,只是謙虛的笑笑,「沒關係的,我做了很多,帝妃再嘗嘗另外一塊。」
說話間,第二塊桂花糕已經遞到江月恆的手上。
這個時候,江小團養的小丟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跑出來,歡快的啄著地上的糕點碎渣子。
幾乎就在眨眼之間,小的兩個爪子蹬,立刻氣絕亡,再也沒有任何氣息。